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職位,設的越細緻越好,由將軍往下設,統領、總長、兵長、隊長。”
楚輕擰了下眉,“如此細緻,中間不免有許多偷奸耍滑,推卸責任之人。”
趙時煦搖頭,不這麼認為,“你想啊,職位設的越多,管理才越透明,如果只有將軍和統領,管理的人數太多太多,反而會出現偷奸耍滑的問題,設定的細了,給你管理的人也就多了。”
楚輕看著他,“如果是蕭阮,他絕對不會同意,在他之下有統領,統領之下有一副將也就足以,太多太細,會讓他覺的下頭管事的都在對他陽奉陰違,他無法完美的驅使每一個人。”
趙時煦一笑,“但我不是蕭阮,而且我覺的,每個職位相應的加些軍餉就跟好,這樣將士們才會覺的有希望,才會覺的日子有奔頭,不然全都是木頭;有時候他們或許不是忠心蕭阮,只是懶的折騰,反正在哪兒當兵都一樣。”
聽了趙時煦最後這句話,楚輕想了一下,道:“你這番話是有道理,我會考慮好的,不過還要加軍餉?”
趙時煦白他一眼,“不能老讓人幹事不給錢啊,皇上,說白了,這出來當兵,保家衛國是一方面,掙錢養家也是一方面啊,誰家的孩子不是寶貝,不能白白的送來吃苦找死啊。”
楚輕聽後,豁然開朗,“怪不得南境大軍如此效忠小王爺。”
趙時煦大方道:“自然,我有人格魅力。”
話音才落,趙時煦便覺的唇上一軟,可才一反應過來,楚輕便已經撤開,只微笑著看著他。
趙時煦抹了下自己的嘴唇,輕喝道:“你是以為這樣很浪漫還是咋地?”
楚輕不懂何為‘浪漫’?
趙時煦看他那表情,只好以牙還牙,將凳子往前一拉靠近他,然後主動將唇貼了上去。
楚輕略怔住,也和趙時煦第一次被他親那般,睜著眼睛有些發愣。
趙時煦鬆開他香軟的薄唇,道:“你現在體會到我的感覺了?”
楚輕點頭,鄭重道:“確實,酥酥癢癢的感覺。”
趙時煦捂臉,這人情商不行,沒法溝通。
“我的意見提了,皇上您看著辦,我先告辭了,困的厲害。”話落,趙時煦站起身,明明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但他就是跟逃一樣離開了現場。
楚輕看著,笑容一直沒有消失,他都不記得上一次這樣輕鬆愉悅的微笑是什麼時候了,但這種感覺…挺好。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噠,最近幾天因為要放假了公司有些忙,所以沒有保持日更,灰常抱歉,麼麼噠~~
章節目錄 千算萬算(倒V結束)
安寧宮內, 蕭太后坐立不安, 雖說楚輕並沒有對她表現出任何異樣, 可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楚輕擁有了主權, 他的羽翼便開始豐滿,日後不知會如何對付她。
“千算萬算,千防萬防,依然沒有防住楚輕, 當年收養他的時候, 哀家就擔心會有這天,不過, 如此信任楚輕, 並不是哀家和爹爹心大, 也不是楚輕偽裝的太好, 是這小子從小便不是個機靈人。他和宣珏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個只想著在宮裡安穩度日, 混吃等死的人, 胸無大志。”
順喜伺候蕭太后多年, 對以前的事也甚是清楚, “奴才知道,皇上那時和宣主子成日就在那雎容院挖土種菜,過著閒適日子,要不是宣主子死了,估計現下皇上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當藩王呢。”
“是啊,可問題就出在宣珏死了, 那時候哀家巴不得早點弄死他,可現下想起,倒像是覺的他的死是他自己謀劃的一般,因為他死了,楚輕才到了哀家膝下,楚輕才有機會坐上皇位,有機會得到權利。”
蕭太后說著,聲音極其陰冷,腦海裡浮現出那個曾經風華絕代的男人,大靖唯一的男後,便恨得咬牙切齒,緊緊的握著鳳椅的扶手,接著道:“你不知道,宣珏在江湖上的名聲曾經有多好,容顏絕世,風流倜儻,愛慕他的人不分男女都可以排成一支軍隊了,可是他千挑萬選,選擇了先帝,呵!”說到此處,蕭太后眼角有一滴淚,她略用手絹擦掉,卻越擦眼眶越紅。
“娘娘,您別傷心,那宣珏再如何厲害,不也一樣被宣家除名,被先帝處死了麼;不管他有沒有謀劃什麼,反正他人已經死了,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蕭太后收起手絹,揉揉眉心,“你說的哀家都明白,只是,哀家顧慮的是皇帝一旦掌握大權,會對蕭家不利。”
順喜聽了,更是笑道:“太后寬心,昨夜一戰太師和大將軍並沒有失去太多,這大靖還是蕭家的天下。”
蕭太后閉目道:“話雖這麼說,但兵權到底是交還給了楚輕,當年為了從先帝手裡得到那枚虎符,爹可是廢了不少心思,如今一朝還回去,總是有些不安的。”
“這虎符歷來都在皇帝手裡,但那又如何,下頭的人不一定都聽皇帝的,有道是山高皇帝遠,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握著一枚虎符不見得就能做什麼。”
蕭太后聽了這話,心裡舒暢了些,“你這嘴啊是愈發能說會道了。”
順喜見蕭太后神色好轉,忙討好道:“奴才只不過說的事實罷了。”
“行了,知道你忠心,早前你跟哀家說的事,哀家記著呢,只是沒料到出了昨夜的事,近日來爹和阿阮定會有些籌謀部署,待過了這一陣,哀家會跟阿阮提的,那個小太監是叫溫詢?”
順喜一聽,高興的跪倒在地衝蕭太后磕了一個響頭,高興道:“是叫溫詢,奴才謝太后大恩。”
蕭太后揮揮手,心底仍然有一絲忐忑,從昨夜出事到現在,蕭太師和蕭阮都沒有來見過她,這不來說明沒什麼異樣,但到底是讓人不安的。不知他們下一步是如何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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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個人給你姑母捎個信去,免得她太過擔心,倒在楚輕面前佔了下風。”
太師府內,蕭太師閉著眼,似乎對於昨夜的失敗一直不敢相信,他始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比起蕭太師一臉不信的表情,蕭阮淡然許多,只道:“爺爺放心,我已經派人去了。”
蕭太師仰頭長嘆一聲,“我們怎麼就敗了?我們怎會如此看低楚輕,昨夜的部署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他定是在許久之前就已經和南境密謀了。”
蕭阮對此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