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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靠近,看著溫良玉僵硬的背影,即使僵硬,也是一個纖細漂亮的背影,林弘山走過去彎下腰,兩手搭在椅背上,然後抱住他,再向前傾一點,將他抱起來。

他想溫良玉明白他的意思。

這種時候沉默的進行就好。

這樣諱莫如深的事情,誰都不要發出聲音最好。

沒人教過林弘山怎麼做,他只會兩樣東西,本能和悶著聲幹。

不過這一次他買了一支很貴的藥膏,聽說很適合用來辦事。

把溫良玉放在床上,他照例側身躺著,和上次一模一樣的姿勢,林弘山伸手觸碰他的肩頭,隔著衣衫都將他嚇得一抖。

他的反應比第一次還大。

林弘山費勁而慢條斯理的將他衣服一件件剝了下來,然後在黑暗中為他蓋上被子,從身後抱住他。

這張床不會悲鳴,溫良玉覺得自己稍微體面了一點,但還是被撞得呼吸忙亂,抓救命稻草一樣揪緊床單。

……

辦完事溫良玉兩腿發軟的爬起來走進浴室,林弘山開啟床頭燈看了一眼床單。

床單一片乾淨,印花的彩紋安靜蔓延,這次沒流血。

林弘山安心的躺下,被褥間還有溫良玉身上留下的甜香。

溫良玉洗了很久都沒出來,他披了睡袍起身,浴室的門並沒有反鎖,溫良玉並沒有想到啞巴會來浴室,彩花玻璃門一推開,林弘山便看見溫良玉坐在浴缸裡哭。

林弘山站在浴缸旁,冷眼看著他哭,看他這個澡要洗多久。

溫良玉哭得雙眼紅紅的:“你出去。”

林弘山遞了張浴巾給他,並不出去,溫良玉就縮在浴缸裡,過了一會覺得啞巴是在欺負自己,欺負他不敢起來,而他真的就不敢起來。

水都泡冷了,林弘山懶得和他耗下去了,再給泡感冒了也是大事,於是彎腰一把將人摟了起來,用浴巾一包就扛回了床上。

溫良玉怕啞巴,從未如此的怕啞巴,只要挨著了床,他就怕啞巴。

林弘山看他的樣子,也沒興趣再來一次了,再來一次又得再去洗一次,再洗一次今晚就不用睡覺了,於是相安無事的睡下。

躺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林弘山聽見溫良玉小聲的在說:“你回去睡,別人會知道。”

林弘山聞聲睜開眼,就看見溫良玉靠著床靠還在坐著。

皺了皺眉頭,林弘山還是撿起衣服起身了,兩人各睡一房,因為前半夜一個勞累了一場,一個被勞累了一場,也都睡得香甜。

夢裡啞巴又看見了過往,那個泛著甜意的夏天,父親捧著一半西瓜進門來,柴扉嘎吱一聲響,紅豔豔的瓜瓤撞進啞巴的眼中,他一下跳了起來,抬高雙手跑過去。

父親也高興,但看著他似乎也有點不悅,他站在夢境的邊緣看著父親一會模糊一會清晰的表情,從他臉上看出嫌惡。

他帶了西瓜回來,臉上帶著笑,卻在看見小啞巴的笑容時露出不滿。

他許自己高興,不許小啞巴高興。

一個奇怪的夢。

第27章

林弘山像一個無情的看客,把溫良玉當金絲雀一般養在觀賞籠中,他給溫良玉最好的一切,唯獨不給他好臉色。

溫良玉偶爾發現他看向自己,恍惚間眼底帶著些清澈的笑意,轉眼又消失殆盡。

林弘山想溫良玉是看不得好臉色的,對人壞一些,未必是壞事。

他倆且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下來,時光水樣流淌,轉眼便是一月餘流逝。

林弘山早晨起了床,洗漱之後下樓吃早餐,溫良玉那邊則需要三請四請才能起床下樓,有了林弘山的豢養,他懶得越發有底氣了,到了餐桌上也昏昏沉沉的支著頭,是不像話的模樣。

但像畫。

林弘山看他睡眼惺忪,難免就想起昨晚他忽然哭起來的模樣。

這人是真的愛哭,過往躲在浴室哭,床上總是不吭聲的,昨晚忽的細聲抽噎起來,貓兒似的斷斷續續小聲喚:“輕……些……”

莫說心腸,林弘山身子都要軟了。

溫良玉吃著麵包,察覺到啞巴的目光,垂著眼巍然不動,他臉皮誠然已經比過往厚上無數倍了,但耳尖還是發紅了。

吃過早餐,林弘山有事要出門處理,臨起身前微彎下腰,伸手用大拇指抹去溫良玉嘴角的麵包屑,溫良玉抿住嘴角,在那隻手離開後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舔嘴角。

林弘山看他紅得鮮嫩的舌尖,眼神微暗,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出門了。

溫良玉便在家裡等林弘山回來,他身上也有一些事務,但林弘山安排有專人每天來向他稟告,他並不需要出門。

林弘山也說過,因為他不喜歡出門,所以一切按他的喜好安排。

至於見朋友,溫良玉最近也不怎麼想見朋友了,他總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變了,就像做賊心虛一般,怕見著了老朋友被一眼看穿。

除了林弘山每晚來找他,沒有其他人在找他,他的父親,他的兩個哥哥,他的幾位狐朋狗友,對他的死活永遠都秉持著不關心的態度。

世上並無關心他的人,他也不需要去關心別人,唯獨當下讓他忍不住在意的就是他和啞巴的事。

他想自己病了,居然開始覺得很舒服,這實在是不對勁。

以往他怕疼,所以怕啞巴,現在他怕舒服,也怕啞巴。

晚飯前林弘山回來了,入了夏天氣無常,外面下起大雨,暴雨簾中溫良玉坐在二樓窗前看著外面淅瀝的雨景,支起畫架在身前還沒落筆,瞧見黑色轎車穿過雨簾停進院子草坪旁。

一個少年先從後車廂鑽了出來,撐開黑色打傘遮擋在車門邊,啞巴緊隨其後的下了車。

少年的模樣看不清,是個很精神挺拔的輪廓,模模糊糊看著都很不錯,他為啞巴撐著傘,身量比啞巴矮半個頭的模樣,半個身子露在傘外面,轉瞬就淋溼了。

丁田和周勁松也各自下車,轎車就這樣孤寂的停在了雨中。

進了家門,黑雨傘停放在門外牆角,葉崢嶸跟在林弘山身後往裡進,身前的人率先落座,抬手指了指對面的位置,葉崢嶸按他的意思坐下。

丫頭端了熱茶和糕點上來,林弘山目前對葉崢嶸很欣賞,他很年輕,葉崢嶸也很年輕,他處於最有野心的年紀,葉崢嶸處於最好馴養的年紀。

他要好好養這個少年人,將養幾年便能派上大用場。

所以現在葉崢嶸作為屬下,坐在他的屋子裡卻能得到客人的待遇,丁田都在站著,他卻能坐著。

葉崢嶸在這份榮寵下感受到了三爺對自己的重視和優待,少年人每一個稜角都恭順了下來,用全部目光注視他的雙手。

他肩頭還溼著,在暗色西裝上格外顯眼,眉眼間殘存一絲稚氣,但無天真少年之態,沉穩的模樣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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