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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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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家裡要多水晴這麼一個看著超爽的閒人,而難熬的崗位上卻少了一個好姐妹的陪伴。

“放心。”水晴拍拍她的肩膀,“伙食房租我照給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杜若哼哼地不想再跟她說話。

多好,說辭就辭,說走就走。

果然是20歲的,擁有愛情的女孩子所能做出來的。可惜她杜若沒有這麼好命。

從此,勤勤懇懇三班倒地坐在電腦前兢兢業業地“接聽”“輸入”的,就只有杜若一個人了。失業的日子,水晴天天去找宋得文喝咖啡、看演出,或者去錄影廳看電影,去溜冰場賓士。偶爾把杜若叫出去吃宵夜,會煞有介事地拉上林約或者唐景人。

雖說這兩個人臭味相投,但在異性朋友這方面,兩人是有意避開不作交集的。

而事實是,林約比唐景人平易近人多了,雖然他什麼都在唐景人之上——顏值、才華、家世,可以說是作為男人的完勝。可是,林約是個話癆不說,還害羞癌晚期,撩起來特別有勁兒,動不動就臉紅,急了還打人。

他們都說林約是個“二踢腳”,要敬而遠之,杜若反而越來越喜歡這個單細胞兒童。

“這麼說來你還是太子爺呀!?”得知林約的媽媽是某服裝公司的經營者,水晴忽地亮了雙眼。賦閒在家的第20日,她自己也有些著急了。

“嗯,現在這張碟,就是我媽資助的。怎麼說,其實立馬就能把錢還給她的,這碟全國上架,賣得不錯。”

“是了是了。”Frozen Chicken新加入的吉他手肖偌同時是個優雅的小提琴手,他的加入致使FC風格激變,正漸漸變成杜若所瞭解的樣子——基調深沉、意境深遠,暗黑又悠長。他身材修長,使得FC的貴族氣質再一次升級。

“聽說你們這次的碟賣了三萬張啊,我艹,才上架一週吧?簡直不可思議。”肖偌語氣熱切,似乎和Rubus一樣,有著想紅的願望。

“嗯,雖然是個傻X節目,但卻是推廣力度巨大。”林約中肯地說。

他們還想往下聊,關於經紀公司找上門、上電視和發行專輯的計劃。水晴連忙打斷他們說:“先別說這個,先解決我就業問題啊!林約,讓你媽媽招了我去做工吧!”

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託關係找工作,水晴的厚臉皮讓杜若敬佩萬分。

“你能做什麼呢?服裝這東西還蠻專業。”林約嫌棄地說。

“哎喲,要是我能,還託個毛球關係。”水晴理直氣壯,“說好啊,車間我不幹,你得幫我謀個辦公室的職位。”

林約也不客氣地給他翻個大白眼:“我儘量吧。”

“別這樣,你要什麼,妹妹我滿足你就是。”水晴不折不撓。

“那麼……”林約還真認真思考起來,得出來的答案是“請我去冰室吃雪球吧”,杜若差點一口茶噴出來。這算是什麼願望,小學生嗎?!

“好啦,姐姐請你就是。”她忍不住插話說。

結果,杜若不僅請林約吃雪球,還請他去溜冰,去卡拉OK,去環山公路騎行。和林約玩是件無憂無慮的事,他總是熱情洋溢,做什麼都很賞面。在玩鬧中,彼此能聊出很多秘密,關於原生家庭,關於Rubus的現狀,關於未來的藍圖。

單親家庭長大的林約,有個超人媽媽,寵出了他一身臭脾氣。對他的任何事都放得很寬,包括玩搖滾、吸菸喝酒、打架,總之就是支援,先說“兒子你很棒”再慢慢了解詳情。但超人媽媽身上的很多優點,林約都在無形中繼承了,例如對長輩謙恭有禮、正義感很強、愛關照弱者、為人真誠、敢做敢當……

只是,女孩子性格實在太明顯——無敵愛美並且臉皮超級薄,容易急眼也經不起撩。

但杜若偏就很愛撩他,逼他聊女孩子的話題,也只有這個時候,讓她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姐姐角色。

裝作是個老司機,其實只談了一次戀愛,而且是非常盲目地開始,又非常無聊地相忘於江湖。相比起來,林約都交過三個女朋友了,說是玩玩的吧,卻又能說出每一次愛的理由;說刻骨銘心吧,卻能連對方的名字都能忘記。

“現在相比戀愛什麼的呢,我還是把重點放在Rubus。我的樂隊生涯開始得太早了,搖滾意識在小學六年級就覺醒了。現在都多少年了?十個手指頭都數不盡啦。我一直只是用它來取樂,現在我覺得可以用它來逐夢。”

一整天呆在一起,從環山公路回來已經天黑,筋疲力盡的水晴把兩人甩下便不見了蹤影。兩人一同吃過晚飯,又買了一打啤酒坐在枯黃的足球場邊慢騰騰地喝著。

話題又回到了Rubus的前程上。

幾罐酒下去,杜若已經有些神經大條。Rubus的前程與她而言已不是什麼謎,但她仍然留心聽著。

“我要把Rubus推向全國,我要全國的觀眾都看得見我們這滑稽的頭髮、誇張的妝容和玩命的表演,哈哈哈哈……”寂靜的夜空下回蕩著林約的笑聲,“你說我們辦得到嗎?”

“當然。”杜若不動聲色地淡然說道,她可不想透露太多。

林約定睛看著她,彷彿在確認她是否出自真心實意:“你真的覺得能?”

杜若清楚地點點頭。

於是他又笑了:“接下來我們還會上電視的,這次的目標是音樂節目。我們的目標很一致,雖然大部分樂手都不願意上電視,對大眾的目光、主流的世界都很牴觸,但我們五個不同於那些膽小鬼、等閒之輩,我們要在電視螢幕裡抽菸喝酒豎中指,哈哈哈哈……”

好吧,你也辦到了。杜若在心裡默默答道。

“等我們紅了,我也不會忘記你。聽水晴說你想買房子?我紅了就有錢了,我給你買。”

“啥?”杜若巴眨著眼睛,搞不清他這話的邏輯何在,“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們朋友啊。”林約說,“雖然相處的日子不長,但我總覺得你能聽懂我們,你是我們的知音。”

聽到“知音”二字,杜若眼睛都要溼了。這對她而言,是最高的褒獎了。於是她只是笑,甜甜地心滿意足地笑。

林約吧嗒躺倒在草地上,對著星空說:“我希望很多年後,還能有你在臺下看我們的表演。”

“哦,那是絕對的,除非我死了……”說到“死”,杜若不由得閉上了嘴。

Rubus的表演也不能看多少年了,頂多,還有8年。

而且這八年裡,Rubus只有前三四年是齊心的,後面的那半時間,大家solo的solo,脫隊的脫隊,離多聚小。

林約拍拍自己的左臂,說:“躺下吧,給你個人肉枕頭。”

“哈?”杜若害怕他們搖滾樂手沒有原則的親密。

“放心啦,我不碰Hale的人,我只當你朋友。”林約大大咧咧地說。

說起唐景人,杜若的心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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