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的小東西,假若已經被人佔了先,他用是不用?
秦永夜低頭看著鬱凌寒一臉潮紅,就他以往的經驗,他輕易便可斷定這個小東西定是顛鸞倒鳳的上佳餐品,但只要一想到他曾被別的男人開過,那怒氣就從心底一陣一陣的起。
毫無疑問,鬱凌寂騙了他,那麼,他就要鬱凌寂為之付出代價。
至於這鬱凌寒是不是生得美豔,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不過秦永夜還是願意給鬱凌寒一個機會。
鬱凌寒從小到大,對於身旁的人的怒氣有一種天然的警覺,就好似鳥兒兔兒能獲知蛇蟒就在身旁一樣,秦永夜怒氣一氣,他雖然還不明就裡,可是已經知道禍事臨頭了。
秦永夜閱人無數,當然也知道他小小的心底已經起了變化,心想莫不是他在這裡裝作個雛兒的模樣,也是提心吊膽的,現下被揭穿,當然心裡害怕。於是在此關頭還要給他一把刀子:“小貓,我問你,以前有人用過你麼?”
鬱凌寒聽不懂這話,呆了一會兒,還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秦永夜瞧得出來他是真的不知,只得換了一詞:“以前有沒有人吃過你?”
有過的。
鬱凌寒想起哥哥說的,哥哥在吃他的時候,自己也要吃哥哥,而且以後見了新主人,也要這樣做,所以他輕輕點了點頭。
然則秦永夜見他這樣,則是想著有一便有二,有小則有大,有少更有多,一時之間,就連先前見到鬱凌寒那驚豔之感都沒有了,初抱他時為那瑟瑟的戰慄而想好好疼他的心情也沒有了,這樣一個深藏不露而又作出一份清純模樣的小子,險些就連他也要騙過去,現在,秦永夜聚起的是他的雷霆之怒。
秦永夜當然也是一個有理智的人,知道一掌下去這隻小貓當場就要斃命。他站起身來背轉過去不看鬱凌寒,然後待他自認可以控制的時候,才又轉回過身,對鬱凌寒冷硬下令道:“去給我好好洗洗。”
其實浴處也是早就備好了的,秦永夜手下盡是得力的人,先前得了吩咐便立即著手準備,她們知道夜主懷中之人只怕將得獨寵,於是更不敢怠慢。恰此時鋪床的侍婢來報,說是已經準備好了,請夜主查驗。
秦永夜從不施虐於枕畔相伴人,只覺得此時本來你情我願,何必弄得個哭哭啼啼血跡斑,然則這個鬱凌寒已經是被開了身的,而且他身份特殊,是由那敗軍之將送上來的戰利之品,自然要在他的身上實現他對於勝利的佔有。所以享用他的美味之時也無須他的如何柔情對待。
第十六章
因此婢子來報後,秦永夜還是將鬱凌寒抱起來就直接去看。
用手一過,覺得已比方才滿意許多,奇怪的是見到這床已置好,他很快便要佔有這身子,先前的怒氣又平復了許多。
所以秦永夜起了平日對待那些男寵女侍的柔心,也對鬱凌寒有了些興致。於是秦永夜說這帷幔和床罩之色卻是不好,要換成深紫的。於是侍婢又立即動手。
鬱凌寒根本就不敢向那床看上一眼,秦永夜令他睜眼:“只有深紫之色,你躺在上面的時候,才得顯得你白嫩光淨,而我才能將你瞧得清清楚楚,你不要試圖對我隱瞞任何事,我問你多少你就答多少,懂麼?”
鬱凌寒咬住了下唇不說話,秦永夜瞧他楚楚可憐卻也不再心疼,拉著鬱凌寒就直往浴處而去。
這地本生天然溫泉,百年之前建魔宮之時便起了這一浴室,處在魔主寢宮後面,是教主一人專用,經過數代魔主精心打磨,早已是富麗堂皇。
秦永夜武藝護身,路數雖走陰美一派,但內力煉得精純,即使是寒冬臘月也不見他多有著衣,因此洗浴時所需水溫比常人低了不少,此際又值盛夏,他還嫌那水溫稍高了些,因此還想了些法子,要降些溫才能適宜使用。
按照從前婢子侍奉秦永夜的經驗,早就有人上前替他除去周身衣物,然後他再下到池中,之後諸事亦有人服侍。可今日不同,秦永夜身後被他拉了一人來,婢子上前還被他屏退了。
偌大一個池子,那些婢子就雕像似的矗在那兒,秦永夜也放開了鬱凌寒的手,他方才聽夜主說要自己好好洗淨,原以為又是找幾個婢子幫他,誰知現下卻是這麼一個光景,一時有些緊張,探手就捉住了衣襟。
秦永夜不管他這些小動作,復令他站好。
鬱凌寒的身量矮了秦永夜不是一星半點,再加上秦永夜氣度之中自有一股傲視,因此更顯二人差距,他怯怯地站著,眼中不自然地流出恐懼,顫微微地等著秦永夜將對他行的事。
秦永夜閱人無數,而且他自來高高在上慣了,多的是在他面前發抖的人,不多這一個鬱凌寒。可是這戰慄由鬱凌寒做來,平添了幾分悽絕之感,既似求乞人憐,也似招人欺虐,兩者附和地極好,絲毫沒有突兀之感。待秦永夜享受夠了,才抬起手來,手指搭上了他腰間的繫帶。
不知鬱凌寒在疏影閣時衣著打扮如何,秦永夜卻知他現在身上穿著的這套卻絕非疏影閣所有,只因他現下的著裝打扮照著自己的喜好來,只需將著腰間繫帶扯開來,他光潔如玉的身子便會在自己面前毫無保留地展現。而且今日魔使為了安排他見夜主後能方便使用,放到金盤之時也未著絲履。
秦永夜當然知道下屬不為他著絲履的暗示,此時卻並不急著拉開他的衣,只是用雙眼直直盯著鬱凌寒看,想從中瞧瞧鬱凌寒究竟是如他外表所示一般初成未被品嚐,還是如他所推想一般只是在做戲。
鬱凌寒只是一個被關在深屋之中養大的,又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孩,哪裡經得住秦永夜這樣對他審視,只覺全身的衣物都已經被他剝開來看還不算,就連他的骨裡都被看得透透徹徹。
一個激靈,鬱凌寒向後退了一步,同時手是牢牢按住了這根系腰間帶,他吐氣如蘭,微微地喘,雙眼卻倏地睜大,好像自己也不明白何以會有這樣的反應,而接下來又應該何去何從。
秦永夜的興趣被他激得高漲,卻並不太想修理他。原本可以以強勢相逼,但是他改了主意。這個世間有很多辦法可以迫人低頭,使用強力壓迫並不是唯一的選擇。
秦永夜起身離開了。
鬱凌寒見他走,鬆了一大口氣,但這片刻輕鬆還未多有片刻延續,又聽見他回,那心又懸了起來。
“跪下。”秦永夜冷道。
鬱凌寒看到秦永夜手中拿了一個晶瑩透亮的小瓶,心裡害怕,卻不知從哪裡來的硬氣,立著不跪。秦永夜見狀,輕輕問了一句:“你不聽我言?”鬱凌寒還來不及思考這話中的深意,膝上猛地一疼,他站立不穩,向前一頃就跌了下去。
“跪好。”
鬱凌寒知反抗無用,又有些起了心性,當下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