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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霧自首？”

蘇可馨還沒消化那句話，看了眼吳子一，皺起眉頭，她覺得應當去警署自首的人是他。

掛了電話，來不及和吳子一解釋，匆匆離開。

這次反倒是吳子一茫然了，前一刻要帶他去自首，下一刻自顧自離開？

很快，蘇可馨趕到警署和蕭御涵匯合。男人在警署等她許久，一匯合簡短把事情說一遍：“林霧已經簽了認罪書，還有作案過程。”

蘇可馨來得急，張著小嘴喘息：“我要見他。”

這些蕭御涵早就安排好，打點好一切，蘇可馨一來，隨時可以見林霧。不過僅限於今天，如果林霧罪名坐實，他就是殺人犯，終身失去自由。

兩人跟隨警察來到封閉房間內。

昏暗房間中，一個男人坐在中央，聽聞開門聲，抬頭看來人。

蘇可馨和他目光相對，心中愕然，在她瞳孔中，林霧完全是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

男人下巴冒出胡茬，眼眶下是一片青色，看起來這幾天他都沒怎麼睡好。

“你來做什麼。”

不想看到她，林霧語氣也不大好。

蕭御涵率先擋在她面前，領著她坐下後才出聲：“我不信你會殺人。”

這話讓林霧和蘇可馨皆是一愣。之前林霧和蕭御涵並無接觸，所以他不知道林霧為人，既然不知道，又怎麼不相信他殺人。

林霧咧開嘴大笑，怪異盯著身前兩人。

隨後慢悠悠開口：“我就去了解情況，她拿出刀子想殺我，我不想死，所以反抗，只是一不小心刀子反倒插進她的身體了。”他語氣平淡，彷彿死的不是一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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