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與酒杯,還是雪茄都極配,他坐在那,猶如一個掌握生殺大權的君王。
煙霧迷了他的眼,給人一種紙醉金迷,酒池肉林的頹廢感。
君王是君王,卻是個昏君。
進來的一剎那,妖嬈就被煙霧嗆到了,咳嗽了一聲,瞥向他跟前的菸灰缸,竟然抽了好幾支了。
這一聲咳嗽驚醒了他,但煙霧迷了他的眼睛,也不問她是誰,仰頭就喝光了杯子裡的酒。
看酒的顏色應該是威士忌一類的烈酒。烈酒和雪茄可不是一個病人能碰的東西。
她立刻上前奪過他的酒杯,又奪了雪茄掐滅。
“你瘋了是不是,身體才剛好一些就又喝酒又抽菸。你知不知道這對你而言是毒藥!”
他有點醉了,眼神迷離,“誰?”
她皺眉,拍了拍他的臉,“我,你不會喝醉了吧?”
“妖嬈?”
“對!”
肯定喝醉了,連人都不認識了。
“起來,去盥洗室洗把臉,看看你,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像爛泥似的癱在沙發上了,推開她的手,“走開,我一定是又做夢了。你怎麼可能會來,你都不記得我是誰了?”
要命!
這顯然已經醉得分不清現實了。
“不是做夢,真是我來了,我們早上不是剛見過面嗎?來,我扶你起來。”她試圖扶他起來,借力的後退了一步,突然腳跟撞到了東西,一陣哐啷響,回頭一看有七八個空酒瓶,標籤是龍舌蘭。
這可是烈酒中的烈酒,酒精度高達72度。
真是不要命了!
她喝道,“起來,醒酒了。”
他笑了笑,整個人撲到了她身上,她沒站穩,被他壓倒在沙發上。
“妖嬈,就算是夢,我也要得到你!”
酒精和煙味混進了他的呼吸裡,以他的身份用得都是高檔貨,並不難聞,但她還是被嗆到了,唇舌勾纏的時候,她彷彿被灌了一杯酒,頭暈目眩。
“辰……你起來……”
他一顫,瞳孔魔魅地縮了一下,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吼道:“不準叫這個名字!永遠都不許叫,聽到沒有。”
不許叫辰,那就是叫夜了。
她斜眼看了一眼房間裡的大鐘——七點十五分。
果然!
七點的梗又來了。
“好,我錯了,應該是夜……”
但這個時候,她改稱呼已經晚了,夜辰像暴君一樣,毫無理性可言,邪惡地勾了勾唇角,迷離的眼神沿著她的身體遊走,帶著十足的侵略性。
她忍不住抖了一下,那兩道侵略性的視線彷彿在剝離她的衣服,他觸碰撫摸著她纖細的腰肢,那些經過他手的地方無端留下一片燙熱,他又抬手,從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描繪著她的五官,動作溫柔得不像話。
她不知道該怎麼迴應,不由呆了呆。
下一秒,他暴厲地撕裂了她身上t恤,讓它們像破布條一樣飄落在地上。
她由呆轉驚,垂眼只能看到綁著胸部的繃帶。
“啊!”她驚叫,雙手環住胸。
白色的繃帶紮了夜辰的眼,他拉開她護著胸口的手,直盯著看。
“別看!”
她要抽回手,他不讓,將它們死死壓在她的頭兩側,迷離的眼有些清醒了,白天的回憶正在復甦。
“妖嬈?”他很不確定地喚道。
“什麼?”
“你真是妖嬈……”
“恭喜你,你清醒了!”
清醒了就好,醒了就不會發酒瘋了。
“要醒了,就快起來!”她催促。
他渾身一顫,魔魅的眼神竟生出了一絲邪佞,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頜,嘴唇準確無誤的吻了上去,手毫無顧忌在繃帶上搓揉。
轟的一聲,妖嬈腦中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她下意識掙扎,他感受到了她的掙扎,不悅地皺眉,因為不悅,提升了侵略性,圖謀不軌的手撕扯著她的褲子。
她意識到了他的目的,驚得捶打這個毫無理智的男人。
他毫無反應,大概是見她太鬧騰了,拿過酒杯,仰頭喝了一口,然後對準她的嘴粗魯地哺了進去,她沒反應過來,竟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她酒量很差,幾乎不能喝,喉嚨裡頓時一片腥甜,胸口似火在燒。酒從唇角溢位,流過白皙的頸肩和墨黑的頭髮,隱隱約約露出少女曼妙的弧線,
此時她看上去很狼狽卻很誘惑人。
至少在夜辰的眼裡是如此,他看她的眼神,充滿了*。
他撫摸的手不自覺地加重,甚至有意無意間變成了掐。
酒精作祟下,妖嬈迷離了眼神,她甩甩頭,不讓自己醉過去。
“夜,放開我!”
他不放,一邊與她唇舌糾纏,一邊試圖解開繃帶上打的結,她用盡全部勇氣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瀰漫了開來,他皺了皺眉,陰沉的眸裡釀著滔天的怒火。
他銳利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他,你就願意,我就不可以!?”
什麼他啊我的,她只覺得亂。
“妖嬈,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他修長的手指用力鉗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
“所以,就算用強的,今晚我也要得到你!”
他毫不費力地扯開了繃帶上的結,但是繃帶是繞著身體綁的,要全部解開,有點難度,他等不及了,俯首用牙齒要咬斷,東拉西扯的弄鬆它們,待到它們鬆脫了,他扯開了它們,讓她徹底暴—露在眼前,鷹隼一樣眼神鎖著她,欣賞著她的美好。
她只覺得臉越來越熱了,他給她的壓迫感無時不刻讓她如坐針氈,手指都快要把沙發抓破了,心裡害怕著什麼,又隱隱期待著什麼。
他炙熱的掌直接貼著她的腰向上挪去,有著醇和酒香的氣息又向她逼近了一步。
她緊張地尖著嗓子囁嚅:“你別亂來。”
“妖嬈,耍脾氣的女人並不可愛。”他低沉的嗓音蒙上一層不自覺的沙啞。
她纖軟的腰肢就在他掌下,他的理智冷靜全都當然無存了,只剩下渴望她的慾念,只要一想起白天,她與另一個‘他’的親密,他就無法溫柔地對待她,只剩下殘忍。
他陰氣森森地念著她的名字,一隻手狠狠掐著她的下巴,凌厲逼人的質問她,“為什麼不晚上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醉的關係,他看上去真的有些恐怖,完全不似白天。
“今天不就是晚上來的嗎?”
“我說的是前幾天!”
這是算舊賬呢!
她無話可說。
“說話!”他逼問。
“沒話可說!”明明就是他自己要她白天來的。
說起來,今天白天的夜辰和現在他脾氣其實有些像,霸道,不可理喻,但少了一分殘暴,而現在的他不知道抽了什麼瘋了,殘暴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