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在幻想中我進入了他,掐著他的腰大力抽插,整根沒入那個溫暖潮溼的地方。他被我頂的像浪中飄搖的小船,緊緊扒著沙發把手防止自己掉下來,畢竟這個沙發對於兩個大男人來說還是太窄小了。
我們像發情的野獸,被困在逼仄的洞穴裡,放肆交媾。載沅被我壓在身下,我的手撫過他勃起的性器和硬起來的乳頭,聽見他帶哭腔的哼哼。他發掘了我隱秘的惡趣味,我對他說:“別出聲兒啊,你李哥在邊兒上會聽到的。”我故意頂的大力,他也只敢含著我的手指嗚咽,讓我隨便玩弄他柔軟的舌頭。
夜,安靜又不安靜。我聽見沙發承受不住的吱呀作響,聽見李白露在地上悠長的呼嚕聲,聽見大龍四處走動越來越近的喵喵叫……我之前說不想看載沅哭了,現在加個限制條件,在做愛以外的時候。
他真的很可愛,我舔舐他的後頸就會得到一陣戰慄,射在他後腰上,如果看得見該是多麼淫靡香豔的畫面呢?
載沅依偎在我的懷裡,呼吸漸漸平穩下來,他說:“你喝醉了。”
我說我沒有,然後聽到了他短促的笑:“謝謝你,我很高興。”
我沒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只覺得他說話又軟又甜,便親了親他的唇。此時我還沒有想到明天醒來該怎麼面對這件事,把他抱在懷裡,然後沉沉睡去就是此刻最大的念想。
載沅是明哥的寶貝兒,甜甜的大寶貝兒。
番外:玖源流長 1 後來林玖就會經常看一看他的沙雕影片,因為覺得很好笑。
風暴少年團和FMVP是同期出道,同為五人團自然一出道就多受比較,但總的來說還是風暴勢頭更猛一些。因為林玖,當之無愧的ace成員,唱跳俱佳,清冷神顏,創作鬼才。有多少風暴迷妹都是林天仙一眼萬年,然後帶入坑。
林玖人很冷的,講話不多但是句句扎心,總被隊友吐槽是個一針見血的毒舌冷麵殺手。但粉絲很吃這一套:天仙不食人間煙火,真的是冰山仙子!
雖然節目上看起來兩個團認識,但其實私底下交集不多,完全是競爭對手。
林玖不記人的,他稍微有點臉盲,出道前花了兩週才分清隊長和主舞的臉。他記人的方法是看特徵,比如左載沅,就是長的最好看的那個;趙明達,個兒最高的那個;葉哲,老翻白眼兒那個;李白露,虎牙那個。還有周啟源,嘴下有痣的那個。
他對這顆痣印象很深,因為這顆痣長在唇下正中,他也確實覺得這顆痣很正。後來還把這個寫進了歌裡,“那個有一顆痣的黑髮女孩從我身邊路過”,粉絲就總是調侃天仙的心動女孩是“有痣的黑髮女孩”。
FMVP有段時間也挺火的,因為周啟源影片出圈兒了,那是個搞笑影片。之後“FMVP的沙雕隊長”就成了周啟源在林玖心裡的代名詞。
風暴少年團關係還不錯,不說多好但絕對不差,一個晚上隊長就召集大家一起看周啟源的沙雕影片,美其名曰研究對家套路。
周啟源這個出圈的影片很簡單,是FMVP一次走紅毯的錄影。按理說是應該站定拍照的,結果周啟源走的旁若無人,直接往大會現場走,邊走邊和粉絲打招呼,根本沒發現其他人都站住了。左載沅最先發現,要去拉走丟的隊長,結果被趙明達拽回來,不讓叫。
終於在周啟源快走進去的時候他發現了不對,粉絲大喊“enoch啊!回頭呀!”,他一回頭正對著鏡頭留下了一個懵逼的表情。然後周啟源面帶微笑,倒著走了回去。
這段影片直接火出了圈,大家紛紛扒出周啟源的各種沙雕鏡頭,“快樂瀑布周啟源”空降熱搜第三,表情包遍佈全網。
後來林玖就會經常看一看他的沙雕影片,因為覺得很好笑。於是隊友就會經常看到林天仙一臉嚴肅的在看手機,偶爾露出幾個微笑,湊過去一看發現是周啟源一腳踩空從臺階上摔下去的動圖,周啟源和隊友聊天然後撞到電線杆子的動圖,以及周啟源團綜被狗追了八百米的的動圖。
風暴的隊長就很擔心,雖然我們是對家,但你對他的仇恨也太深了吧?林玖說沒有,他只是單純覺得周啟源很好笑。
後來一次打歌撞上,待機室他們見面第一次說話,林玖就覺得,這人真人也好好笑的。他看周啟源第一眼就忍不住笑了,鏡頭拍下來粉絲大為震驚:天仙居然笑的這麼開心,存一波動圖!
第一次見面周啟源問他:“誒你怎麼看著我這麼笑,我很好笑嗎?”
林玖看了下他唇下的痣搖搖頭說:“還好。”
後來這也被寫進歌裡,成就了風暴少年團一線大爆的主打《Just Smile》。
33 “對啊,你他媽又在糾結什麼?”
我又做夢了,夢裡載沅是隻兔子,他總要跟著我,一跳一跳的特別可愛。終於我下定決心要把他捉回家養,守在木樁前卻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我找啊找,在灌木叢看見了他露出來的大白耳朵,我衝過去,卻怎麼也抓不到他。
就像我現在醒過來,懷裡什麼都沒有一樣。昨夜似乎是一場倉皇的美夢,就像被風吹起的蒲公英,我以為我抓住了,低頭看手心卻什麼都沒有,現實留給我的只有皺巴巴的T恤和落枕的脖子。
我坐起來,呆愣愣地看向天花板,那裡還掛著金色的字母氣球“HAPPY BIRETHDAT”。
“周啟源!”我扯著嗓子喊,“水!”
十秒鐘後他把杯子砸在茶几上,拎著墩布罵我:“豬,要喝水不會自己倒,我是你媽嗎?”
我一邊喝水一邊問:“就你啊,其他人呢?載沅呢?”
“他說自己那裡裝修好了,搬走了。我還說呢這麼急著走幹嘛不等你醒了一塊兒搬搬東西,他不讓叫你,說沒啥東西,來的時候空手走的時候也空手。”周啟源杵著墩布坐了過來,“我服,你們睡覺能看下老李嗎?睡一晚上地板著涼了都,早上起來死活要我送他去醫院。”
我沒管李白露,接著問:“大龍呢?”
“跟他沅哥哥走了啊。怎麼著,你們這是離婚分家,孩子跟媽?”
“滾。”我拿起沙發上的靠枕扔他,“怎麼就你在這兒。”
“靠,除了我誰管你,你個豬睡他媽一上午了,我辛辛苦苦收拾桌子掃地墩地你還嫌棄我了?早知道我早走了,讓你自個兒面對一屋子狼藉。”周啟源不高興的撇撇嘴,我知道他是對我好,可我心裡莫名就是有股糾結又窩火的氣。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