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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為什麼不把自己早早殺掉,掏出他的心,獻祭在母親的靈前……

鬱凌寒無論怎樣也想不透,他所懂得的,僅只是聽從哥哥的一切安排,讓哥哥減少那麼些許對他的恨意。如此而已,萬分簡單。

那麼,離開是他唯一的選擇。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無論怎麼樣做,都挽不回哥哥的心意。未來的日子定是苦難重重,他不能做任何抗爭,於是還是如同從前一般,溫順地點了點頭。

鬱凌寂見鬱凌寒對於自己的任何安排還是一如既往地應下,他心裡很是滿意,於是微起手,向門外一指:“以後的事,我也做不了你的主,不過今日算我做個人情,不罰你在祠堂偷睡之過。你且去吧。”

鬱凌寒淚從眼出,漸漸落了下來,他慢慢退出,一人緩緩回他房去。

鬱凌寂看著鬱凌寒離去,想到他是在自己的安排下投入另一人的懷抱,心裡雖然有些難捨或者說其實更多的是遺憾之情,但是比起自己的命來,那卻是無足輕重。

鬱凌寂貴為疏影閣閣主,自然也是有些傲性。尤其在他父親逝後,他接手疏影閣來,其名望更是蒸蒸日上,疏影閣較之父親在時又不知興盛多少。

因此魔教要他投誠遞降書之時,他心裡極是不願的,而且鬱凌寂還對他武藝有著十分自信,於是抵死一戰,結果還不到教主出手,他就已然落敗。

歷來魔教不留乞降搖尾之人,若在初期招降之時不降,其下場便落得一個亡。而魔教自秦永夜榮登教主位來,征服江湖之中那些大大小小的門派還未有敗跡,當然鬱凌寂也沒有能力將這江湖神話打破。

鬱凌寂卻是一個極好臉面又極為惜命的人,否則在魔教招降他之時,他不會依著自己的拳拳自信而對旁人的忠告不屑一顧。當然他也自認為是一個吃不得虧的人。面對自己落敗,鬱凌寂一怕被魔教滅了滿門難逃一死,二來想起他之前放出的那些大話覆水難收,他絕難忍受自己成為江湖之中那些宵小之輩茶餘飯後的聊資。

所以鬱凌寂既不能接受失敗,也不能笑談之中坦然赴死。他千思萬想,終於決定要屈尊去求魔教教主秦永夜,求他能夠對自己網開一面。

按照他的想法,他與魔教教主是私下會面,若是魔教教主秦永夜能夠答應了他的條件,他作為一個單槍匹馬獨闖魔教深潭總穴的人,自然也能得到萬千景仰。

所以鬱凌寂甚至不惜血本地用了些手段,總算是探得了秦永夜心頭所受,打算投其所好以加大自己在和秦永夜見面之時的相談籌碼。令鬱凌寂萬分興奮的是,秦永夜所愛的,恰恰是他鬱凌寂最有把握的一招殺手!。

原來魔教富甲天下,金銀珠寶古玩珍奇俱是不在那秦永夜眼中,而幸得秦永夜還好美色,並且從不拾人舊履,但被人開過了雙腿,染過了精,即便是傾國美色,秦永夜也不屑不顧。

這最後一招殺手!,正是他的弟弟──鬱凌寒。

鬱凌寒生而貌美,凡俗難及,鬱凌寂從不將他在眾人面前展現。而只是關著他,按著自己的想法調養著他,本來要將他嬌著寵著養到十四歲,在自己的妹妹十四歲的死祭那日,再將他納入帳中。讓這傾城美色只在自己的手中綻放,完成他得天獨厚的佔有。

他知道秦永夜閱美甚多,但是他更相信鬱凌寒能入得了秦永夜的眼。因此也是慶幸當初有此決斷不到十四歲決不動他的念頭,否則秦永夜若是驗貨不成,自己的性命危矣。

所以鬱凌寒哪裡會知道,自己的哥哥將他趕離鬱家,心裡盤算的卻是這麼一個主意!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鬱凌寂知道弟弟若是憑著相貌定能受得秦永夜的寵愛,但是唯獨,他的弟弟是個啞的,為此他也曾遺憾過,只覺得床上若是發不出聲,就少了數種樂趣。鬱凌寒在母親死前是會說話的,而且那童音軟軟酥酥糯糯,聽了直讓人想入非非。他一直深信鬱凌寒只是不願意再開口說話,於是想了多種辦法,甚至讓鬱凌寒每月六日苦苦熬過,不知說了幾遍只要他開口喚上一聲,也能立解他痛楚。

可惜,鬱凌寂一直未得從願。鬱凌寒似乎真的忘記了自己曾經是一個會說話的小孩。

鬱凌寂想若是早早對秦永夜言道弟弟是個身患啞疾的八成會壞事,於是多了個心眼,將此節瞞去不說,單誇了弟弟美貌與溫馴,哄得秦永夜答應了,再做下一步打算。

當然鬱凌寂也不會將此節告之於由秦永夜派下前來驗貨魔使。

鬱凌寂想賭上一賭,只要秦永夜一見到弟弟相貌,就不會顧及弟弟是個啞人的事實。

第七章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疏影閣中來了貴客。

按說疏影閣在江湖之中也有相當的地位,因此有貴客來此並不稀奇。稀奇的是,似乎已經只是生長在秘聞之中的疏影閣少閣主鬱凌寒也奉命出來見客。他今日只穿了素服,卻是豔驚四眾。

於是這二位魔使剛一見到他的模樣就極是滿意,當下便想與鬱凌寂告辭,然後火速駕起馬車載著這個鬱凌寒回到魔教聖壇,去秦永夜面前邀功領賞一定萬分厚重。不過現下他們有一些必要的官面上的話還是要走走過場,你來我往地還要客套上幾句,是故幾人隨便寒喧了幾句。

如今既然是見到了鬱凌寒的面,所以魔使來到疏影閣前對鬱凌寂誇下海口而發出的輕蔑嗤笑以及對鬱凌寒相貌的懷疑都已經盡消,所以賓主雙方都是喜逐顏開,各懷鬼胎,不過他們此刻所談並未涉及那些早已議定,並且心知肚名了的事,聽來彷彿只是少閣主將要出趟遠門這般簡單。

幾句話便已完畢,魔使就過了來,將先前就已經細細看在眼中的鬱凌寒又近距離端詳了一番,他最後一次查驗仍是沒有查出任何瑕疵之處,這魔使見鬱凌寒骨中又是那楚楚可憐的惹人模樣,心裡也起憐惜,破天荒地開口問他:“你兄長都與你說清楚了麼?”

聽到問話,鬱凌寒委屈神色更濃,可是他更明白哥哥做下的決定是不能做任何更改的,所以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鬱凌寒長到十四歲以來怕是頭次出來見人,他舉止之中雖然風流,卻見侷促難安。尤其鬱凌寒還知道今日這些人來是要帶他走去新主那兒的,眉眼之中又頗有哀苦之意,瞧這模樣倒也堪憐。因此現在回答魔使時光是點頭不說話的模樣,倒也不會讓人心生疑慮。

那人見鬱凌寒點頭,滿意道:“那麼,與我們走吧。”

鬱凌寒忍不住抬起頭來又偷偷看了一眼鬱凌寂,發現鬱凌寂眼中的神情是從未有過洋洋高興,事已至此,只得如此。他重又將頭垂下,默默往前行了幾步,離得魔使比先前更近了些。

那幾位魔使歷來都受秦永夜命在去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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