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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將自己的精華之液留在他體內片刻後,再配以紀舒虞的藥細細抹到鬱凌寒身上,無論抹到哪裡,將後來在鬱凌寒情動之時,對於他而言便是令他生死不得的致命之處。

當然,從此也就去了鬱凌寒的勢,要他除了夜主之外,無論施怎樣的手段於他的身上,對於鬱凌寒而言,都是無用,都不能令他情動,更不能令他腹下男物顫慄而起。

不過對於秦永夜而言,這個妙物的存在,更令他好上加好。

是與鬱凌寒交愛第一人,也用了紀舒虞配給的藥,現下秦永夜精華之液在他徑道之內融在他身,日後只要秦永夜此欲一起,無須施手段在鬱凌寒身上,鬱凌寒的身體就能自起反應,哪怕是他止著不說不求也罷,他那渴求秦永夜的身體自能使得鬱凌寒迷醉、乞盼、甚至絕望地哭泣,這是難耐的非人折磨,也是人間最能證實男人雄風的夜景。對於鬱凌寒而言,還非得要與秦永夜肌膚相觸才能得解。

秦永夜當然不會浪費這絕佳寶器,今夜他給鬱凌寒的量,比起昔日床侍而言不可同日而語,那些床侍尚且被秦永夜弄得骨酥體軟,何況是這小小的一隻沒見過什麼世面的貓咪,他不但被這激液燙得開口哭叫,早在秦永夜給到一半之時就昏迷過去,他那狹窄的徑道之內也盛不了這如此許多,慢慢地也就滲了出來。

那濃稠的白濁剛從徑道之中略一露出,就想要突突地湧出更多,秦永夜眼尖見了,抬手就將他臀處抬高,雙腿分得大開,拿了個玉器來給他塞上。

第七章

鬱凌寒後方極緊,那玉器還不及秦永夜一半粗茁,一送進去就將那處塞緊了,再是不留一絲兒縫隙。秦永夜又撓了撓被封住的口處周圍,果不其然又是一陣花枝亂顫,那裡一吞一吐地想將東西全部含進,吞納幾次沒有得逞,便顫微微地鬆開了些,但他徑道里面的那些精華,還是絲毫不出,

秦永夜看看放心了,又來挑弄鬱凌寒。

鬱凌寒經他方才一澆,現下仍在尾韻之中,身子骨完全就沒有平靜下來,這時根本經不住秦永夜的任何,所以他手剛一覆上,他身又是往上一抬,然後不由得收緊去夾,入口處有物冷冰冰涼滑滑硬硬地阻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那東西與秦永夜的絕是不能相比。

秦永夜的哪怕只是一個指節,都能讓他狂亂迷蹤。可是這個東西說不上是哪裡,卻讓他不甚舒服,神智似乎是有些清醒了,他摸摸索索右手就往後摸去。

秦永夜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他:“小貓,你想幹什麼?”

鬱凌寒其實沒有完全清醒,當然也不可能聽明白秦永夜的話,手上被人無緣拉住,掙了兩掙沒掙開,那邊的爪子也也伸過來要扒,秦永夜不放開他,也不理會他那伸過來又不知天高地厚的爪子,另一隻手就往他腰間以指度去,鬱凌寒腰下似乎特別對秦永夜的觸控有感,這時被他一摸,身上一個激靈,腰往後退想多往下面壓上一些,左手也縮了回去,要去拉扯秦永夜。

秦永夜見這鬱凌寒是顧得了東顧不了西,顧得上顧不得下,這裡被他遮了一些,那邊又大大方方的敞露開來,只覺可愛,不想讓他徒勞無功地浪費精神,所以也執起鬱凌寒的右手,與他的左手俱並在一掌中,依著對鬱凌寒身體的熟知,在他身上撫弄起來。

鬱凌寒天生是個被人抱的,無論秦永夜撫到何處,他都是不停地顫、不停地想要離開那罪惡的手卻又沒上自主地捱得更近。

紀舒虞與秦永夜說,初次交愛的華液,在鬱凌寒體內留的時間越長,與他自己初交而泌出的欲液相融越久,將來就越是有效。不過也不可太過了,所謂過尤不及是也。而能用的華液也只此一次,是以要精心探尋,用在那些要緊之處。

秦永夜持著他的兩手,順著小臂環繞往下,到了腋處,輕撓淺撫,鬱凌寒的祼身又是一陣亂顫,他張著眼睛,以求秦永夜莫在折磨於他。

秦永夜知道他的意思,誘他道:“小貓,我剛才聽到你叫了,你再叫幾聲,叫得好了,我現在就放了你。”

其實他也知方才鬱凌寒出的那兩聲,都是到了極致時他不由自主才吟出,可是就喜歡這樣逗弄於他,這下雖說口中下了命令,可是也不逼他,仍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鬱凌寒得聽,臉也紅了,張了張嘴卻是什麼聲也沒有出。他記得自己不會說話已經很久了,久到已經忘記了聲音從喉中出來是怎樣的一種氣流變動,但是秦永夜的聲音卻有一種魔魅的誘惑,被他的話語一慫恿,就想試一試。

他開口,想發聲,現下他叫不出,剛想放棄,一直盯看著他的秦永夜就給了他更技巧地撫慰,他下面那裡又叫囂起來,緊緊去閉口,那裡含著的什麼東西真是令人討厭,他手又被秦永夜固著毫無辦法,在床上翻來翻去也解不得他的半分。

無論怎樣秦永夜都不會放過鬱凌寒,繼續在他身上細細的找尋。不知為何,他觸到的地方都是鬱凌寒從來不知自己被碰觸之後會癢之難耐的,但秦永夜的力道卻是不輕不重,在鬱凌寒心裡希望受到更重一些的對待時,他的手卻移開了,轉而向他處移去繼續挑他情動。

撫得鬱凌寒身上無一不叫囂,無一不望著更有針對的撫愛,口中呼吸越來越重,兩條腿不停地變幻出迷人的姿式,耳根後處都已是潮紅,更莫說他身上被秦永夜撫過的地方。

最終也是明白了,他纖長玉腿往兩邊一分,提起足跟將足趾向上一點,就將雙腿連著他想要秦永夜進來的地方,就都挺了起來。

鬱凌寒體力歷來不佳,這模樣他也持不了多久,加上此時剛剛被秦永夜偉岸之身碾壓過,將他榨得已近半死,幾乎一墊起腰來就已用盡餘力。鬱凌寒再不多想,就連頭頸的力也用上,只為將自己全部展現在秦永夜的面前,乞他給自己炙熱飽滿的充實。

秦永夜一直看著,不知是用了多少力剋制著自己,就連弄他的指也不知不覺中慢了下來,應該將正確的東西放到正確的地方去,不要在外面做著對誰都沒有好處的事,莫要再耽誤這大好年華。

可他還是記著紀舒虞的話,索性閉了雙眼,不再去看。但他眼中雖然不見了這活色生香,耳中還能聽到鬱凌寒重重地喘息,以及他在扭動時帶起那床鋪的悉悉索索的聲音,而且不失時機鼻端又洶湧起了那香味,手下又是滑潤可人的媚軟,這一切,簡直要要了秦永夜的命。

秦永夜神功早成,見識又廣,不知歷了多少風浪,那些讓常人聽了就聞之色變的事,他就是親歷了連眼都不會抬一下,就是千百個人在他面前死去,也不會讓秦永夜的心多跳一下。但是這個什麼也不懂的小人兒,幾乎讓秦永夜小河溝裡翻了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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