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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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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著孩子,便開始步步緊逼。

原配很快知道了此事,跟他大鬧起來,妻子的孃家也算是富戶,覺得裡子面子丟盡,任他好話說盡,業沒能保住婚姻。

只是妻子狠心,連孩子都不要。

最後郭松柏落下罵名,到了如此地步,只能將錯就錯,將情人迎娶進門。

一朝得勢,雞犬升天,情人在他的耳邊軟磨硬泡,將自己的親戚安插進公司,本意是謀生計,可有人吃裡扒外。

將公司的標底洩露給競爭對手,搞得他在商場灰頭土臉。

郭松柏原本好賭,可並不沉迷,一年輸贏個幾十萬,對他來講不算什麼,生意敗落,令他愁苦不堪,於是就想在賭場上找找手氣。

沒想到,輸得更慘,他不甘心,找了大白借了高利貸,卻一直黴運當頭,輸得連本金都還不起,最後利滾利,傾家蕩產。

欠了一屁股債,被追的東躲西藏,可他躲得了嗎?

“大白,把他的欠條念念!”關士巖淡淡道。

心腹上前一步,從資料夾抽出那張便籤,跟著高升誦讀:“今從XX處借到現金二百六十萬,將於XX日歸還,特立此據。”

在欠條的背面則註明了,日利息幾許。

關士巖陰森一笑,撣了撣菸灰:“郭松柏今天幾號?”

話音未落,男人雙腿打顫,一雙眼睛裡滿是驚恐的看著他,雙唇翕動,好半天才吐出幾個字來。

“老闆,寬限,寬限幾天。”

關士巖吊著眼梢,裡面透著不耐。

他心下一驚,手心冒出虛汗,結結巴巴的道:“我去借,我很快就能借到。”

大白上前,抬腿一腳,踹到他的腿彎處,只聽到咔吧一聲脆響,對方雙膝著地,發出一聲慘叫。

“啊,啊,我的腿啊……”

他嚎啕大叫。

大白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高高提起。

別看他滿身是膘,大白有骨子力氣,衣領勒著脖子,他想叫都費勁,只是一張面孔脹得紅通起來。

“你他媽嚎什麼嚎,誰的錢都敢欠,你找死!”大白惡聲惡氣的吆喝著:“你說你去借,你都借了一個星期,錢呢?沒有半毛吧?人呢,也見不著,你說你是不是該死。”

郭松柏臉成豬肝色,疼得齜牙咧嘴。

“寬限我……三天”他轉了轉眼珠,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還沒等大白開口,關士巖冷嗤一聲。

“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也知道,並不是善堂,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連本帶利一共欠了我一千五百萬,我說的沒錯吧?!”

男人從椅子上起身,慢悠悠踱著步子。

他在郭松柏一步之遙的地方站定,炯子裡透著寒光,就像利刃般尖銳。

賭徒一隻腿半曲著,另外一隻則被拖在地,顯然他是害疼,他本身就矮,如此更是隻到男人的胸口。

他費力的扭頭看向男人。

對方揹著光,身材頎長,一張麵皮出奇的白,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心想著這就是來索命的白無常。

可他不想死,他從口裡嘶撕的噴出熱氣。

“您,您想怎麼樣都行,我肯定還錢,求求你放過我……”他好不容易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關士巖彈了彈手指。

大白陡然鬆手,對方猶如破布麻袋般,砰的掉在地上。

“你拿什麼還?”男人面無表情的吸了一口煙,鼻孔裡噴出兩道青氣。

郭松柏從地上爬著湊近,跪坐在他的面前。

“老闆,我這條賤命不值錢,但我做裝潢那麼多年,從商經驗是有的,只要我從能重啟爐灶,一定能還上。”

男人眉毛下沉,看不出喜怒。

見此他繼續遊說:“您,您只要再借我一筆錢,我肯定能東山再起。”

大白鼻子差點氣歪,這老東西淨想沒事,舊賬未清,還想再借,他衝將上來,就想再給他些教訓。

關士巖揚起手臂:“退下。”

他歪著腦袋打量著郭松柏,只覺得他是快爛肉,螻蟻,不過他確實生了個好姑娘。

他雙手抱胸,揚著面孔,盯著牆角,口中淡淡道:“道上的規矩,我不說你也懂,這錢我不是不能借,只是我得收些利息。”

說著,他瞅了眼大白。

對方心領神會,從資料夾裡抽出一張照片。

“這是誰?”

郭松柏昂著頭,一眼便認出了裡面的人,他喘著粗氣,拼命的嚥著口水,好半天才道:“這,這是我的大女兒。”

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冷汗從額頭滴落,很快打溼了衣襟,他一臉沉痛,做垂死掙扎相:“她不在國內……”

郭松柏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得到照片的。

這是郭思寧十歲拍的,這些年孩子一直在國外,甚少歸國,所以新近的照片根本沒有。

他知道,這個男人在打她的主意。

可心中充滿了不捨和愧疚,他不甘心,又無計可施,他需要錢去搏命。

男人緊抿著雙唇,頗有耐性。

牆角有一張網,上面一隻個頭很大的蜘蛛,在不知疲倦的忙碌著,它的獵物很多,它幾乎忙不過來。

“那就叫她回來。”

關士巖說的理所當然,輕飄飄的沒什麼分量。

可聽在郭松柏的耳中,卻全然不是,猶如被判了死刑般,他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她還那麼小,她能幹嘛?”

他心存僥倖,忍不住討饒。

關士巖雙腿微分,站在那巍然大氣,好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此時噴出的話語帶了幾分寒意。

“我讓她幹嘛,她就得幹嘛!”

說完後,男人抬腿便走。

大白上前,狠狠拍了拍他的面頰,暗斥他不識抬舉。

“你他媽廢話還真多!”

撂下此言,他也轉身離開。

大門砰的一聲關上,男人胸前的衣衫已經溼透,他齜牙咧嘴的露出哭相,猛地捂住臉,雙肩聳動著,抽噎起來。

流氓

關士巖對於名設計師的整修方案並不滿意。

禧龍的規模頗大,房間眾多,設計師的方案偏重繁複奢華,實施起來很是費時費力,造價自然不菲。

可他花的起錢,卻耗不起時間,要知道每天禧龍的進賬都有幾十萬,一個月下來的成本太過昂貴。

他想要用最短的時間完成最大的價值。

所以透過關係,另請了一位B市的名師,下榻在五星酒店,約好了中午十分一起到茶餐廳邊吃邊聊。

此等小事,在M市自有助理去辦。

如今人在K市,人手匱乏,凡事大都親力親為,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他初來乍到,也想四處走走看看。

人手匱乏,並不是他找不到人辦事,而是缺少心腹。

他做的事業半紅半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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