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一時間搖搖擺擺。
“慢點兒……”她不滿,掙脫出一隻手,拍打他堅實的胸肌。
他瘋狂地頂著她,直直頂向深處的一塊兒柔軟。
狹窄的花道先是疼痛、火辣、繼而發熱,變得滾燙稀軟,晶亮的甜液順著兩個人的結合處緩緩流下,滴到他的大腿根部。
上上下下,九狸被他搗得頭暈,半閉著眼昂著頭,小嘴裡發出一串依依呀呀的美妙音符,十隻白皙光潔的小腳趾不自覺地使勁彎曲著,看得周謹元滿心的自豪感。
這一瞬間他才真正明白:男人都認為女人是弱者,都認為自己可以主宰女人的命運,卻不知大多數男人的命運卻是被女人捏在手裡的。
他被她捏在手裡。
也許現在還不是太晚。
“乖……自己動……”
周謹元眼睛發紅,額頭全是汗,他停下襬動,示意九狸自己動一動。
九狸懶洋洋地倒在他胸口,與他十指緊扣,偷工減料地動一下,停下,好久,再動一下……
他笑,深感無奈,看來她的確不會“侍候”別人,只顧自己舒服。
周謹元兩手使勁地握住九狸的手臂,一把將她提起來,兩個人都算意亂情迷,剛才就直接在地上做了起來。
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讓他走到窗臺附近的一把椅子處。
他坐下,大手從她大腿根處繞過來,開啟她的兩條腿,大大地張開著,叫她背靠著自己,看上去像把著嬰兒撒尿一樣的姿勢。
“難看……不要……”
九狸不幹,這姿勢她在A片上見過,覺得太情色,哪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
周謹元舔著她的肩,啞道:“是你提的,做交易,那就得聽我的!”
九狸任命地點頭,緊緊咬著唇,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他當時買這把扶手椅子,腦海裡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兩個人在上面纏綿的場景,此刻美人在懷,他焉能放棄?
掰開她的腿,搭在兩邊的扶手上,固定好,這樣一來,她的粉嫩就完全被開啟,方便他的進出;而他則一手捏住她的軟腰,一手繞到前面去玩弄她的鼓漲漲的小珍珠。
“爽嗎……這麼幹你……你舒服吧……”
翻騰的激情使他幾乎變了一個人,嘴裡盡是些下流話,和平時大不一樣。
“嗯嗯哼哼……啊……”九狸幾乎說不出話來,隨著他的節奏吟叫著,沒有心情回答他的問題。
她的反應倒是鼓勵了他,他半起身子,連人帶椅子一把拖到落地窗前,把她整個人頂在窗戶玻璃上,騰出一隻手拉開半合的窗簾。
待九狸反應過來,大叫“不要”時,他已經託高她的翹臀,直直衝進了最深處,她的胸在玻璃上被擠壓成可憐的形狀。
“會……有人……看到的……啊……”
她試圖逃脫,長髮被臉上的汗黏住,楚楚可憐的樣兒,叫身後的男人鐵了心要狠狠疼愛一番。
周謹元購買的這棟別墅,附近入住率很高,雖然鄰居之間隔得遠,但也不排除會被外面的人偶然抬頭看見“現場直播”。
他一手反絞著她的兩條胳膊,放在她的背上,另一隻手去愛撫她因彎腰而垂下的嫩乳,不停刺激著她要幾乎斷裂的神經。
被偷窺的緊張感大大加劇了身體的敏感,她幾乎要發瘋了!
一路猛進,擴張著狹窄的花道,撞在了子宮上,繼續上捅,把子宮都推高了,一直插到了小腹裡。
周謹元用力固定著她的腰枝,把她的屁股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她無法逃脫。
他進得極深,繃緊的鐵球隨著身體的撞擊不停拍打在她翹臀上,噼噼啪啪的淫靡聲音頓時響徹滿屋。
“不要了……要……死了……”
她有錯覺,幾乎要被他捅破了,那麼重那麼急,她甚至懷念起齊墨的溫柔來了。
齊墨,腦海裡迅速躥過這名字,九狸腦子裡那根弦兒一下斷了!
自己到底是在幹什麼啊?
上次和周謹元,是由於藥;和顧卿禾,是自己狠不下心來,那麼這一次,就是自己送上門了!
九狸和齊墨,算不上夫妻,但畢竟也這麼多年,齊墨有沒有其他女人她不知道,但總覺得自己不能太對不起他。
她這一自責,小小的花穴下意識收緊,窄窄的通道排斥著中間的巨大異物,層層嫩肉不自覺地蠕動,試圖推走它。
這完全是意識在支配著行動。
她彎腰撅著,雙腿合攏,身子成一個放平的L形。這姿勢本來就讓人發瘋,她這麼一收一縮,差點沒把周謹元的老命給吸出來!
他趕緊想撤出,給自己一會兒冷靜的時間,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巨大的蘑菇頭剛抽出,就是一陣猛射,白花花的液體像是噴泉,直直射在她的背上,持續了好一陣子。
她幾乎是在同時,強忍的眼淚撲簌簌落下來,撐著玻璃一動不動,任由他的精華盡數噴薄在自己身上,粘膩一片。
周圍,他的氣味蔓延開來。
感受到她突如其來的傷心,周謹元輕撫著她的後背,叫她直起身子,打橫抱起來就往浴室走。
開始不好好的,最後關頭她鬧什麼彆扭?他有點兒想不透。
一臉是淚的九狸嗚咽著,小手掐著他的腰肉,不依不繞道:“快說快說……”
敢情還是沒忘了這事兒!
他氣得拍了幾下她的屁股,佯怒道:“小白眼兒狼……小沒良心兒……”
67
“誰幹的?”
九狸怒氣衝衝,拎起沙發上的手包,騰地站起來就要出去找胭脂理論。
耽誤了好幾天的課,今兒一大早,她就來了胭脂的酒吧。
輕車熟路地走到那間套房,敲了敲門,來開門的看宇一臉驚訝,繼而,臉上浮現一層紅暈,明顯的驚喜。
他的驚喜,更加叫九狸有些慚愧。
九狸一見到看宇,就瞄到那孩子左臉頰的紅腫,雖然抹了一層透明的藥膏,但還是腫得老高,好看的眼睛勉強睜著。
“哎……別去……”
看宇一把拉住她,九狸正怒著,一甩手,冷不丁掃到他眼角,痛得他“哎呦”一聲。
“哎呀!我看看……”
九狸收住腳步,轉身去看他,心說壞了,沒給人祛病,倒給人添病呢?踮著腳,她在他眼睛附近小心地吹著氣,嘴裡還唸叨著:“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啊……”
她想起小時候貪玩,跌了一身傷回家,哭天抹淚地向爸爸媽媽訴苦。顧成功就是現在這樣做的,再忙也要過來哄著,在傷口處給她小口吹著氣兒。
難得的溫柔,在戎馬半生的男人身上,更顯得尤為珍貴。
看宇被她捧住臉,她熱熱香香的氣息在自己臉上拂過,不禁臉一紅,感到一陣不自然,下意識推開她。
這小子,還怪彆彆扭扭的,九狸心笑,雖然剛認識不久,但她渾身上下他哪裡沒見過?
憋著笑意,她決心捉弄他。
女孩子對於害羞的男人,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喜歡和愛護的,或許母性使然?
她不服,非要摸著他的臉,左吹吹右吹吹。
“確實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