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去,頭髮扎的靳朗發癢,讓他也忍不住笑。
計程車司機一直看向照後鏡,深怕這兩個不要臉的、一上車就抱著不放一直傻笑的男人直接在他車上搞起來了。也多虧司機不友善的目光,剋制了靳朗的衝動。
現在,兩個人已經安全的回到家。靳朗沒陸謙那麼醉。他先將人安置在沙發,想著至少先幫謙哥擦擦乾淨才讓人上床睡覺,不然以他這小潔癖,肯定睡的不踏實。
他想起身去扭條毛巾,陸謙不讓。他揪著靳朗已經跑出來的衣角,要他別走。
「謙哥乖,我去拿毛巾幫你擦擦…」靳朗柔聲安撫。
「你會回來嗎?」醉貓仰躺在沙發上不肯放手。
「會,馬上就回來。一分鐘,不,30秒就回來…」靳朗保證。
「好…」陸謙鬆開手,靳朗跑向陸謙的浴室擰毛巾,他聽到陸謙乖巧又飛快的在數:「1、2、3…22、23、24…」他又忍不住發笑。
「27、28…」
「我回來了…」靳朗在陸謙數到28的時候蹦回沙發,將毛巾捂上陸謙的額頭輕輕擦拭。
「嗯…」陸謙發出一聲舒服的哼聲,揚起頭讓靳朗繼續擦拭。
毛巾擦完臉跟脖子之後,靳朗考慮了一下,他說服自己一切都是為了讓謙哥舒服一些,不是故意佔便宜。
靳朗伸出手,做了今天上午在房裡就想對陸謙做的事。
他解開了陸謙的衣釦。
陸謙動了一下,算不上掙扎。他只是瞇眼看了靳朗一眼,似乎想確定眼前人是誰。「靳朗?」他遲疑的問了一聲,聲音又軟又沙啞。
「是我。」靳朗有點受不了,喉嚨又開始很乾,一定是剛剛酒喝多了,才一直覺得口渴。他專注的盯著毛巾,謹慎地幫陸謙擦拭。他不看他白`皙又泛紅的胸腹,更小心自己不碰到那好像很光滑的肌膚。
可是陸謙不滿意,靳朗越擦他的身體,他扭動的越厲害,最後甚至坐了起來,抓住靳朗的手。
「靳朗…」他又發出那種軟軟的聲音了。「靳朗…我們來做。」
聲音很軟。語氣很堅持。
「甚麼…?」靳朗驚的手上的毛巾都掉了,他結結巴巴的問:「做…做…做甚麼…?」他不知道陸謙的做跟他想要的做,是不是同一件事。
陸謙沒回答他,他只是扯著靳朗的領帶,將人拉向自己,睜著大眼睛輕輕的吻了上去。
靳朗理智完全斷線,他被陸謙含著嘴唇吸`吮舔舐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陸謙想做的,跟他一樣。
反應過來後,他狠狠的咬住陸謙的唇開始進攻。他跪上沙發掐住陸謙的後頸,將人壓在椅背上讓他不得掙脫。這個吻來勢洶洶、激烈又纏綿。
他們不是第一次接吻。相反的,他們親過好幾次了。曖昧的、感激的、友好的、眷戀的…那樣的吻他們接過了。可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充滿欲`望赤裸的幾乎想將對方拆吃入腹。
靳朗用力的卷著陸謙的舌尖,舔著他口腔裡的頰肉。牙齒互相碰撞,不小心咬到自己或對方好幾次。他又吸又啃,口腔裡原本充滿酒味,後來又夾雜了一絲腥甜味。這一絲血氣帶著一點痛感,更激的靳朗像鯊魚追逐血氣一樣失控,吻得更深。吻的陸謙感覺自己的魂魄幾乎都要被吸走。他攀著靳朗,盡全力迴應著,對方要什麼他已經反應不來了,只知道都給他都給他。
靳朗要甚麼都給他。
靳朗吻了很久,終於停下來。他看著陸謙一直在喘,水亮亮的眼睛性`感迷茫。他撫摸著陸謙光裸的肌膚,雙手握著陸謙的軀體、滑過胸前,大拇指揉著敏感的點,惹的陸謙低聲哼吟,忍不住扭動。
「真的可以嗎?」靳朗輕聲地問。他想確定一下,謙哥下午說有事要說,或許就是這件事。
陸謙抬手抽掉了靳朗的領帶,一雙大長腿纏住靳朗的腰還蹭了一下,似是回答了靳朗。
孰可忍孰不可忍。
靳朗急切的解了陸謙的皮帶,一隻手探了進去。小傢伙在褲子裡被包裹的很舒適,安睡著並沒有醒來,靳朗揉了幾下,還軟軟的,可是陸謙已經很舒服的樣子。他嘆了一聲,整個人拉著靳朗倒下去,使他壓在自己身上,沉沉的重量,讓陸謙陷進沙發,有一種奇異的安全感。
靳朗光是摸摸陸謙,自己已經硬的發疼。但是他知道陸謙現在的情況,Sunny哥教過他,真的喝的太醉,酒精抑制中樞,有可能站不起來。
他起身脫了自己跟陸謙的長褲,踢掉礙人的束縛,然後解著自己的衣釦。他此時跨坐回陸謙身上,雙腿夾著陸謙的腰,兩個人的傢伙隔著薄薄的布料打招呼,硬的戳戳還軟著的,像是捉弄又像是調戲。
陸謙又舒服又癢,扭著腰小小的撲騰,鼻子一直髮出難耐的哼哼,弄得靳朗手一直抖,遲遲解不開衣釦。等他好不容易脫下襯衫,自己的內褲已經溼了一攤。
他再度俯身吻住陸謙,這回溫柔了許多,他吻陸謙的眼睛、額頭,然後又親親耳朵尖,舌頭舔進去耳廓轉了一圈,最後吸住耳垂。他收起牙齒,只用嘴唇舌頭舔的陸謙細碎嗚咽,拉長了脖子像引頸就戮。
他接著往下吻,雙唇滑過陸謙漂亮的脖子,停留在頸動脈。感受到陸謙快又急促的脈動,他舔了舔,一跳一跳的搏動頂著他的舌,催促他往下。靳朗繼續吻到鎖骨,那裡有一個性`感的凹陷,陸謙因為癢而拱起頸項,使得鎖骨的凹陷愈深,靳朗啃住鎖骨,在那裡留下一個不輕不重的咬痕。
他已經能慢慢感覺到身下頂著的軟肉慢慢充血。他直起身看著全身都泛起紅潮的陸謙,白襯衫還穿在身上,只是衣釦全開,露出正面全部的風光。
他看著陸謙因他而起的戰慄,身子微微顫動,肌膚上肉眼可見的小小疙瘩都站了起來,胸前的兩小點更像是墊起了腳尖招蜂引蝶,勾著靳朗來品嚐。
靳朗早就想了,他早就想知道那是甚麼感覺。
粗糙的舌面搔刮過陸謙的胸膛,原本粉色的暈充了血,顏色更豔了些。小點個頭小小的,站的很挺,被舌頭掃過、壓得東倒西歪復又立刻站好。舌上的唾液沾著,讓小點在空氣中微微發涼,抖著等著下一波的掃蕩。
靳朗舔了好幾下,感受到小可憐瑟瑟發抖,他一口含住它,想讓它在溫暖的口中融化。
可它不融化。
靳朗只覺得它在口中愈發撩人,也不知是舌頭在搔它,還是它在誘惑戲弄舌頭。惹得靳朗吸`吮的忘情,羞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