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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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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然後將雙眼藏了進去,他一點兒也不覺得冷,似乎還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所以聽到有人喚他飯時,還有一些惺忪,眯著眼兒想起來時,臉又紅了。

秦永夜心情很好,原本他差人去問那魔使鬱凌寒的餵養之法,可惜他也是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只說鬱公子進食很少,末了秦永夜也嫌煩,索性惴度著做了些小樣小樣地上來,要鬱凌寒自己挑選。

而且秦永夜怕他害羞以致不敢多食,還將他從自己懷中放下,單獨讓他在一間,還留了二三女婢侍奉於他。可憐鬱凌寒最怕的就是他用膳時女婢在旁,這樣一來更是不敢惶惶,滿桌佳餚幾乎未動。

與此同時,秦永夜正在外間吩咐今夜安排。

旁邊婢子道:“夜主,內室早已備好了,隨時恭候夜主。”

秦永夜雙眼冷冷一抬:“哪要你備什麼內室,到我房來。”

那婢子聽了此言,先是一愣,然後又馬上恢復了平日應有的幹練:“是,夜主。”

秦永夜雖然身下過人無數,但每次行事完畢,他均是洗浴後便一人回到他房中度完下半夜。有時侍候得滿意了,就吩咐下人將那陪侍之人清理一番,也讓此人能夠好好回身養氣,若是將夜主侍奉得不大滿意,也就這般了。

更多的時候,那些被他放下的美人,也就真的只能這般,再無有什麼後續了。

因此今日如此這般還是頭一次。秦永夜的私婢一時之間也沒有準備,倉促之間卻還是為新人鋪上了一層新床被,秦永夜用手一過,覺得軟硬度不好,於是吩咐立換。

萬事俱備之後,秦永夜便去將鬱凌寒抱了來。他能感覺到鬱凌寒的身子在他剛抱來的時候先是緊緊地僵著,然後等他抱著鬱凌寒走向那張床時,便顫了起來。

秦永夜輕笑,這個小東西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他低頭看著懷中的鬱凌寒胸脯起伏的纖小模樣:“小貓。”

然後真如待一隻小貓兒一般,以指自他頭頂而下插梳。鬱凌寒的發生得很順,秦永夜一梳到底,然後不急不徐的,慢慢摸著他的脊骨往下而去。

鬱凌寒雙眼閉得更緊,身子已經被他僵得緊了,只有他那長長的睫毛還在輕輕地顫。

秦永夜低頭,在他耳旁吹了一下,鬱凌寒口一張,卻是什麼聲也發不出來。

秦永夜又笑:“小貓,你是個啞的極好,不會胡亂說話,也不會無休無止地找我要東西。你只能乖乖地等著我,接受我給你的一切。對了,你識字麼?”

鬱凌寒一驚,就連眼睛都睜了開來,雖然秦永夜就在他眼前,可他分明瞧真了那夜就在他面前石小玲那瀕亡的臉。他甚至想到哥哥就在離他不遠的什麼地方監視著他,所以趕快將眼睛低下,然後搖頭,告訴秦永夜他不識得字。

秦永夜卻將鬱凌寒強迫著抬起頭來,鬱凌寒又想縮,卻被秦永夜略施了些力,板住了,他動彈不得,也躲避不得。

秦永夜將他頭仰高:“不識麼?你那個兄長怎麼對你一點兒也不上心?不過沒關係,你慢慢地跟著我,我教你。”一邊說,一邊靠近著鬱凌寒,最後就將唇烙了上去。

鬱凌寒長年喝藥,身上有著淡淡的藥香,可是自己卻是覺得口中常是苦的,哥哥怕他吃糖會影響藥用,因此也不讓他吃甜的,他也只能喝喝水以求去掉一些口中的苦味。

可惜水喝多了胃中更是難受,所以後來他乾脆就忍著,想著時間長了,等他習慣了之後,就什麼也都不苦了。可是多年下來,應該苦的,還是一樣的苦,什麼也沒有改變。

口中有熱物侵入,這是鬱凌寒來說已經不是頭次。上次哥哥就教過他,要他主動去索,並且他多年被哥哥在祠堂之中以吃食的方法訓練下來也知道如何用舌,加之現下口中之舌是如此地強勁有力,鬱凌寒進得一分,下一刻就要被逼得倒退三分,直到,他完完全全地被佔有。

細細地一處一處地都被秦永夜掃了過來,然後便是糾纏。如果他可以說話,他就會出聲抗議,可是偏偏,他不能,無論世間何物加身於他,也只得默默地承受。

有一種窒人生息的感覺,鬱凌寒不熟悉,卻是又有一些奇異的什麼東西在吸引他。

這種味道,有一種窒人生息的熾熱,鬱凌寒不熟悉,他想退,他想逃,因為他不熟悉。他在這世間活了這麼久,除了爹爹媽媽還在時,給過他他溫暖的懷抱,後來他就什麼都沒有了。

在爹爹媽媽走後圍裹著自己的,只是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冷清與寂靜。然則心裡卻常常盼著,什麼時候,如果有一個怎樣的契機,能讓他的骨中不冷,也就極是好了。

似乎他現在已經得到,或者說他盼了已久的溫暖就在他的觸手可及之處,可是他有一種抓之不牢的恐懼,所以他敞開著自己,要讓對方深入,然後自己才能獲取這其中的溫暖。

這炙熱是如此猛烈而又強硬地注入,他從未受過這般熱情似火,似乎這一瞬便是將他拖到日頭之下曬化一般,抵抗不得,終於在沈沈浮浮之間,慢慢地要失去了意識。

秦永夜停了,對鬱凌寒道:“小貓,你很甜。”

鬱凌寒心裡一酸,他的身上,應當是只有苦味的。

鬱凌寒扭了扭,卻被秦永夜抱著坐正了,將他的脊背,貼著他的胸膛。

很寬,鬱凌寒覺得秦永夜只要一俯身,就能夠將自己完全裹住,可是他心裡卻更不安,這個人,只怕自己永遠也無法反抗。

不過秦永夜心裡卻覺得有些不對,鬱凌寒生得如此精緻,就連自詡為見過天下無數美人的自己都要為之失神,他的神情舉止又是這般青澀,一舉一動都顯他從未歷過情事,是一朵正等人採摘又尚未開放的花朵。

但是,秦永夜萬萬沒有料到的是,鬱凌寒的舌卻給了他前所未有的舒暢,似乎那口中溼嫩的香軟已經歷經百戰。

它靈活,柔韌,熱情,挑逗,與他的身彷彿分屬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秦永夜深深疑惑,若非是抱著他時親身感受到了他的青澀誘人,便要懷疑是訓練有素的暖床人了。

秦永夜不悅,他從不用被別人用過了的貨品。鬱凌寂這個人狡詐多端,他說這個人是他的弟弟,可是秦永夜卻不信。

虎毒尚且不食子,怎會有人敗了就巴巴地將弟弟賣掉來換取他的性命。而且二人相貌之中,秦永夜細細看來,他兄弟二人眉眼之說不上是哪裡有相似,但說一點兒也不像似乎又不盡然。

至於性格方面,二人更是天壤之別。若據鬱凌寂所說,他只有這麼一個弟弟,他又貴為少主,怎的事事小心,連氣也不也大喘,比之一個婢子還不如?

第一次,秦永夜有了一種無法掌握事件真實的無力。不過他現在要解決的一個問題是,這個美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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