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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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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小情侶們為什麼都組團在七夕的時候去看恐怖片,都是套路嘛。

薛延超其實也是在七夕那天才看到《傀儡戲》的成片。他自從《傀儡戲》的宣傳期結束之後,就一直在不停地接戲演戲。蘇霆給薛延超接了很多長安自己出品的電視劇,都是一些小配角,戲份不多,但角色各異,很適合他現在慢慢鍛鍊演技。薛延超也就忙忙碌碌地專心拍戲,這麼高強度拍戲結果就是雖然演技有所進步了但是身心俱疲,拍完了戲只想天天窩家裡睡覺,除了偶爾早上跑步、下樓買菜、去健身房,基本不怎麼出門,渾渾噩噩地快與世隔絕,連《傀儡戲》上映了這件事都差點忘了。

後面顧堯在七夕那天一個電話打過來,勒令薛延超陪他去看電影。

“大哥,你有沒有搞錯哇?”薛延超震驚,“你七夕讓我陪你去看電影?我不要被你男朋友打死的啊?”

“剛分了,”顧堯說,“還有十多分鐘電影就開場了,我人都在電影院,不想浪費票。”

薛延超:“……行吧,你定位發我一下,我看能不能趕得到。”

電影院還是挺近的,薛延超就一路狂奔過去了,到電影院的時已經開始檢票了,顧堯倒不怎麼著急,抱著桶爆米花,跟薛延超一人一個甜筒晃進了電影院。

七夕這天上座率奇高,基本都滿的,全是成雙成對的小情侶。好在顧堯和薛延超進去的時候電影院的燈已經暗下來在放廣告了,不然這倆大小夥子就太顯眼了。

薛延超坐好位置,拿著手機往電影票根上一看,頓時無語了。

“剛剛慌慌張張的都沒看清,”薛延超說,“你說你看什麼不好,居然看《傀儡戲》。”

“七夕看恐怖片有問題嗎?這個套路多完美。”顧堯滿臉寫著“不接受反駁”。

薛延超誠懇地說:“這個電影寓意不好,容易分手。”

周圍幾個小情侶怒瞪薛延超。

顧堯賞了他一個白眼。

勞斯萊斯的汽車廣告過後,電影就開始了。

影片的第一個場景就是光線幽暗的老祠堂。灰敗的蛛網、火燭和牌位很容易就營造出了陰森的氣氛,沒有任何背景音樂,只有若有若無的呼吸聲,聲音有點微弱但十分清晰,彷彿有什麼人在耳邊痛苦地喘息。

鏡頭拉近,呂鵬飾演的杜鴻昌正跪在祠堂的蒲團上,他彎腰向前傾拿住一個牌位,似乎打算擦拭,而牌位下,卻有四個血紅的眼珠正在盯著他。

杜鴻昌似乎也注意到了,他俯身前去,發現一個長著兩個頭的白色小孩子正在盯著他看,頓時嚇了一跳,但等他定睛一看,原來卻是一個傀儡娃娃,這才鬆了口氣。

一個虛鏡頭模糊了畫面,當畫面轉場再次清晰的時候,鏡頭已經轉到了祠堂外。破舊的雕花門合上了,但血水卻從門內地滲透出來。

薛延超看出來,這個鏡頭是在致敬《閃靈》。

“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嘶吼起來,場景突然突變,畫面內杜鴻昌氣喘吁吁地從床上醒來,原來剛剛的都只是夢。

杜鴻昌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就是方雨琴飾演的伏懷玉,她被丈夫吵醒,迷茫又溫柔地問:“做噩夢了?”

杜鴻昌嘆道:“是啊,改天你去大夫家抓幾服安神的藥來。”

伏懷玉點點頭,收整雕花床上的帳子,起床梳妝,走到梳妝檯前,疑惑道:“我的鏡子到哪裡去了?”

杜鴻昌奇道:“是不是掉到床底了?”

