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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奕卿看到進這個門的人都是要先交上一個帖子的。

謝定瀾與他說這個地方到了特定的時間會主持古董拍賣會,但正常情況下只是一個頗具特色的酒樓,來這種地方談生意的一般都是古玩界的商人,自然也有一些不成文的規定,其一就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

謝定瀾替陸奕卿打好了關係,因此陸奕卿進那個門的時候兩個門衛沒有為難他。

一進到屋裡,便能覺察出這裡的清幽寧靜,連溫度都比外面要低上十度。

他按著謝定瀾給的房間號要上樓,一個穿旗袍的女子攔下了他。

陸奕卿與他說自己來找朋友,那女子瞭然,道:“小萊總和靳先生確實都在樓上,他們有事要談,外人不便打擾。”

“還要多久?”陸奕卿看了一眼樓上問。

“這就說不定了,可我知道不打擾別人正事是最基本的禮貌。”女人的語調和動作都透著與身上旗袍不相襯的嫵媚。

“我可以等,麻煩你上去通知一聲。”陸奕卿說。

“你不能站在這裡等,我們這裡的客人都是尊貴的大人物,你站在這裡太礙眼了。”那女人指了指是四合院中間露天的那一片空地:“去那邊站著。”

夏日未過,正午太陽高懸在空中,炙烤著大地和上面的人。

陸奕卿在這樣烈的太陽下站足了兩個小時,最開始只是頭暈目眩到後來演變成心跳加速冷汗潺潺,他垂在前額的頭髮綴了一顆又一顆汗珠,稍微一動就能落到地上砸成一小片水。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中暑了。在支撐不住的前一刻,那個穿旗袍的女人才拉開屋裡的簾子招呼他進來。

他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穩了穩呼吸緩過一陣頭暈後才走進了屋裡,上臺階的時候都差點一腳踩空摔下去,好在他扶著圍欄。

繞過一個屏風,他在一個精緻的隔間裡看到了坐在椅子上與萊煬煮茶品茗的靳衡。

原先一腔憤慨都被烈陽曬沒了。陸奕卿直接當著靳衡的面跪了下來。

靳衡沒有想過陸奕卿會出現在這裡,他的臉色憔悴,整個人都顯得無比蒼白,然後他當著自己的面跪了下來。

靳衡幾乎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衝過去要把人扶起來,陸奕卿掙開他的手,卑微至極的與靳衡說:“阿衡,我求你放過我的家人,你要人償命是嗎,你把我的命拿去好了,我求你,求你不要動我父親,他年老了,根本受不住這樣折騰的!”

他伸手往靳衡的腰間摸去,一邊找一邊說:“你帶槍了嗎?你開槍把我殺了吧,我也是陸家人,我也有罪,我對不起你們,你殺了我,用我這條命來換你些許仁慈,換我爸爸後半生平安,可不可以?”

“你胡說什麼?”靳衡用了力氣才把人從地上拉起來,他捧著陸奕卿的臉咬牙切齒地道:“他們不值得你這麼做你懂嗎?這筆賬我算得清清楚楚,與你無關,你給我好好活著!聽懂了嗎?誰都不能動你。”

“你派人撞我哥哥,給我父親投毒,你傷害的是我的至親!我怎麼置身事外?”陸奕卿看著他的眼睛說:“是你不想讓我好好活的。”

他掙開靳衡的手,轉身要走,靳衡莫名覺得他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連忙上前把人拉住了,哪知這一拉之下,陸奕卿整個人都被帶得一個踉蹌,他苦苦支撐的意志終於到了極限,就那樣閉眼倒了下去。

靳衡把人抱起來時,才發現這人輕得可怕。

CP37(往事)

病房開了空調,窗簾沒有拉上,陸奕卿偏頭看著窗外一朵冒頭的喇叭花發呆。

醫生進來的時候微微驚了一下:“你醒了?”然後快步走過去問:“感覺怎麼樣?”

見人不答,他抬手調了一下點滴的速率自言自語道:“剛才送你來的那個人走了,他給你結清了醫藥費。你要掛完兩瓶水才能離開。”

陸奕卿看到那朵紫色的喇叭花被風吹得顫了顫,好像要攀不住窗臺了。

“你的alpha讓我給你做了身體檢查,額...”醫生看著病歷本皺皺眉:“你之前腺體動過手術,恢復得並不好,因此對身體的各個指標有所幹擾,一般的檢查報告等兩三個小時就能取,你情況特殊,可能得等四五天。到時候會電話通知你的。”

醫生說了一堆,病床上的人也沒有反應,他還有別的病人要顧也不便久留,叮囑了幾句就轉身出門,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一聲低低的“謝謝你”,他回頭看,床上的病人也在看著他,眼睛亮著一點微弱的光,醫生揚起嘴角笑笑,才出了病房。

陸奕卿晚上才回的家,開門便看見陸奕川一瘸一拐的在搬著東西。

“你腿怎麼了?”陸奕卿拉住他問。

“出門不小心摔了一下。”陸奕川放下手中的箱子說。

“摔了?我看看。”陸奕卿蹲下來,挽起哥哥的褲腳,就看見他小腿上纏著一圈紗布,紗布外面滲了血,足有一個巴掌那麼大的面積。

“媽今天情緒不好,一直頭疼,我順便讓她在醫院看了診,去門診樓拿藥的時候被一輛車刮到了。”陸奕川說:“幸好我躲得快。我最近是跟車犯衝嗎?”

陸奕卿問:“看過醫生了嗎?”

“在醫院沒敢讓她發現。等她上樓睡了,我自己處理的。”

陸奕卿去拿了藥箱,讓陸奕川坐在沙發上,然後開始著手替他重新處理傷口,紗布拆下來後,那一大片的刮傷就呈現在他眼前,陸弈卿深吸了一口氣才將眼裡的熱意壓了下去。

陸弈川看著低頭認真替自己包紮傷口的弟弟,心頭多少有一點欣慰,然後他就發現有水珠砸到了自己腿上。

一滴兩滴,到後來連續不斷的砸下來。

“弈卿?”

陸弈卿沒有抬頭應他,只騰出手胡亂抹了一把眼睛。

“你哭了?”陸弈川伸手去扶弟弟的肩膀讓他抬起頭與自己平視,映入他眼中的是一雙淚眼,他好笑道:“你哭什麼?我沒事的。”

“都是我的錯。”陸弈卿哽咽著說:“對不起。”

是他親手把父親送進監獄,使得他後半生不得安穩,也是他親手把自己的哥哥推入今天這樣隨時可能喪命的險境。

“傻弟弟。”陸弈川抬手替他把眼淚擦了:“你唯一的錯就是太容易輕信別人,不是每個人都值得你交心。”

陸弈卿原本一顆心都捧給靳衡了,結果被拋棄了兩次,第一次尚可說是情有可原迫不得已,第二次,他總算明白,自己一顆真心在靳衡眼裡恐怕都比不上街角的垃圾。

如果是三年前,陸弈卿一定會辯一句:阿衡是例外。

現在他沒臉這麼說了,靳衡在他眼裡是例外,他在靳衡眼裡卻什麼都不是。

他看著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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