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一絲嗜血的瘋狂。
“哦,是嗎?”危險的氣息不斷朝她逼近,噴在她臉上,“那麼葉蓮是誰?你總能回答了吧?”
她僵了僵……這個問題比剛才的問題還讓她頭痛。
“為什麼不說話!?”
如果早知道他會是這副德行,她壓根就不會來。
“朋友……”她回答。
他眼眯了眯:“哪種朋友?”
白天的‘他’看到了,那個男人與她是那麼親密,親密得讓他嫉妒。
“青梅竹馬……”
青梅竹馬的意思就是從小一起長大。
他魔狂了,突然起身拿起了槍。
她一驚:“你幹什麼?”
“我要殺了他!”
“你瘋了!”
對,他是瘋了,瘋得厲害,只要一想到她有別的男人在,他就沒法冷靜,更無法接受別的人覬覦她。
那個叫葉蓮的男人從小和大一起長大,感情必定很深。
“回來!”妖嬈拉住他的手,“你喝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沒醉!”
“那就是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就是因為瘋了才會一見到你就想兇狠地吻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你!就是瘋了,才會無法忍受所有能看到你的男人,恨不得將他們的眼珠子都挖出來,就是瘋了才會想要著要殺了這些男人……”
“我和蓮……不是那種關係。”
“蓮?真親密?”他臉色愈發魔狂了。
她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了,乾脆就不說話了,起身就要走。
他怎會容許她離開,撲過去將她牢牢困在沙發上,這時鬆鬆垮垮地繃帶是個好東西,他扯了一段出來將她雙手都綁了起來,她因為酒精身體軟趴趴的,反應都遲鈍了,等發現的時候,自己早就被五花大綁了。
他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像是是巡視自己的領地,光看怎麼行,必須親自遊走一遍,彷彿要故意折騰她似的,細密的吻落下時,牙齒總會啃兩下。
有意思的是,他的觀光線路和白天很雷同,她背上的蝴蝶骨已經被他啃出了牙印子。
剩下的繃帶一圈圈地繞在了她的腰側,在他的蹂躪下,像一團鹹菜,扯又扯不斷,只好讓她繼續留著,他的行為也越來越大膽了。
這一夜,他吻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寸,火辣,激情,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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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請叫我二萬哥……二萬哥……
第52章 Part 051 水性楊花的女人
又是一場抵死纏綿。
儘管夜辰渴望著能與她進行那種不可描述的事,但大抵還是尊重了她,也就嘴裡的話不是很乾淨,大概是鬱悶了,他便趴在她身上不肯起來了。
妖嬈權當他是棉被了,好過被他看光,不過全身上下光溜溜的,總覺得沒安全感,便下意識地往他身上貼,好用他的身體蓋著自己。
到了半夜,兩人身體裡的酒精都散去了一些,夜辰也就不怎麼魔狂了,替她鬆了綁。
不過,她光著,他也光著,又貼得那麼緊,房間內的氣溫不由升高了好幾度,她突然覺得有點口渴,嗓子幹得發癢,但他一動不動地趴在她身上,她怕一開口又會惹得他欺負她。
她艱難地舔了舔唇,側過頭看著茶几上的冰桶,裡頭的冰都化了,她眼露渴望,吧唧了一下嘴。
夜辰有了動靜:“渴了?”
既然他問了,她也不忍了,“嗯。”
“我讓人送茶過來……”他伸手去摸服務鈴。
能有茶喝自然好,但她沒忘記兩人都沒穿衣服,這麼交疊在一起,女傭們進來了會怎麼想,趕緊推了推他。
“穿衣服……”
他低頭看著她,她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脖頸以下的面板也像是被染上了一層玫瑰色,視線一黏上就挪不開了。
“你看什麼!?”
看了一晚上了,還看不夠嗎?
他細細地撫上她背部的細膩面板,那裡骨肉柔軟,一摸下去就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骨架有多纖細。
“我們到床上去。”
下一秒,她就被抱了起來,準確的說,是扛,臉朝下的那種扛,小腹磕著他結實的肩膀,她被輕拋到床上,他扯過一床薄被蓋住她,然後轉身揮手卸下兩邊的紗幔,回頭時便見她直往被窩裡縮,腦袋都看不見了。
“躲什麼?”
“你沒穿衣服!”
他身上的白色浴袍早掉在沙發那了,扛她的時候也沒穿,此刻就是活肉版的大衛雕像(米開朗基羅的作品)。
他哼笑,又壓了過去,“又不是沒看過。”
“我,我,我,我……”她結巴了,漲紅了一張臉,胸口梗了半天,還在那我我我……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她搖了搖頭,又趕忙點頭,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深更半夜的不找點事情做怎麼行?
“你等著。”
他叫了值夜的女傭,要她們送夜宵和茶點過來,掛了電話後,鑽進了床,往她身邊擠去。
“分點被子給我,你才多大一點,用得著蓋這麼多嗎?”
“你讓人再拿一條。”
“我就喜歡你這條。”
兩人在床上扯起了被子,她礙於沒穿衣服,動作幅度不敢太大,被他搶到了機會,佔據了被子,手一撈,將她撈進懷裡躺著。
她不敢動了,臉貼在他胸膛上,身體僵硬。
值夜的女傭送了夜宵和茶點過來,推到床邊後就出去了。
夜辰伸手將小餐桌放到床上,妖嬈渴得厲害,抓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夜宵比較清淡,是滑蛋牛肉粥和幾個開胃小菜,她沒什麼興趣,還是甜點吸引她。
吃過甜點後,她打了個哈欠。
“困了?”
的確是有點困了,但要是說了,這傢伙肯定會要她睡在這,漫漫長夜,時間一大把,萬一他又像剛才那般騷動怎麼辦?
她趕緊搖頭,“不困。”
他狹長的眼睛頓時冒出綠光:“那敢情好。”
他霍的將她拉了過來,身體壓上去,平密的貼緊了壓住她,手探進薄被裡,撫著她嬌嫩的肌膚,這實在是令他愛不釋手,尤其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脆弱的好像可以折斷,又結實好似暗藏著無窮的力量,怎麼撫,怎麼舒服,撫了一會兒,便往上撫去了。
她一驚,隨即拍開他的手,將被子裹住了自己,“*燻心!我要回去了。”
“這麼晚了,你還回去幹什麼,在這裡睡。”
她瞪他:“睡得著才怪。”
有他這個*燻心的男人在,她這一晚上肯定不會安生。
他悶悶道:“那你就不該來。”
“那我回去好了。”
她作勢就要下床,被他又拖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