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不給對方一點希望。
渭柳青深深地低下頭,讓人看不見他的表情,忽然抬起一張笑臉,只是嘴角的弧度比之前要低“你不會誤會什麼了吧,誰要你對我有感覺,額,好惡心,呵呵”
笑聲沒持續多久就停了,“我今天還有事沒做完呢,我要回去了,明天見”
看著渭柳青有些落寞的背影,宋安歌心裡有股說不清的滋味。
在渭柳青走後不久,有一群身著青衣的少年子弟來到了山洞。
帶頭的人道“我說那小子最近怎麼總往後山跑,原來這裡藏著個人呢,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擅闖藍橋”
宋安歌心覺不妙,現在他還無法動彈根本就是任這些人宰割。
見宋安歌沉默不言,一弟子上前用力踹了宋安歌一腳“說話啊”
宋安歌惡狠狠地瞪向那人,心想“若我能動彈必定捏碎你們的頭蓋骨”
顯然宋安歌的行為惹怒了那些人,他們對著宋安歌一頓拳打腳踢。
另一邊,走在半路上的渭柳青忽然發覺自己將水壺落在了山洞便返回去去取,剛到洞門口便看見那群人在打宋安歌,他衝過去推開那些人擋在宋安歌身前。
帶頭的人道“呦,你小子居然又回來了”
渭柳青質問道“你們為什麼打他”
那人蠻橫道“我們打人還需要理由嗎”
對於這種人,渭柳青真是無話可說,罵道“滾”
那人道“你說什麼?”語氣夾雜著難以置信的驚訝和不可遏制的憤怒,這是第一次渭柳青公然反抗他們。
渭柳青重複道“我說滾”清澈的眼眸染上憤怒,惡狠狠地瞪向那群人。
那人威脅道“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
渭柳青根本不怕他們,說道“你以為我真的怕你們,大不了拼個你死我活,我這條賤命換你們幾條貴公子的命,怎麼算都值,放心,這裡是後山,沒人會出手相救”
那忽然迸發出的壓迫感令那群人不禁捏了把冷汗,都說平時溫順的貓生起氣來最是兇狠,渭柳青明顯就是那一型別,這幾人再怎麼說都只是少年自然沒有強韌的心志,聽此多多少少有些害怕。彼此相視一眼,示意一下,撂下狠話便離開了“你給我等著”
第59章 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群人走後,渭柳青急忙轉過身,蹲下檢視宋安歌的傷勢,剛要扒開宋安歌的衣服,便被一雙蒼白的手銜住。宋安歌眼眸血紅,面部猙獰,雙手用力抓著渭柳青的手,在白皙的面板上留下青紫的印痕。
見宋安歌異常,渭柳青喊道“宋安歌,你怎麼了?”
宋安歌忽然一個翻身將渭柳青壓在身下,左手禁錮著不斷掙扎的手舉過渭柳青的頭頂,右手撕扯著渭柳青的衣服,青衣碎裂發出“刺啦”的聲音。
衣服被撕爛無法遮體,渭柳青有些慌了“你在做什麼?停手,停下來,宋安歌,你怎麼了”
宋安歌像是沒有聽見渭柳青的叫喊,右手抬起修長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個挺身進入了渭柳青的體內,不顧渭柳青身下流出的鮮血,猛力地運動著。
“啊……你……停下……宋……啊……安歌……求……求你了……啊……好疼……”渭柳青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他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宋安歌不斷的運動帶著劇烈的疼痛,襲上渭柳青單薄的身體。
體內本就強行壓制的魔力突然暴走,吞噬了宋安歌的神志,現在的他只是一個被慾望控制的魔鬼。他此時急需一個可以釋放的地方,而渭柳青正好出現在他的眼前,失了神志的宋安歌便透過這種方式將自己體內的魔力渡過去,平衡自己體內的魔力。
這對渭柳青的身體自然是有很大危害的,極有可能會傷了他的靈力本源,要了他的命,就算大難不死,身體也會因此變得孱弱。
“宋安歌……我疼……”浸滿汗水的髮絲緊貼著溼漉漉的額頭上,渭柳青已經疼地沒有力氣喊叫,只能一遍一遍地喚著宋安歌的名字,祈求這場痛苦能夠早些結束。
隨著呼喚的聲音越來越小,渭柳青逐漸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身下已經血流成河,卻還在不斷地承受宋安歌的撞擊。
不知過了多久,宋安歌才停下,眼眸中那血紅的顏色褪去,露出震驚。
蒼白的小臉側對著宋安歌,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雙眸緊閉,眉間小山隆起,唇緊抿著,滿面皆是痛苦之意。汗滴混著淚滴順臉頰流下,臉上還有清晰的幾道水痕。衣服破碎,整個身子幾乎全部暴露,身上的一塊塊青青紫紫歷歷在目,身下更是慘不忍睹。
宋安歌眉間緊蹙,將自己的外袍脫下蓋在渭柳青的身上,一聲不響地離開了。外人如何對他而言並不重要,渭柳青對他有恩,若日後相見便還以恩情就是。現在他並沒有時間去管這些,只想快些找到讓魔王復活的方法。
渭柳青昏迷了整整兩天才醒來,身上的疼痛許是因時間的原因而有所減輕,他勉強坐起身來,看了看四周,見無人,心裡莫名有些煩躁。
想著“許是他出去了,一會兒便回來了吧”,渭柳青心情好些,依靠著石壁站起身來。他用唯一可以蔽體的外袍將自己裹住,一搖一晃地走到湖邊,將自己的身體清洗乾淨。身上的青紫還未散去,變成了黑紫色。
冰涼的湖水滋潤了乾澀的喉嚨,洗去身上已經凝固的鮮血,渭柳青吃力地爬上岸,披上外袍,又回到了山洞中。
肚子傳來一聲聲“咕嚕”,渭柳青不去理會,呆呆望著洞口,直到方才仍在正中央的太陽西落,他自嘲地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直笑到沒有力氣再笑,他仍揚著嘴角,咧著嘴不合上。笑容僵住,眼淚流了下來,淚滴順著臉頰流到一直咧開的嘴裡,有些苦澀。
眼淚無聲地流了很久,一直到臉頰上的肌肉痠痛到無法支撐上揚的嘴角為止。渭柳青終於不笑了,面無表情地擦了擦眼淚,扶著石壁站起身來。他想回家,他想他的爹孃,想在孃親的懷裡嚎啕大哭,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
渭柳青踉踉蹌蹌地走在夜路上,寧靜的一切令他有些心慌,他加快速度,終於見到那個久違的家。
家門大開,院裡傳來一聲聲少年的鬨笑聲。
渭柳青走進家門,入眼便是爹孃的屍體。他呆住了,失神地向前邁了一步,腳不穩摔倒在地上。
膝蓋和手肘都磕破了,渭柳青卻絲毫沒覺得疼,他用手肘膝蓋蹭著地面爬行,破損的傷口被磨得更大了,沾上了塵土。一直爬到爹孃的身邊,他用不斷顫抖的手去探二人的鼻息。手停留在空中許久才因無力而軟下來。
一群人圍上前來,這群人便是幾天前在山洞中欺負宋安歌的那群少年。
領頭的少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