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再艱難地往他本就所剩無幾的體力當中,分出一些來,去迎合迎秦永夜在深處挖弄的指。
好似近了一些,又好像離得更遠,他全身的汗一個勁地出,耳中嗡嗡地暈,明明是平躺在床,卻又彷彿回到了那幾日搖搖晃晃的馬車之中,不,似乎更甚,那時他睜眼尚知窗外是何景物,也能知道他正在顛顛簸簸地向前而去。現在,只怕他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了。他只想快些尋到那個地方,快些解除他身上的飢渴與焦躁。
就在鬱凌寒費盡移山心力上下求索而不得所終想要哭出來時,秦永夜終於不負所望地,點到了這一處上。
鬱凌寒張口就叫,也不知道自己出聲了沒有。可是雖說盼了多時的所在終於被秦永夜觸到,甫一觸及時的饜足幾乎是在滿足的同時就發現自己還想要更多,所以他驚慌起來,想要掩自己那無休無止的貪婪。
所以他掙,所以他扭,他還想把自己掩起來,讓誰也不要見到他,可是怎麼能夠呢?
秦永夜的指就不差毫釐地在他那裡撫著,他不動還好,只要一動,就是自討苦吃,自投落網了。加之鬱凌寒本就是強弩之末,那些掙扭之於秦永夜根本做不得數,且秦永夜逮到了他的弱點哪裡肯放,更願見到他情花綻放時的浪欲勃興。
秦永夜笑,鬱凌寒早些時候的清雅單純,已被夜主的魔手撕得盡碎,一縷不存。
但是秦永夜知道這還不是鬱凌寒的最絢爛的時候,所以一手裹著他的下腹硬起來的那一根上,幾指就正好放在鬱凌寒最有感覺的地方,一手在裡面,兩指再在那處百般擠弄。
然後口裡也不放過他,戲道:“原來小貓的尾巴根在這裡,藏得這麼深。”滿意地感到鬱凌寒的身做出他預計的浪動,又用指再著重照顧了那處,“可你怎麼不像別的小貓一樣喵喵叫呢?”
可憐鬱凌寒受這刺激,先還能挺起腰來不知是迎是拒,三五下之後,只得垂下,將自己全身心地呈在了秦永夜以軟墊搭成的獻祭臺上,虛軟著他的全身。
玫瑰膏受了熱,混著與他身上不同味道的陣陣幽香就從幽處伸探出來,直讓人衝動想到那幽徑深處去一探,看那桃源之中,是否正在絢爛地擺舞枝條,結成一個迷陣,使得人迷了歸途,失了出路,只想在那桃源之中,永駐永存。
所以秦永夜抽出指來,兩隻手將鬱凌寒緊緊勒抱住,為的,就是想要嗅嘗芳澤。
鬱凌寒胸前突起早在先前撫弄之下高高挺起,已經失去了愛撫許久,如在深秋之際無人照顧的落花,怯怯地等著調零。秦永夜剛一俯身,就記起了這片被他遺忘的樂土,張開了口就去含咬。
而另一方面鬱凌寒的裡面被他忽然地放開,心裡正起酸楚,可猛然之間胸前又被他弄,體內的激處感覺仍在,這時又加一層,激動得不知如何自已,那可以活動的一腿不知不覺就抬了起來,牢牢地纏在了秦永夜的腰上,要將自己毫無保留地要獻給秦永夜。
鬱凌寒抬腿將秦永夜一纏,秦永夜就知道他已經是完全做好開啟的準備了。雖說這場樂事一直由他完全主導,可是想到那緊閉的花苞是因他並由他綻開,心裡就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秦永夜吻著他,同時將手穿到了鬱凌寒身後,解開了他雙手的束縛。
雙手一得到渴望已久的釋放,鬱凌寒就攀上了秦永夜的頸,可是秦永夜卻離開了,再將最後束著他的那一條腿也解開了。鬱凌寒一直被熱浪激沸著,這時熱源一離開了他,就覺很是不適應,心裡面明白應該是縮起來,可是卻想著應該打得更開,夜主才不會嫌他陋質,而給他熱烈的愛撫。
秦永夜只是稍微離開了一會兒,但鬱凌寒身上被煨到極的溫度也隨之降了些下來,他粗粗喘著,睜眼一看,就瞧見秦永夜正在解自己的衣衫。鬱凌寒一羞,幾乎是剛一睜眼就閉上,根本不敢再看。
耳中那解衣的聲音從未聽得如此清晰,他的身變得特別不安分,那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流淌出來,他下意識地收緊將要承納的洞府,可是裡面那雀躍地蠕動,根本不受他所管。
鬱凌寒的心一直跳,他與秦永夜終於赤誠相對,而秦永夜移掉了那高高的軟墊,將自己的雙手從他背後穿過,將鬱凌寒上身抬得靠近自己。“怕麼?”秦永夜問,看他將眼閉上,就對這戰慄著的小貓說:“你會喜歡的。我會讓你喜歡的。”
命鬱凌寒用雙手摟住自己的肩頸,將自己的昂然抵在早已經開發好了的地方,打破了他還在苦苦做勢實則已經潰不成軍的阻擋,終於,完全進入了他。
不論此事如何歡暢,初次之時難免會有痛苦於身,特別秦永夜又憐鬱凌寒年紀尚小,他的那裡定是無法承受自己的龐然,只是秦永夜感受到他的接納他的地方是如此的緊緻而熱情,加上這時鬱凌寒的身早被秦永夜開發得滾熱,那致人性命的香氣正從鬱凌寒的身上源源不絕逸出。
就算是秦永夜已經身經百戰,也是有些要失了理智。
特別他感覺到鬱凌寒徑道之內,他熱熱的水正一股一股地出,不但將自己的龐然澆得一陣一陣地跳,也將他的身也激得熱情萬丈。
此刻鬱凌寒臉上顯出了那略帶痛苦的神色,卻成了他給自己下的最後一道催命符。
秦永夜在裡一動,鬱凌寒的眼就無神地張開,身上被秦永夜接觸和充滿的地方卻是極度地活躍,他裡面水更湧出,若不是秦永夜在他口處如中流砥柱一般,不讓他浪費這媚催之液,鬱凌寒早就已經潰然決堤。
秦永夜以唇在他身上細啄,再用一手去撫他的下面,他把自己箍得太緊,進退之時殊為不易,如此一舉多得,也能令鬱凌寒稍微舒緩此時的痛苦。
“你這麼緊──”秦永夜滿意地舒嘆一聲,但是復又與他說道“放鬆些,你這樣我喂不飽你。”
主要是秦永夜也被鬱凌寒的緊窄咬得發痛,何況裡面又溫又滑,鬱凌寒又因痛而不住地收,簡直讓秦永夜都亂了陣腳。
不過他畢竟年長經驗長,一直按兵不動,等鬱凌寒緩緩適應這飽脹,而面上也沒有那麼多痛色之後,他才依著先前用指探好的路徑,往那裡略微動了動。鬱凌寒身立即向上一挺,纏在秦永夜身上的四肢又收得緊了些。
秦永夜心道妙極,遂漸往後退去。
鬱凌寒不明他為何突然之間就退兵,但是那抽離之感卻如此地清晰,他已經被撩撥得太甚,方才那動之於他的所需完全就是九牛一毛,這時秦永夜做出偃旗息鼓的決定,鬱凌寒不由有些失望,身隨心動,那裡極力地要挽留秦永夜,更是緊緊地之咬合住,不願好容易得來的一切就這麼迅速地退卻和失去了。
可秦永夜不顧鬱凌寒熱情挽留,他還在退,撤退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