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讓坐下後兩個人隨便聊了幾句,後來宋琛忽然問楚讓:“楚讓,你覺得我姐怎麼樣?”
楚讓掀起眼看了宋琛一眼,宋琛佯裝鎮定地解釋道:“我是因為前兩天意意突然哭著找我要你的手機號,說她找不到你的微信了,很想你想找你說話,突然意識到這個丫頭挺喜歡你的,所以……”
“畢竟我姐想要找一個意意喜歡的物件,太難了。”
楚讓眯了下眼睛,“這是你第一次,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宋琛:“……”
“事出反常必有妖,”楚讓一眼就看透了宋琛眼底的掩藏,“你都知道什麼了?”
宋琛沉默了下,有點不好意思地彆扭道:“你倆,樹後。”
楚讓瞬間就明白了宋琛說的是林如海生日那晚,他去他家做客,和宋菱在後花園的事。
“我就說,你怎麼都不考慮你姐的態度,只在意小孩子喜不喜歡。”楚讓端起水杯來,喝了口水。
宋琛撓了下頭,勸說楚讓:“既然你們互相喜歡,意意又那麼喜歡你,為什麼不在一起呢?”
“你問我?”楚讓的嘴角浮出一絲冷笑。
隨即他就問宋琛:“宋琛,你瞭解你姐嗎?”
“雖然你的設想很好,但我不會跟她在一起。”
楚讓看著神色驚訝的宋琛,一字一句地冷淡而平靜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讓:flag我就立這兒了,穩如磐石,無懈可擊。
這章二合一,還有一章,啊啊啊啊啊啊別忘了給魚魚留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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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做24
宋琛根本沒有想到楚讓會說的這麼決絕, 同時心裡也有點理解不了。
為什麼他們明明都那麼親密了, 卻不肯在一起。
不過看楚讓現在這個態度, 彷彿是跟宋菱吵架了, 而且是真動了氣。
楚讓似乎很牴觸他和宋菱的事, 並不想多談。
宋琛也就知趣地沒有再提。
他本來是想盡自己的力量,幫他們兩個人一把。
其實也是在安慰自己。
因為宋琛覺得,他為宋菱多著想, 他為宋菱多做點事,就能彌補她。
雖然似乎他沒有錯, 可他心裡確實有愧。
對這個姐姐。
這頓飯過後沒多久,楚讓就接到了陳訊的電話。
陳訊說大學同學最近想組織一次聚餐,大家都知道楚讓回國了, 特別想讓他也去,所以就把邀請楚讓的重任撂給了和楚讓參加了同一個綜藝節目的陳訊,再三拜託他到時候一定要讓楚讓來。
楚讓本來是沒多大興趣的,但架不住陳訊真心實意地誠懇再三邀請,最終答應了下來。
“那就這週六晚上七點半, 君悅會所見。”陳訊高興地對楚讓說。
“嗯。”楚讓應下來。
楚鴻帆在旁邊聽到了陳訊和楚讓的通話內容,也支援道:“去放鬆一下吧, 和老同學也聚聚。”
這段時間楚讓不是出門錄製節目就是憋在家裡為新專輯做準備, 雖然楚鴻帆沒有聽他的幫他接廣告和其他綜藝,但楚讓每天也都很忙。
就好像他這個人身體裡繃著一根弦,而且是最後一根弦。
一旦絃斷掉,楚讓可能就會垮掉。
楚鴻帆深知在娛樂圈裡有多累, 不僅工作累,還有可能遭受各種心理壓力。
他得看好了自己的大侄子,不能讓他累倒。
吃晚飯的時候楚鴻帆就是忽然想起來,隨口問了一句:“最近沒見你和宋總見面啊,吵架了?”
楚讓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置若罔聞地悶頭吃飯,根本就沒有回答楚鴻帆的話。
楚鴻帆本來只是猜測,這下看楚讓的反應,他徹底確定了,他家讓讓和那位宋總肯定吵架了。
不然怎麼可能這段時間這麼風平浪靜,別說私下幫他們處理緋聞了,倆人就沒搞事情沒緋聞。
“要我說,你就專心往前看,回頭幹嘛!”楚鴻帆又開始亦叔亦友地衝楚讓嘮叨起來,“如果你倆真的那麼合適,之前為什麼會分開呢?”
“網上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複合的情侶中只有3%能真正走到最後,剩下的97%分手的理由和第一次一樣。”
“叔叔不是不讓你談戀愛,你可以和其他你喜歡的女孩子隨便談,我絕對不管你,但你跟宋總……我不是說她不好,”楚鴻帆輕歪了下頭,想了想措辭說:“這麼說吧,宋總很適合當朋友,但不適合當情侶,尤其是結婚物件。”
楚讓始終沒有說話,沉默的他也沒有問楚鴻帆為什麼會這麼說。
見他一不開口,楚鴻帆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反正他該說的都說了,最後到底會怎麼發展,還是要看楚讓自己的意願。
吃過晚飯後楚鴻帆一走,偌大的別墅裡只剩下了楚讓一個人。
他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有點疲倦地閉上眼。
周圍很安靜,安靜的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心臟跳動的聲音彷彿就響在他的耳畔處,一聲接一聲,砰、砰、砰……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到最後失掉節奏,劇烈地幾乎要穿破胸膛蹦出來。
他整個人彷彿跟隨著心跳穿回了過去的時空。
少年站在穿著長裙的女孩子面前,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很近,他們躲在昏暗狹小的空間裡,外面的人走來走去,腳步聲由遠到近又漸漸遠去。
女孩子嘴裡叼了根棒棒糖,她側頭,把腦袋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聲音非常小的數著他的心跳:“一、二、三……”
不知道是不是她在吃糖的原因,聲音了也染上了一絲甜膩。
“楚讓,你的心跳越來越快了。”她的腦袋想從他的胸膛上移開,仰臉看向他,可卻沒能得逞。
少年抬起手掌來,一把扣住了少女的頭,讓她沒有辦法離開自己,他壓抑剋制地緩緩吐出一口悠長的氣息來,然後,喉結滑動了下。
她在他的懷裡輕笑,一點都不怕地小聲逗他:“你幹嘛?要做壞事嗎?”
“可是你就快要上臺表演了呀!”
說著,還故意伸出在他的後背上撫了下。
就像是小貓伸出了爪子撓人一樣,又酥又麻。
她就是拿定了他不會把他怎麼辦,才這麼地肆無忌憚。
“楚讓!楚讓!”外面有人喊他,兩個人把外面那人說的話聽的清清楚楚,“下一個就是楚讓了,他人呢,該準備了!”
楚讓慢慢地鬆了力道,放開她。
宋菱抬手捏住糖棍,把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