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摩擦,令鬱凌寒不停地哆嗦。他的貓爪子也伸了出來,緊緊陷在秦永夜的身上,想要他莫要這麼快就離開自己。
可是,秦永夜還在一直不停地退,最後只將頭處留在鬱凌寒道口之中,要他激烈地吮吸自己,然後,趁著鬱凌寒一個疏忽,猛地重新進入,將他的龐然重重地頂在那神秘之處上。
第六章
這一擊,鬱凌寒竟然低低地哼了一聲。
秦永夜一聽,忽地止了全部動作,他再凝神聽時,又是什麼聲音也沒有了。他不由暗付剛才是否是幻聽,可秦永夜確信自己江湖之中刀口舔血的日子不知過了多少,絕然不會有什麼幻聽幻覺。
何況這一聲,雖然很小,可是真真切切,就像他所形容的,正如那初生小貓一般,聽得人心尖癢癢。秦永夜心想,既然有一,那自然還會有二,於是又在那神秘之處狠狠一頂。這次鬱凌寒卻只是身上有了反應,口裡還是一聲不哼。
秦永夜又一次懷疑自己真是幻聽,可能是自己從未與啞人做過,從前他身下的人經他一番開發,到了此刻嗓子只怕已是發啞,他早就已經慣了做這事時必然是有聲的,並且這隻小貓生得太過美貌,就是他明明沒有出聲,也能讓人覺得他似乎是出了聲的模樣。
秦永夜想到此,不覺有些遺憾,他若是個能夠開口的,不知又有幾多樂趣!心裡有些失望,他停了一停。
而觀之鬱凌寒在秦永夜一擊之後,就已失了所有力氣,再加上身子早因秦永夜引誘而倍覺空虛,這下突地被充實,竟有一些不習慣。而在這極快樂之際,又覺他被人擁得如此之深,彷彿他從身到心都屬於了這個人。更甘願依附於他,只有這般,才是天經地義之事。
有了這最甜蜜的甘美,舒適之感四處亂竄,他身上各處都被秦永夜照顧到,那炙熱之物抬起頭來也抵在秦永夜腹下,後方炙熱進來之後就不再動,方才那一擊帶來的甘美又漸漸散去,空虛難耐,使他不由自主在秦永夜身下求起歡來。
秦永夜見他若此,也憐他是個啞的不能開口,更是明白世間事不能盡善盡美,於是低頭將他深吻:“小貓,你要的,我都給你。”
鬱凌寒小口一吞一吐地含著他,不斷開合,箍得秦永夜深深發痛,他知鬱凌寒雖已經做好準備將他完全容納,卻未完全開啟,若是強取豪奪,便失了歡暢意義。
雙手慢慢將他鬆開,撫弄他身上其他地方,自腋下穿過,指至乳處,滑落於腰側,又在臀處細細啄弄。輕如落花飄落於水,不著絲毫痕跡,卻泛起陣陣漣漪,連綿不絕,腰下一動不動,將他更穩地壓在褥上。
鬱凌寒身子應該已是飢渴之致,想尋些安慰也難如登天,身上的火還在不停地撩起,雙手尚在自由,不禁施了些力,想讓自己與秦永夜靠得更近一些。
他似乎很急的模樣,便在秦永夜背上亂抓,同時在那枕上不住地搖,發如浪動,胸膛上下起伏,極顯絕魅之態。
秦永夜這時略鬆了腰下力量,這下得了空隙,鬱凌寒挺腰去蹭,秦永夜覺得他腹下硬硬的灼熱也在自己下身游來蕩去,差點就守不住精關,咬牙道:“小貓,你這──”
他騰出一手,去抓那物,不緊不慢地滑動,低頭再次吻住鬱凌寒唇,而另一手則在二人相合之處搔刮,鬱凌寒初經人事,哪受得了這幾重刺激,身上挺動幾下,便自洩了。
處子初精,乃是童子最寶貴之物,一滴不剩,全部給了秦永夜。秦永夜收手,放到鼻下一嗅,淡淡的檀香味好不清香,低頭調笑道:“小貓的味道,真不錯。都給我了。那把以後的,也給我吧。”
他將滿手溼粘抹在鬱凌寒身上,手指過處,又覺得他的東西被鬱凌寒咬得更緊,心中一陣激盪,將他雙腿架在肩上,扶住他腰,便重抽慢送起來。
鬱凌寒身體舒展,因這甘美臉上盪漾開來。伸出手,要他抱。秦永夜不捨,抬腰將他抱起,讓鬱凌寒坐在自己向上。進入地更深。
將他吻得無法透氣,腰下繼續挺進。鬱凌寒了也扭擺起來,他伸手將自己固在他的腰上。秦永夜也因他的所為,而用力給出更多的獎賞。
小貓,從今以後,你的美麗只能因我而綻放。
末了,終於在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在他身上盡釋而出。
秦永夜精華剛一打在鬱凌寒壁上,鬱凌寒被炙熱一燙,忽地又是嬌哼了一聲。聲音依舊很小,卻被一直盯著鬱凌寒看的秦永夜捕捉到了。
原來遺憾只是鬱凌寒雖然生得貌美,卻是一個啞的,無形之中就少了很多樂趣,可他既然會在這時出聲,可見仍有得治。於是心情大好,將更多的精華都灌給了他。鬱凌寒初時被澆,尚且按捺不住要出聲,現在被這樣持續不斷地激注,又是出了呻吟幾聲。
秦永夜滿意極了,這個小家夥,他算是撿對了。
在鬱凌寒身上將他的全部給了鬱凌寒之後,感到他小小的身在自己懷中不停地拱,所以又環抱著他,將他完全收納在自己的懷中,繼續給他溫柔撫摸,直到鬱凌寒最後平息下來,他才放了開來,再細觀之鬱凌寒,他小小年紀又兼生得弱質,早已承受不起這絕頂的快樂,失去了意識。
秦永夜見鬱凌寒因自己的作為饜足進而昏蹶,不但是身,更是在心中盈滿了快意,無以倫比。
他從鬱凌寒體內退出,憐惜地讓他多有一會兒安寧,然後還要用那些鬱凌寒就是在昏迷之中也能感受到的刺激去愛撫他,勞累鬱凌寒已不堪重負的身,要讓他醒來。今夜還有許多事,而他也才剛剛完成了一項。
鬱凌寒此刻已是昏迷之中,先前因秦永夜而激起的熱情現下已經悄然回落,與此同時,他身上因藥而起的香味也慢慢地變得有些淡了。這香之於男人有著奇異而又致命的吸引,特別先前在鬱凌寒被秦永夜煨得欲到極致之時,那香是如此地馨鬱,可謂人間哪得幾回聞,直叫生死沈迷。
然則這次是不同了,這香源就軟軟地呈在這魔主的身下,無須上天入地,無須碧落黃泉,只要在他媚軟的身體上,施出手段,就能讓他哀叫求饒,迷亂不知身之何處,然後,再從他身上尋回那情花綻得最絢爛的一瞬,再享珍饈。
不過秦永夜亦非等閒尋常,若是普通之人得了他,只怕沒有個接天連日的苦戰是不會鬆手,直要搞得自己精盡人亡才肯罷休。秦永夜已得到了紀舒虞的告誡,忍得了這一時,日後好處訴之不絕。
所以秦永夜現在並不忙著進行第二次,紀舒虞曾與他說,鬱凌寒被強喂此藥已是經年累月,早得其中精華,不但在床上用來精妙,就是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之間也在勾魂。
更絕妙之處在於,但凡是初次與鬱凌寒交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