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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信任他甚至超過信任你,但最後布萊克卻把他的好朋友賣給了自己的主子……你敢相信嗎,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

多吉凝視著波特老宅,漸漸平靜下來:“那麼,你會壓下訊息的,對吧?你不會讓哈利知道那個畜生是他的教父,對吧?”

“至少在哈利成長為一個心智健全、堅強而冷靜的年輕人之前,我不會把這個訊息告訴他。”鄧布利多肯定地說,“這對於哈利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

“要是我,就乾脆永遠不說。”多吉嘀咕了一聲,“可是鳳凰社又該怎麼辦呢?”

“在協助傲羅解決剩餘的食死徒之後我會把鳳凰社解散。”鄧布利多的眉毛輕輕皺起,然而多吉沒有注意到,“在和平年代,鳳凰社如果繼續存在的話反而會令人不安。更何況在這麼一場曠日持久的戰役之後我們都已經很累了,現在是時候讓生活回到一個平和的軌道上了。”

“我會記住這場戰爭。永遠不忘。”

“每個人都會。”

多吉轉向他:“你還沒有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哪一個?”

“那句碑文。”多吉說,“是什麼意思?”他的眉毛皺在一起,“你不覺得……那聽上去更像是……食死徒的話嗎?”

“我個人認為死亡是一場更偉大的冒險。但是,對於真正的勇士來說,他們的靈魂並不會隨著肉身死去。是的,詹姆和莉莉的確拋下他們的兒子離開了這個世界,可是我們誰也說不好他們會不會換了一種方式陪在他身旁。”

“你認為他們會以幽靈的形式回來?”

“不,”鄧布利多留下一個令人費解的回答,“他們既不會回來,也不會離開。”

-小惠金區,女貞路4號-

“佩妮,佩妮,親愛的,”弗農結結巴巴地追上來問,“我們真的要、真的要——”

“我們必須收養他。”佩妮煩躁地在廚房裡轉來轉去衝奶粉,“不然鄰居們會說閒話的:一個嬰兒來了又消失,你知道那群長舌婦會怎麼說!”

“但是,”弗農磕磕絆絆地問,“他不是——那一種人嗎?”

“你看見了那封信,以我對他們的瞭解,我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佩妮暫停了一下手中的動作,出神地望著水龍頭。她不由得想起了莉莉,她們最後一次見面還是在她與弗農的婚禮上,她們沒有太多交談,只說了一兩句話。然後呢,再下一次她收到莉莉的訊息時,還是她們的媽媽告訴她說莉莉正在被一群什麼“死吃貨”追殺。那一點也不讓佩妮感到驚訝,早在十幾年前她就知道巫師這種怪人總有一天會躥出來惹是生非。真奇怪爸爸媽媽還為自家出了一個女巫而驕傲萬分。

弗農卻在此時打斷了她的思路:“我們為什麼不把他送到你母親那裡去呢,她肯定會好好照顧寶貝女兒留下的外孫子吧?”

“告訴我,弗農,”佩妮轉過身提高了音量,“你和巫師打過交道嗎?”

“那個,你妹妹的丈夫——”

“是的,依我的經驗而言,巫師分為兩種,一種是我的好妹妹和他丈夫那種不可理喻的瘋子——這個鄧布利多估計也是這一類。”佩妮將奶瓶重重地放在臺子上,“第二種可沒那麼好打發,他們仇視我們、看不起我們,會想方設法作弄我們……如果我們把這個討債鬼送走,保不準明天就有兩百個巫師堵到門口來指責我們虐待他們的小英雄。信不信由你,不過我可以不想再惹來更多的巫師了!”

弗農被妻子突如其來的怒火給嚇一跳,他退後一步哐噹一聲撞到了冰箱上:“呃……那麼,那封信說的是真的了?”

“什麼真的?”

“那個什麼黑社會團體。”

“當然是真的!”佩妮沒好氣地說,“不然你以為我的女巫妹妹和她的男巫丈夫是怎麼死的?出車禍嗎?”

弗農似乎在竭力想明白這件事。

“我們必須收養他。”佩妮繼續說,“但我們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到異樣,我是說,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到‘魔法’的痕跡。”

“可、可是親愛的,你要怎麼才能——”

“我們打小就不讓他接觸到任何和魔法有關的東西,等他長大後他肯定對這些玩意兒一無所知。”佩妮神色嚴肅地攪拌了一下奶粉,“我絕對不允許這個屋子裡冒出第二個巫師!”她突然厲聲喝道。

“是是是——”弗農嚇得直點頭,“可是,親愛的,我們能把他身上的‘那種東西’抹去嗎?”

佩妮的嘴角繃緊了:“我們必須抹去!”她噔噔噔繞過弗農往嬰兒房走去,哈利被放在嬰兒床裡,而在地毯上玩的達力則拿起小毛絨玩具朝哈利丟去。一開始哈利還饒有興趣地盯著那些小玩意兒,然而當其中一個打中他的腦門後,哈利總算意識到來者不善,他張嘴正打算哇地一聲哭出來時,佩妮及時趕到、粗暴地將奶瓶塞進他嘴裡:

“安靜!”

“嗚……”哈利哼了一聲之後聽話地開始吮吸奶嘴,他眨著綠眼睛好奇地打量自己的姨媽,佩妮望著這張和莉莉不太像的小臉看了一會兒後,終於移開目光:

“達達小寶貝,到媽媽這裡來。”

-11月3日- 魔法部

“這樣窮兇極惡的囚犯根本沒有審判的必要!”

“我認為這背後有隱情!”

“那只是你認為的而已,博恩斯女士。”斯克林傑挺直腰桿,“別忘了你的哥哥很有可能也是因為布萊克而死!”

克勞奇及時喝止:“夠了,斯克林傑。”

阿米莉亞氣得臉色煞白,她轉向克勞奇:“您覺得呢,克勞奇先生?”

“巫師們的主流看法是什麼?”克勞奇問。

“今天早上的投票表明百分之六十七的人贊成未經審判就將布萊克投入阿茲卡班。”他的助手回答道。

斯克林傑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這是大家心之所向,克勞奇先生,布萊克那種貨色根本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在他身上!”

“審判是必經流程,克勞奇先生。”阿米莉亞爭辯道,“即使一個罪犯的罪行已經板上釘釘,他依然有開口為自己辯護的權利!”

斯克林傑轉向克勞奇的助理:“布萊克有任何證人嗎?有人願意為他出席作證他的清白嗎?”

助理搖了搖頭。

“你瞧,博恩斯女士,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斯克林傑很遺憾似的聳了聳肩。

“就算我們不需要布萊克的證詞,我們也需要他的解釋——他需要對波特夫婦的死作出解釋。”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事情已經很明確了。這個骯髒的小人為了他的主子而出賣了自己的朋友,說的再難聽一點,指不定當年他接近可憐的詹姆時就別有目的。”

“他是一個布萊克,但也是一個格蘭芬多——”

“那又怎樣,布萊克首先是一個布萊克,其次才是一個格蘭芬多。更何況,博恩斯女士,你要承認這個家族的血液裡就帶著罪惡的基因,看看貝拉特里克斯、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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