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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和善的哥哥問:“你們為什麼要做那些事?”

陸弈川臉上的笑滯了滯,最後收起笑容說:“剛畢業那年,這個問題我也問過爸爸,我問他為什麼要收那些人的錢,我們家不是已經很有錢了嗎?爸爸說,人站得越高,看得越遠,想要的就會越多。”

“有了權就想要錢,有了錢,就想要更大的權。人性如此。 ”

陸弈卿說:“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

“那是因為他們絕大多數都是碌碌無為之輩,他們一輩子都站不到這個高度,自然也沒有這個能力和契機,嘴上天天喊道德仁義你以為他們真的就不想上位發財?等他們到了這個位置,只怕會更貪。”

“弈卿,記不記得當初你想學醫,父親最開始是反對的,是我勸他放手讓你做喜歡的事。官場的水又深又髒,正是因為這片水髒,所以我來淌就好,你只要堅持你的理想就好。”

“我心裡清楚,陸家人的手都髒,只有你除外,你什麼都不知道,從始至終無辜無知,這件事歸根結底不能怪你一分一毫”

陸弈川說:“所以我允許你傷心,但不允許你自責。這一切不怪你。”

他不能說父親咎由自取,也不忍看弟弟揹著這副枷鎖鬱鬱寡歡,如果真的要怪,該怪他自己,怪自己最開始沒有阻止爸爸做那些錯事,怪自己過分聽話,不分是非。

他清楚,陸家今日之局面,都是報應。

靳衡接到醫院的電話說早上送過去的病人已經出院了,他多問了幾句陸弈卿的身體情況,醫生在那頭說:“我看他輸完液臉色還是不太好,想讓他留院觀察,被他拒絕了,走的時候連藥都沒拿。”

他掛了電話,想打給陸弈卿問問他有沒有好一點,但又想起今天對方看他的那種帶著憎恨的眼神,最後也沒能按下撥打鍵。

萊煬帶了一個私人醫生進了門,他走到靳衡身邊抬手替他拉開衣服,肩膀上有一個十釐米長的刀口,事先簡單處理過,但還是在流血。

醫生著手替靳衡處理起傷口,酒精消毒的時候靳衡疼得嘶了一聲。

下午,他抱著暈過去的陸弈卿往醫院趕,路上就發現自己被人跟了,後面有兩輛車一路尾隨他的車至醫院。彼時陸弈卿昏迷不醒,一張臉白得可怕,靳衡試著掐了掐對方的人中,也絲毫沒有效果,車一進醫院,他抱著人往急診科衝,看著陸弈卿被醫生接診後,才分心去解決那夥人。

他與陳大春往停車場趕,那兩輛黑色的轎車明目張膽的卡在靳衡的車兩邊,想再開走非常難。

對方從車裡下來足有六人,在道上混久了這種場面也就見多了,靳衡鬆了鬆手關節後握成了拳頭,他唯一慶幸的就是沒讓這夥人追到醫院裡,只要陸弈卿是安全的,他就能放開手打。

最後六個人都被打得滿地找牙,他自己也掛了彩,被人用刀在肩膀上劃了一個口子。

陳大春想讓他去看醫生,靳衡用衣服把傷口遮了去了急診樓。

陸弈卿剛好從急診室被推出來,人沒醒,臉色緩過來些許,手上打著吊針。

醫生和他說是中暑了,靳衡想起他前幾日的胃病,便讓醫生給他做一個詳細的身體檢查,忍著肩膀的痛替人安排好病房,交好費用,卻不敢坐在床邊等人醒過來。

等處理完傷口,萊煬才黑著臉坐下來,他一早把今天跟蹤靳衡的那夥人查了個底,要是擱以往,那夥人的頭目已經被抓過來磕頭認錯了,可惜這回背後的人他卻不能動,莫說他不能,就算是他爸爸萊榮出馬,恐怕也要看斟酌三分。

那夥人背後是一個足以與古萊並肩的財團,先前倚仗陸安政謀了不少私利,現在陸家倒了,雖已經全身而退,但還是損失巨大,估計對方的當家噎不下這口氣,才會派人對著靳衡下手。

縱然陸家倒臺萊氏獲利最多,但對方卻不打算明面上與萊氏對著幹,柿子挑軟的捏,他們要弄死靳衡,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萊煬自知自己的勢力不足以與那些人對抗,那簡直太不自量力,因此查清之後便去請求父親幫忙。他把靳衡看得極重,甚至想過等靳衡把想做的事做成了之後,他便將自己的心意挑明,全了他三年的念想。

無論如何,他都要保靳衡。

可惜萊榮並不打算幫兒子,古萊明裡做著正經生意,暗地裡卻是除了毒品外全都碰過一遍了,做賊心虛,萊榮不打算去多招一個對手,免得對方遷怒多方,到時候整個集團也要跟著遭殃。

他不僅不會幫,甚至於,只要對方提出這個需求,他就可以把靳衡綁了送到對方手上,任其處理,是死是活都與他無關。

他最初利用靳衡不過是想借著他對陸家的恨意掰倒陸安政這個自己發財路上的攔路虎,現在目的達到了,他當然要全身而退,所有的罪責都讓靳衡來擔。

萊煬看穿父親這個想法,頭一回覺得自己這麼無力。

他拉著靳衡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說:“衡,我們出國吧。”

CP38(往事)

靳衡拉好衣服不解的問:“為什麼要出國?”

“國內已經不安全了,你搞垮了陸安政,但也動了那一派別的乳酪,今天跟蹤你的那些人我查過底細了,都是專業的殺手,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萊煬說:“我的勢力根本不能和那些人對抗,但我一定要保你,所以,你一定要跟我出國,到了國外,至少安全點。”

“......”靳衡說,他被陸弈卿那一跪跪懵了,像是自己在做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才讓他這麼卑微的懇求自己仁慈。

可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父母之仇先報,然後再談其他,愛情這種東西他已經奢望不起了,他給不了陸弈卿安穩,滅門的仇怨也不是對方低聲下氣哭兩聲就能磨滅的,如果他真的因為陸弈卿而心軟,放過陸安政和陸弈川,他拿什麼來對得起父母?

該做的事總是要做的,他布了三年局,不達目的絕無收手的可能,即使知道這會讓陸弈卿難過,他也不得不這麼做。

但他無法再看著陸弈卿在他面前那樣狼狽了。

“那就出國吧。”

良久,靳衡才說。

眼不見心不疼,這樣他做起事來還能利落點。

萊煬沒想過靳衡會答應得這麼幹脆,高興的上前擁住了他,靳衡藉著肩膀有傷的藉口把人推開了。萊煬也不惱,他的臉上綻出一個喜悅的笑容,和以往的陰鬱完全不同。

他心理清楚,靳衡這麼做便算是放下那個姓陸的了,他原先還擔心他會心軟,現在才知道自己的擔心太多餘了,再深的感情,過了三年也早就淡了,根本起不了威脅,陸弈卿在靳衡心裡的份量也不過如此。

他開心過了頭,便將自己心裡藏了許久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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