他翻身下床,幫妻子找尋,彎腰一看,床底正露出一雙血紅的眼珠,直勾勾地盯著他。

杜鴻昌嚇得大叫一聲,一跤栽倒在地上,他喊道:“懷玉!家裡幾時進了不乾淨的東西?”

四周卻死一般的沉寂,無人應他,杜鴻昌向邊上一看,妻子竟已被白綾吊死在房樑上,舌頭伸得老長,瞪出兩個凸眼珠死不瞑目。

杜鴻昌大聲驚叫,這時從床底下爬出來一個長著兩個頭的男人,他兩張臉上都沒有鼻子和嘴,一個頭上長著血紅的眼睛不住滴血下來,另一個頭上被人挖去了眼珠空蕩蕩的毫無生氣,渾身上下血淋淋的,像是被人把面板剝出來用反面包了回去。

“傀儡戲”三個字出現在熒幕上。

剛剛那一段並不是正片,而是電影的片頭。

觀眾已經被剛剛幾個極有視覺衝擊力的畫面吸引了興趣,議論宣告顯小了很多,開始專注看起了電影。

熒幕上開始閃過字幕,演員名單也位列其中,薛延超忍不住興奮,扯了扯顧堯:“看看看,第三行第三行。”

“看不過來,”顧堯說,“一下就閃沒了。”

杜鴻昌再次從床上驚醒,老宅中燭火幽微,他的妻子伏懷玉仍在酣睡。

剛才的片頭只是一段夢中夢,影片現在才進入正片。

畫面的風格一轉,由剛才陰森的畫面轉到了熙熙攘攘的集市上。

這是劇組在民國影視城取的景,林立的小洋樓混雜著中式建築,店鋪商行,小販行人,吆喝聲叫賣聲,看上去十分有生活氣息。

穿著刺繡大褂的杜鴻昌正自在銀飾鋪替妻子挑選耳環,他正和老闆交談,無意中看到了一個十分落魄的窮道士在到處拉攬算命生意。杜鴻昌被窮道士吸引了注意,一打照面,忍不住笑逐顏開,迎上去握手。

原來這窮道士卻是杜鴻昌在家鄉的好友尤世良,杜鴻昌離家多年,難得在他鄉遇故知,當即前去酒家開懷暢飲,杜鴻昌這才得知尤世良也是來此地做生意。

兩人久別重逢,十分高興。尤世良多次邀約杜鴻昌夫婦出來交遊,也曾多次去杜鴻昌家中拜訪,卻始由於各種原因,沒能見到杜夫人伏懷玉。

但與此同時,正如片頭所暗示的,杜鴻昌時常被噩夢困擾,而且帶給他最大恐懼的就是夢中的雙頭鬼,他經常夢到自己以各種殘忍形式被雙頭鬼虐/殺。杜鴻昌的精神因此越來越差,有時候甚至會在現實中也出現幻覺,經常在祠堂和老宅中看到雙頭鬼的蹤跡,大吼大叫驚恐萬分。

這一系列的劇情雖然事先就透過對話告訴了觀眾這都是杜鴻昌的幻覺與夢境,但幻覺、夢境都沒有按常規的運用虛鏡頭或者色調處理暗示觀眾,與電影中的現實畫面拍攝手法沒有出入,很能起到迷惑作用,更加深了這種恐懼,而且杜鴻昌在幻覺和夢境中各種被殺的劇情設定得算是巧妙,這種毫無徵兆的恐怖畫面閃現不停與現實畫面疊加,還是很有驚悚感。

顧堯看這段的時候吃爆米花吃得挺歡,側頭跟薛延超說:“你們季導真是過審小能手。”

國產恐怖片的幻覺、夢境和人為號稱三大萬能過審套路,季子錚也積極學習前輩經驗,擺明了告訴你這些恐怖畫面就是幻覺和夢境,我們這個電影其實是很唯物的。

“其實還是刪了很多鏡頭的。”薛延超搖了搖頭,覺得有些精彩鏡頭明明恐怖得很有美感,被刪了還是很可惜的。

劇情繼續。

杜鴻昌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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