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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你把頸子上的泥擦了。”

“是想讓我擦了。”沈澤川指尖隔著帕子停在蕭馳野眉心,“還是想幫我擦了?”

冰涼的雨水順著手指滴答在眉間,彷彿吸飽了那誘惑,滴下來都是晃開的水,潮潮地淌到了衣領裡,勾出點又溼又癢的騷動。

蕭馳野很想喝水,又很想讓他離遠點。

他沉默少頃,笑了一聲,說:“你手段了得。”

“你想得挺多。”沈澤川束緊衣領,抱刀不再出聲。

雨勢漸小。

樹林裡的犬吠遙遙傳來,兩個人都沒動。這石頭抵在溪邊,上邊蓋著灌木,是個格外窄小的藏身之處,其實僅能容納一個人。

蕭馳野等了半晌,聽見那帶狗的人往這頭逼近。沈澤川把狼戾刀卡在半空,貓身從下邊爬了進去。

蕭馳野便覺得身上一重,那人從下邊沿著腿捱到了他胸口。兩個人身貼身的擠在這狹窄之中,蕭馳野能感受到他騎上來時大腿相蹭的熱度,還有他湊在自己鬢邊的呼吸。

蕭馳野蓋著眼睛,在黑暗裡能隨意地構想沈澤川是個什麼姿勢,那藕白的頸也總是揮之不去。

“我求求你。”蕭馳野嘆氣,“坐肚子上,別坐下邊。”

沈澤川沒動,因為上邊窸窸窣窣地聲音踩過來了。

蕭馳野除錯著呼吸,可是這個姿勢,他往上抬抬頭,就能碰著沈澤川的下巴,往下動一動,鼻尖都能沿著那脖頸線條蹭過去。

沈澤川原本傾耳聽著動靜,忽然掀開蕭馳野的帕子,瞧著他不說話。

蕭馳野也瞧著沈澤川,不知道是被今晚的血氣衝了頭,還是怎麼回事,總之那逐漸硬起來的地方頂得兩個人都不舒服。被雨水濡溼的布料緊密貼身,形成類似不著一物的觸碰,彷彿再挪一下,都是有意的摩擦生火。

頭上的犬還在嗅來嗅去。

第25章 破曉

人腳雜亂地踩在灌木叢, 那犬似是嗅著了什麼味,供著枝葉刨了刨。

沈澤川被澆了一脖子的泥土,他上下都不行,只能僵持著動作。

蕭馳野更難受, 這姿勢讓他緩也緩不了, 時刻都抵在一片緊緻細膩裡。身上騎著的根本不是個人, 而是團雲,溼霧霧的蒙著他, 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他被這氛圍煽動, 太久沒有舒緩過的地方昂揚不下, 硬得他只想立刻衝場冷水澡。

雨珠濺溼了頭髮。

蕭馳野在這漫長的對峙中, 終於恢復些許力氣。他手指微動, 麻痺感正在緩慢地退卻。

頭上的人終於走遠了,沈澤川緊繃的身體卻沒有放鬆下來。他們相抵在這險境一隅,變成了另一種關乎安危的處境。

蕭馳野鎮定地沒有挪開目光。

他不能移開目光, 他只要有半分避閃, 就像是對沈澤川真的有了什麼。

“你壓得太緊了。”蕭馳野若無其事地說道。

沈澤川沒回話。

蕭馳野頭一回知道“騎虎難下”四個字怎麼念, 他想仰頭喘息, 但他沒這麼幹,因為這樣做就像是個急不可耐的流氓。

他發誓他沒有任何意思。

只是離得太近了,這細膩的觸感和特有的味道讓他本能的被蠱惑, 身體遵從了□□的衝動。

蕭馳野覺察到沈澤川順著他胸口滑了下去, 在沈澤川離開的那一刻, 他才如釋重負地輕輕吐出口氣。

豈料這口氣還沒有吐完,衣領一緊,人已經起來了,蹭著青苔被猛地摔進溪水裡。

蕭馳野落水時反手扣住沈澤川的手腕,跟著抬腳勾倒沈澤川,在人也摔進來時翻過身,把沈澤川手腕高抬,重重地壓在了身下。

“風月事風月了。”蕭馳野強硬地不許沈澤川動,“動手多沒意思?”

沈澤川被扣住的雙手十指微張,他的發衝散在水裡,只能略仰著下巴喘息。他唇角微扯,說:“霸王硬上弓可不是個好選擇。”

“我沒那意思。”蕭馳野恨不得把每個字都咬碎了。

沈澤川用膝頭抵著他,眼神意味深長。

蕭馳野眉間隱忍,他垂頭晃了晃溼漉漉的發,水珠濺了沈澤川一臉。不等沈澤川反應,他已經探手狠狠搓了把沈澤川后頸,硬是把心心念念地那點泥搓沒了,然後給沈澤川把衣領繫了個死。

“雨夜溼寒。”蕭馳野鬆開箍著沈澤川的手,從他身上退下去,“保重身體!”

說罷也不讓沈澤川回話,一頭悶進了水裡,再抬起來時水珠滑淌,人已經差不多平復了。

蕭馳野撩了把水,眼神銳利,握起刀,說:“天快亮了,走吧。”

紀雷眼見天將要亮了,人卻遲遲沒有找到,不禁越發焦躁。

喬天涯剝開死士的衣領,卻沒有找到任何痕跡。

“這一批人是蕭二的。”喬天涯蹲身思索,“他在闃都一舉一動都逃不開眼目,何時養了這樣厲害的死士?”

“此刻找到他才是重中之重!”紀雷望向西北闃都的方向,“八大營應該已經控制了闃都各大城門,我們不能自亂陣腳。”

喬天涯看著紀雷手不離刀,覺得他的焦躁絕不僅僅是因為蕭二和楚王沒有找到,倒像是還有別的原因。

“蕭二是保命令牌。”喬天涯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紀雷,“今夜卻還混入了其他殺手,大人可有什麼頭緒?”

“蕭家得罪的人不少,有人想要渾水摸魚。”紀雷突然盯向喬天涯,“我怎麼知道是誰?”

喬天涯自然而然地攤手,說:“眼下蕭二找不到,大人,他必定是有備而來,才會溜了咱們一夜。如今天快亮了,我們被他耍得團團轉,倒像是中計了。”

“中計?”紀雷眉間一緊。

“他以身涉險,恐怕是為了拖延時間。”喬天涯站起身,眺望遠處的草場,“我猜他有援兵。”

“四方兵馬未動,他哪裡來的援兵?”

喬天涯沒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

奚固安策馬回都,入城門時覺得四下安靜。他心中疑慮頓起,在馬上拔刀,問副將:“闃都今夜可有異象?”

副將來牽馬,見他神色緊張,回答道:“不曾,一切如常。”

奚固安說:“召集人手,除了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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