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李老師把握時機掌握主動權“現在,讓周銘給咱們同學講講這個高三複習的經驗吧,咱們鼓掌歡迎!”
我昏,還鼓掌,看了看謹,人家跟沒事人兒一樣,煞有介事的鼓掌呢。
我窘了。
“周大才子啊,上講臺上說啊!”謹還在那落井下石。
硬著頭皮上去了,我相信,我肯定臉紅的像某個動物的某個部位。
趕緊找狀態,切,杜謹,今天要是被你為難住我就不是周銘!
這樣想倒是很管用,不一會,恢復我慣有的狀態。
“嗯……經驗嘛,沒有什麼,我的經驗多同學們來說只能聽一聽,至於要不要跟我一樣,那得看你們自己,簡單的說吧,高三了,就是哪不行補哪,數學就是多練,英語多背,文綜多看書,就這麼簡單!”
就不說語文,我偏不說語文。
“同學們要是有什麼具體的哪一方面的問題可以問我,要我概括的話,經驗就這麼多!”
“語文呢?”
看,還真有人問。
“語文?語文你們就好好聽杜老師的就行了,我那語文就是杜老師一手栽培的,讓你們幹啥就幹啥?不帶吃虧的!”
鬨堂大笑,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主任,又看了看李老師,最後不忘把我瞪上一眼。
不過我也沒得到什麼好處,本來說是20分鐘的交流,最後被李老師搞的到下課了還沒結束,陸主任更是添亂,硬是把我拉到其他的班裡,暈,咋成了巡迴演出了……
口乾舌燥,落荒而逃……
坐在謹的辦公室裡,哎……謹啊,這辦公室換來換去又換了回來,還是我高一那年那位置,情景若初見。
只是,你我都不再是曾經的心境了。
“行啊,偽裝的不錯啊!”嘲諷,擺明了是嘲諷……
“嘿嘿嘿!”笑的不光是我,還有辦公室的其他老師。
“這不給您個驚喜嘛!”
“驚喜?哎喲,那我還得感激您周大才子唄!”這語文老師的口才不是蓋的,反諷。
“不用啊,感激啥啊,我要做像雷鋒叔叔一樣的人物!”
“這句是什麼修辭手法?”謹突然嚴肅了。
把我問了一愣“比喻吧!”
“不對!”謹瞪著我“是擬人吧!”
擬人……我暈,不帶這麼玩人的!這是明顯用專業進行欺詐性活動啊。
周圍的老師,學生都笑了,哎,我都是笑話別人的主,今天怎麼反而一直被別人笑啊。
站在謹身邊的一個年輕的老師拍了拍謹的肩膀,頓時引起我的不爽,哼,我家謹謹的肩膀也是你能拍的嗎?
“杜老師,這你學生?”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這上一屆那個周銘!”小李老師站在我身邊發話了,這個把我拖下水的老師啊,您咋不去上課啊?
“周銘啊!”搞的好像我是他家鄰居一樣。
“上一屆的混世魔王!你肯定知道吧!”謹笑著說。
教研室裡又鬨堂大笑起來。
一直被攔在教研室裡,直到午休這些老師們才一個個走了,看著坐在那一動不動盯著我的謹,我又不禁心跳加快。
“下午有課沒?”我試探的問了問。
“晚上有自習!”答非所問,我理所當然的理解成了可以陪你到晚上**點。
我奸邪的笑。
“走,我請你吃飯!”我相信我絕對是一臉的色相了。
“你請我?算了吧,回頭你再給我演上一出,我可承受不住!”
汗……我想啊,拜託,最後倒黴的是我好不好,像猴子一樣被拉著耍。
“走吧,我請你!”謹說的無奈,我卻聽的出她還是很開心的。
女人,你的名字叫口是心非。
想都不用想,這女人帶我去的地方,絕對是KFC。
想想也是,吃中餐吧,三個盤子兩個碗比較麻煩,吃西餐吧又比較遠,也就只有KFC了。
又是買了一大桌子的食物然後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被“巡迴”了一上午有點餓了,還是不太敢吃,總覺得謹看我的眼神好像是給食物下毒了。
“你吃呀!”好,以退為進。
“吃,氣都被你氣飽了!”
“咋了麼咋了麼!”我這陝西話學的還是不錯的。
“說,什麼時候回來的?”謹瞪著我,一臉的不滿。
“昨天晚上。”竊笑,低著頭。
“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在哪呢?”怎麼感覺變成三堂會審了?
“在家呢,剛到家你就來電話,可會掐時間了!”我貧。
“那還給我說你在西安?”追問。
“這不想著給你個驚喜嘛!你看這麼長時間不見了,人家覺得吧……”還沒貧完
“誰是人家?”謹差點噴了我一臉的可樂。“別給我說是你啊!”
“嗯,我不說!”
笑了,終於又笑了,其實我知道,那些怒氣是裝出來的,開心才是真的!
“趕緊吃,吃完了走!”謹笑著說。
“走?去哪啊?”好奇,本來以為到這樣的地方來吃飯為的就是能多吃一會,多聊上一會天。
“去你家吧!”
哎呀,我傻了。
“你家不是在附近嘛,我下午沒課,去你家坐一會!”……我呆……“怎麼了?”
二話不說,飛速的吃了起來。
“哎呀你慢點,惡鬼投胎了你……別嚥著!”謹被我的突然爆發震了。
咽死我願意了我。
回到了家裡,我自然是端茶遞水小心伺候著,人家擺足了大爺的派頭,在沙發上一坐就不動了。
待客之理進行的差不多了,站在謹面前,想了想,總覺得好像忘了什麼。
想起來了。
把書包拿了進來,拿出了阿姨要我帶給謹的衣服。
“給!切,早知道你來我家我就不背去了,死拉沉的!”
“什麼啊?”謹看著我手中的衣服,估計是以為我買給她的。
“阿姨讓我捎給你的,說是這邊冷,讓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謹接過我手中的毛衣,神色變的凝重,其實,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就料想過謹此時的深情,即便是想好了應對措施,我還是會覺得心疼。那份眼中的落寞,我是心裡的傷口。
走了過去,慢慢的坐在謹的身邊,謹沒有看我,只是輕輕的撫摸著手裡的毛衣,若有所思。
“阿姨和杜伯伯都很好,身體挺好的,家裡也沒什麼事,哥哥工作調到外地了,可能過一陣就搬到外地去,但是,哥哥說如果能調回來還是會盡量調回來。”
我慢慢的細說著這半年來家裡的狀況,這半年來,我基本上每個月都要到謹的家裡去上兩次,不是為了將來這個家庭能夠接受我,而是,我要為謹盡到這份孝心,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