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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一個月後, 正式進入了深秋的時候,白朮又割了一次鹿茸, 帶去府城裡賣。
這一次,因著所得的鹿茸更多更好,白朮賣出了千兩銀子。
只是如今白朮的莊子已經全部修好, 正是四處花錢的時候。這一千兩銀票還沒捂熱, 就在城裡換成了別的物品,運回白塘村去了。
白朮坐著馬車從村口進來,行駛了沒一會兒,便遠遠的看到了前方一抹與周邊不同的紅色。
那裡便是白朮的地盤,如今已經修成了莊子, 又種了許多的楓樹苗兒。
如今剛入深秋, 天氣涼了,便紅了一片,遠看如一片紅雲, 其間點綴著白牆青瓦,美不勝收。
白朮的園子連著後山,由幾名工匠設計著,栽種了四季樹木。
春天和冬天有成片的桃林和梅林,不僅能開桃花和梅花, 還能收穫桃子和梅子。
夏天則是在前方有一方池塘,連著白朮的魚塘挖了一條蜿蜒的河道。內裡栽種了不少荷花,還養了魚,上方修葺了小橋, 曲徑通幽,極為美觀。
而秋天,就是這成片的楓樹林了。
除此以外,白朮的院子裡道路均為鵝卵石子鋪設,道路蜿蜒可愛。
每一處拐角,都有石頭做的燈柱,狀似亭子,裡面裝上油脂,便可長明一夜。
這番景觀的花費,並不比修葺房子要少。
若說房子內外總共花費兩千餘兩,這園子裡的景觀和數目,便也花費了白朮近兩千兩,使得他最後手上只剩了不過百兩銀子,幾乎要把他手上的存款全部榨乾了。
還沒暴富多久,白朮一夜之間便又恢復了貧窮。若是一般人,寄了全副身家與一樁買賣上,只怕心態已是不好了。
但白朮不同,他過去行軍打仗,心態早就被磨礪的很穩了。
他連死都不懼的,又怎麼會害怕花錢。
因此每日仍正常的該吃就吃,該睡就睡,臉上也總是笑呵呵的。
如今他莊子即已修好,便要好好招募人手。
待這莊園開張,資金滾滾流入,便又能運轉開了。
將莊子佈置完全,白朮挑選了一個適合開門入市的黃道吉日,便準備正式開張了。
與此同時,負責修葺房子的那三位工匠,今天便要告辭了。
這三位工匠,均是京裡極厲害的人物。
此次幫白朮修了幾個月的莊子,所需的工錢每人至少是千兩白銀,與白朮又是一筆極大的支出。
白朮此時手上已經沒有餘錢了,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去找謝槐鈺借上一點。
那三位工匠卻一致找到了他,推舉出其中年紀最大的那位,對他提出自己的要求。
原來他們覺得此次給白朮修莊子,雖是做工,實則受益良多。
那一千兩的工錢,他們都可以不要。只希望白朮能把那下水、防潮的技術授權給他們,讓他們往後也可用於別的建築之中。
大宣朝的工匠之間,都有自己的圈子,還是極為講誠信的。
此次他們雖然已在白朮這兒學會了這些技巧,但因著圈內的規矩,沒有白朮的同意,他們是不能用的。
白朮聽聞後略思考了片刻,點頭同意下來。
即已經被人看了個七七八八,會不會用也全憑他們良心了。
白朮是不會把希望全寄託於他人良心的,且他也無意私藏。
他直接點頭同意,還又詳細講解了一番,做了個順水人情。
只是到了最後,又與工匠們作了一番約定。
這技術他們學了以後,可以靈活運用,卻萬不可再轉教給別人,也不可在別處再修建與白朮這兒一模一樣的莊子。
這也是為了白朮自己的生意著想,若是哪裡都能找到這樣的莊子,那這裡還有什麼特色可言?這生意怕是也沒法做了。
那幾個工匠聽了,便立刻答應下來。
他們得了技術,又念著白朮的好,白朮則省了銀子,兩方均是皆大歡喜。
除這些以外,莊子還得起個名字,掛上牌匾。
牌匾上的字,白朮自然是要讓謝槐鈺來提的。
午飯後,白朮拍了拍吃飽的肚皮,同謝槐鈺說了自己的想法。
謝槐鈺卻出乎意料,並未一口答應,只是笑著說道:“要讓我提字可以,只是卻不能白提。我給你提字,你自是要‘報答’我的。”
“報答?”白朮愣了片刻,點點頭道:“你若想讓我作什麼,我自會允的,又何談報答?”
“你現在答應的倒是爽快,可切莫後悔。”謝槐鈺說完,湊到白朮耳邊,低低的耳語了一番。
白朮聽罷臉色緋紅,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這等事情……我實在是……”
“你可還記得,剛剛還說了要‘報答’我的?”謝槐鈺挑眉說道。
“自然記得……”白朮無法,只得嘆了口氣,臉上還掛著絲愁容。
謝槐鈺見狀搖了搖頭,點了點白朮的鼻子道:“本是我出力的事情,你倒愁起來了。你放心,你若實在不願,我自也不會逼你。”
白朮慌忙抓住謝槐鈺的手,輕聲說道:“沒有不願……只是……這樣太難為情了……能與你這樣親密,我自然是願意的不得了的。”
早知白朮必會應允,謝槐鈺眉眼彎彎,噙著笑意。
他也並不急於行事,只說此事先記上一筆,待日後再慢慢討回也可。
白朮聽聞他這樣說後,臉上是燙的更厲害了。
此事定好以後,謝槐鈺便不再逗他,把白朮帶至書桌旁邊。
他從畫筒中抽出了一卷上好的宣紙,用鎮紙展平,又備好筆墨。
“你的莊子,名字可曾想好了?”謝槐鈺問道。
“想好了,就叫白玉山莊吧。”白朮取了自己的白字和謝槐鈺的玉字,放在一起。
此名寓意甚好,簡潔好記。謝槐鈺點點頭,也覺得很不錯。
他提筆沾墨,拎起袖子端方落筆。不一會兒,便規規矩矩的寫出了幾個正楷字,正是他平日裡經常練習的字型。
這樣的字型,謝槐鈺幾乎天天練習,自然是寫的很工整的。
白朮見了,便立刻鼓掌道:“這幾個字,放在我們的莊子門口,是當真不錯。”
他說的是我們而非我,只因為在白朮心中,那莊子便是他同謝槐鈺兩人共有。
謝槐鈺聽在心中,自然也是十分的熨帖。
他雖並不覺得白朮的便是他的,但白朮時時將他放在心上,不分彼此,便是讓他最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