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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並不是遊酒……?

他心念剛轉,就聽見通話介面那端,皇甫謐輕輕舒出一口長氣,方才還有點顫抖著摸上耳垂的手指,也平靜了下來。

他重新轉過身,衝著螢幕,對施言又露出先前那副毫無所謂的模樣。

“在你那邊的人不是他,是遊酒。”他篤定的道。

施言一邊想著,那個“他”是誰,一邊笑了出聲。

“是。”他爽快的承認,“在研究基地的人叫遊酒。我在他的緊急聯絡人一欄,看見了這行書寫奇特的數字,若我沒有記錯,五年前皇甫家的酒會上,曾在謐總你的筆記薄上看見過同樣寫法的數字。在我猜想,謐總即便不與他關係密切,至少也會有所瞭解。”

“所以你就拿了這東西來試探我?”

皇甫謐看起來整個人已經全然放鬆,他索性懶洋洋的席地而坐,一手支頤,並不太關切的道:“他怎麼會落到你手上?”

“如果謐總告訴我這行數字代表什麼意思,施言便告知你遊酒為何會來我這裡。”

“緊急聯絡人,”修長的手指在螢幕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皇甫謐嗤笑道,“自然他寫的是一個人的名字了。”

“而那個人不僅和他,也同謐總關係匪淺?”

皇甫謐靜了靜,半晌,唇角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個人,同他不過是特種兵學院的好友罷了,哪有同我皇甫謐關係深厚?”他邊說,邊伸手來按螢幕下方,似乎他感興趣的話題已經聊完,這段對話可以結束,“遊酒想寫他的名字,就寫罷;等他死了,你告知我一聲即可,也用不著巴巴的告訴荀策了。橫豎他執行任務,與外界也是隔離狀態的。”

☆、13、皇甫謐

13、皇甫謐

皇甫謐帶點惡質的說完,不等對面施言做何反應,直接按滅通訊器。

他在原地坐了會,手指又下意識摩挲起右耳垂上的紅寶石耳釘。

指尖的溫熱觸發了定位通訊裝置,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另一副紅寶石耳釘的主人從遙遠的某處傳來平穩的呼吸。

雖然這套靠體溫供電的一對一定位系統,能夠包囊地球範圍內所有區域,基本能夠隨時隨地聯絡上彼此;但如果另一人沒有開啟通訊,這邊接收到的只能是他身體的大概數值,瞭解他平安與否。想要對話,卻是雙方都必須開啟通訊功能才能辦到。

自從他從施言手裡弄到了這對即時通訊系統,便是全天24小時開著,以防那個人有需要找他。

但對方卻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原因,“執行任務需要”“兩個大男人成天開著通訊器作甚”“跟兄弟出去”而時不時關閉了系統。

皇甫謐拿他窩火得很,偏又無計可施。

執行任務出於保密需要,遮蔽通訊,他能理解;跟兄弟出去為甚不能開著通訊?

他還不就是跟遊酒出去浪?

皇甫謐想到這裡,胸口蹭的升騰起一股悶氣,他簡直坐也坐不住,一軲轆爬了起來。

視線掃向臥室牆角,壁爐架上一個精緻的八寸鏡框裡,紅髮英武的男人對著鏡頭,比著一個大大的V字,一口白牙露出來,笑得眉眼彎彎,沒心沒肺的樣子。

“哼。”

皇甫謐氣呼呼的瞪著鏡框裡的人,咬牙切齒的隨手拎了一杯紅酒喝掉,轉頭就撥通了軍方通用電話。

那頭只響了兩聲,就立刻接了。

“謐總?”

皇甫謐道:“你上次說荀策半個月前就出去執行任務了,訊息沒有疏漏嗎?”

那頭顯然已經應付這類問題駕輕就熟,立即回答:“訊息準確,半個月前荀中尉就帶著一小隊特種兵,去了地下城城東執行任務,如果順利的話,這個月底就能返回總部了。”

“那任務危不危險?”

“謐總,瞧您問的,我們辦事您還不放心嗎?從您第一天交代起,危險的辛苦的容易出事的任務,從來就沒分派到荀中尉頭上過;就算不衝您的面子,我們也不可能把皇甫大人的養子送到最前線去衝鋒陷陣不是——”

皇甫謐一直緊繃的臉色,聽見這幾句話才緩和了些。他挑著眉,不怎麼高興的抱怨一句:“你們下次叮囑他,不是什麼特別秘密的任務,不準失去聯絡!”

“是,那自然,荀中尉自己也清楚。這次其實就是去城東那邊收繳一批已經入庫的槍火,順藤摸瓜掃除那一片的小混混和地頭蛇罷了,沒什麼大事,謐總您寬心。”

那邊誠惶誠恐,每個字都回答得小心翼翼,唯恐得罪這邊的大財主。

畢竟皇甫財團在地下城呼風喚雨,對軍方和商界的支援力度都極大;財團掌舵人皇甫瑞又是出了名的中立派代表,不論他支援積極派還是居安派,都會對聯盟微妙的局勢產生極深遠影響。

現在軍方以遊學正少將為代表的主張“人類終有一日要回到地面”的積極派,自少將飛機失事後已經式微了許多;主導局面的絕大多數是“就在地下發展也未嘗不可”的居安派,這些人的眼光更多的放在如何謀取自身利益上,對於大財團的主事人,巴結起來當然也比從前的遊學正他們更加用力。

皇甫瑞曾經這樣評價過積極派與居安派:“前者好高騖遠,腳尚未踏足實地,就妄想摘星撈月;後者目光短淺,只看得見鼻子底下那一點點毛利。一個急功近利,一個坐井觀天,終非成大事者。”

至於他自己那撥趁水摸魚、這邊撈一筆那邊插一手的中立騎牆派又是怎樣的貨色,他卻總是笑而不語。

皇甫謐又問了些其實在半個月前他已經瞭解過的情況,得到了均無二致的答覆後,這顆被施言突如其來攪亂的心才算平靜下來。

他想著不外乎就是遊酒落到了施言手裡,那個面善心冷、把人都當物件看待的黑心科學家,只要他盯上的不是荀策,遊酒要被大卸八塊還是吊起來鞭打他都不在意。

最好是趁荀策出外執行任務期間,神不知鬼不覺把遊酒滅了……哼。

皇甫大少爺想到這裡,忽然覺得自己有點過於偏激了,咳咳兩聲,問那邊:“還有一個人,有個叫遊酒的,跟荀策同級畢業,也從屬於你們特種兵部隊。他的近況如何?”

那邊花了點時間,窸窸窣窣翻了一下檔案,咦了一聲:“謐總你問的是,遊學正少將的那個兒子嗎?”

“是他。”

“很奇怪……遊酒的個人資訊記錄,在檔案裡非常之少,除去必要的資訊統計,關於他的其他情況都收錄得極其匱乏……倒像是有什麼人故意想要抹去他的存在感一般……最近能夠查到的只是,他一個月前朝部隊請了長長的病假,人不知去向。”

那估摸著就是落到施言手裡了。

皇甫謐幸災樂禍的想。

——該,誰讓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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