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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看來是真不知道這天下姓甚名誰了!”當朱翊鈞說起這句話的時候,高務實忽然有些恍惚。
他想起了自己幼時第一次見到尚為太子的小朱翊鈞時,曾經談及廠衛的監督權。當時朱翊鈞聽他和馮保討論廠衛監督群臣其實面臨著巨大的政治壓力,年幼無知的朱翊鈞異常不滿,脫口而出說了一句很要命的話:“……當年設立錦衣衛、設立東廠,目的不就是要監督天下麼?父皇要查他們做得好不好,他們也敢說不對了?這天下還姓不姓朱了?”
時光荏苒,白駒過隙。二十年彈指一揮間,恍然如夢。今日朱翊鈞再次提到“天下誰屬”,卻早已“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
當年那個權傾內廷,一個眼神就能嚇得小朱翊鈞瑟瑟縮縮的大伴馮保早已被罰往南京孝陵衛種菜,不久後抑鬱而終,死於孝陵之南的梅花山下;
當年那個懵懵懂懂,只以兒子身份想著為爹爹分憂一二的純孝太子,早已君臨天下二十載,由“萬事盡託先生”的稚子,到機關算盡滿朝文武,隨心所欲繞過祖制,冊封自己想要的“文候”……朱翊鈞的政治手段早已成熟,政治思想也基本定型。
或許,自己能影響他的地方其實已然不多了?高務實不禁想道。
啊,不,自己對他應該依然有著很強的影響,倘若不然,為何他今日仍會留下自己“陪朕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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