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捧著我的腳踝,然後輕輕地,在盛開在面板之上的花藤上落下了一個親吻。
嚇得我朝後仰了過去。
先是腳趾,然後是腳踝。
小腿上的花藤,彎曲著的膝蓋。
最後到了大腿內側。
我繃緊了的身體一陣顫慄。
唄先生像是在品嚐什麼食物那樣舔舐啃吻著我的面板。
他半長的黑髮落在我不著寸縷的面板之上,感覺十分怪異。
我做夢都想不到會是這個進展。
等,等等等一下,唄先生!
等我反應過來叫停的時候,長期不見陽光膚色偏白的大腿內側已經被啃咬出了一個又一個接連的紅印。
嚇得我小心臟撲通撲通的。
你這是幹什麼啊
唄先生看了我一眼,我竟然在唄先生一向都深晦莫測的眼神裡看出了些莫名的情緒。
情侶之間這些舉動不是很正常嗎。你害羞?
我都快羞恥到把頭埋進沙子裡了好嗎不對,我什麼時候跟你成了情侶了!
怎麼感覺我反而成了我的不對。
這怎麼看也應該是我莫名其妙才對吧。
我乾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光是深呼吸平定心神,就喘了好幾口。
唄,唄先生啊
唄先生的視線讓我抖了一下,好不容易做的心理建設也成了豆腐渣工程,輕易的垮塌。
我吸了吸鼻子小聲的問道:情侶,是什麼時候的事
唄先生十分淡定的給我複述了一遍我自己的羞恥Py。
嗯,沒錯。
就是那天以啃蒼崎北的時候不啃臉為前提,喜歡他,容忍他,不揍他,和蒼崎北共度一生的話。
唄先生全都聽見了。
而且他答應了。
等等,先讓我冷靜一下。
我抱著腦袋痛苦道:才不是這樣這個怎麼能算告白,重來重來,這個才不算呢。
唄先生居然聽話的停下了動作,等著我的告白重來一遍。
我以這種前戲暫停的狼狽姿態看著壓在我身上的唄先生,大喘氣了好幾口都沒有緩過來。
唄先生溫柔的拍了拍我的腦袋:別緊張,慢慢來。
你以為是誰的錯。
唄先生
嗯。
我,我
別緊張。
我是你的腦殘粉!
話一出口我就開始後悔了,唄先生別過了頭,似乎是在笑。
好在意啊。唄先生的笑臉。
唄先生轉過頭的時候表情已經重新平靜了下來,他很認真的對我點頭,算是同意。
不算不算,我沒準備好,再來一遍。
嗯嗯,好,再來一遍。
他湊過來親吻著我的脖子,像是在安撫小朋友那樣敷衍似的安撫著我。
我努力鎮定著,不讓自己的聲音發出多餘的顫抖。一邊抓著唄先生快要滑落的衣服,看著唄先生的眼睛我幾乎都要哭了出來。
唄先生。
嗯,我在。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啊。
最後我還是搞砸了,在唄先生的注視之下,如此狼狽的我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音。
我一邊哭一邊重複著自己一點都不完美的告白,始終都在重複著我喜歡你這句話。
唄先生,我喜歡你,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歡你。
嗯。
唄先生牽起我的手,將手指拉到他唇畔反覆的親吻。
他的聲音平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笑意:嗯,我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噢噢噢噢我完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