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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將來,願意請媒人上門提親。

小哥兒似乎嚇了一跳,愣愣的看著年輕書生,好半天才有點不知所措的說:“我其實早已經訂了娃娃親!”

這絕對是晴天霹靂!

年輕書生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傻了,特別是聽到小哥兒說他訂親的物件,就是他在書院的同窗好友的時候,年輕書生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最後連他自己是怎麼送走了小哥兒,怎麼回到自己家中的都不清楚。

他唯一記得的就是自己臉上微笑,心中卻是在淌血,違心的說了一句:“哦,那就算了,恭喜你們!”

這是一個無解的答案。一方是自己心愛的人,另一方卻又是自己的好友,年輕書生一段時間內甚至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們兩人。他看到小哥兒從那之後開始故意疏遠自己,又看到好友不經意間炫耀小哥兒的貼心,這樣的感覺讓他幾乎透不過氣來。

原本和好友定好等到下一屆再一起去參加鄉試,年輕書生卻不想再等,一直趕到了路途遙遠的揚州州府參加了當年的鄉試,中舉之後又前往京都參加了會試,直到金榜題名,入了翰林院。

等年輕書生入翰林的第二年,收到了好友成親的禮帖。那一晚,他喝了一整夜的酒,第二日一早紅著眼睛去跟翰林院掌院請了半個月的假期,不遠千里回了徐州。

婚禮上,書生搶光了新郎的所有風頭,一點也沒有翰林院學士的架子,和其他幾個書院的同窗又笑又鬧,攔著新郎喝了一杯又一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心和這歡樂的喜宴氣氛格格不入。那入眼的大紅色刺痛了他的雙眼,就像他心中一滴一滴往下滴落的鮮血一樣。

三年翰林院學習滿後,書生回了徐州為官。而他的好友應屆殿試高中之後,並沒有入翰林,而是申請回了他們以前讀書的書院任職。

書生打算將家中原先他的書房收拾之後,當成今後辦公的地方,卻在書桌的角落裡收拾到了一個只屬了他名字的信封。他一看那上面的字跡,就覺得渾身血液上湧,看完之中的信件,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書生急急忙忙叫來了家中的管家,詢問這封書信是什麼怎麼來的。

他們家中的信件並不多,管家記得還很清楚:“這封信是三年前,驛站的人送過來的。當時少爺你去了揚州參加會試,之後又直接去了京都準備會試,並沒有傳什麼訊息回來,所以這信就一直放在了這裡。”

書信是小哥兒送過來的,內容也很簡單,說他已經明白自己的感情,如果書生還願意和他在一起的話,他願意和書生一起去爭取解除之前訂下的親事。

書生潸然淚下,為自己錯過的緣分,也為自己沒有結果的愛戀。這封信他整整晚了三年才看見,自己當初一味逃避,甚至連爭取都沒有爭取,終究還是錯過了。

☆、第98章 翻案(一)

白景卿曹明東那邊得了他三叔白岌以及王氏和孟安文之後,對於為曹鳳忠翻案有了很大的勝算。鍾亦文並沒有去過多關注這事,只是每日派去幫忙的秦九的兩個兄弟都能傳遞不少的訊息回來。

這一日,鍾亦文剛剛到達翰林院,還沒來得及坐下來,就被沈營叫著讓一起走。

“沈大人,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鍾亦文看沈營走的一頭汗,好奇的詢問。

沈營抹了一下額頭:“大事啊!今日有人告御狀,皇上已經親自到大理寺監審,特地讓我來叫上你一起去觀審!”

鍾亦文心中一動,雖然沒有確切的訊息,但他相信恐怕就是曹鳳忠大人的案子。沒有想到曹明東的速度這麼快,這才幾日時間,就已經直接告到了聖上面前,怕是人證物證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吧。

鍾亦文和沈營到達大理寺的時候,裡面已經開審。倒是德公公得了聖上的口諭,正站在在大理寺門口等著他們,看到他們之後,直接將他們從側門領進了公堂,剛好就站在聖上的後面。

鍾亦文大致看了一下公堂上的情況,幾個一品的大臣都已經到了,主審官是大理寺卿李文李大人。公堂上隨便拉出來一個人都比他李文品級要高,更有聖上親自坐在一邊監審,李文的壓力可不小。不過,李文可不是李章,這樣的大場面也沒有怯場,反而面色平淡,面對於太師的咆哮也沒有太大反應,公事公辦,讓人帶了所有的人證物證上來。

“肅靜!”李文又一次打斷了即將衝出去的於太師,“於太師,公堂之上請安靜。白岌,你繼續說吧!”

白岌剛剛說到於氏和他二哥白豈在書房內調笑的內容,那根本就表示於氏的孩子不是白岑的,並且之後還和白豈有姦情,這對於一個夫郎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醜聞,難怪於太師會那麼生氣。

白岌的性子本就軟弱,被於太師一下,說起話來也開始哆哆嗦嗦,但是還是鼓起勇氣將自己看到的白岑被害的那一幕講述的清清楚楚。他也沒有隱瞞自己因為太過害怕直接逃走,等到想要報案的時候才發現犯人變成了張氏和曹大人。他不敢聲張,和夫郎一起偷偷收集了證據,其間被他二哥白豈發現,差點被殺人滅口。他們夫夫只好逃離徐州,找到大侄子白景卿,這才有機會來告御狀。

白景卿就是今日告御狀的原告。白岑是他的阿爹,張氏又是他的阿麼,他出面狀告白豈和於氏合情合理。

“不,不是!是你們合謀想要來陷害我,白岌,誰讓你來作的偽證,你這樣對得起當家的嗎?”於氏根本不可能承認。

白岌被於氏咆哮的立刻低下了頭。他身邊的王氏火了:“你這個惡毒夫郎,我們不出面,才是對不起大伯!你們以為殺害了大伯,誣陷給其他人,還做了一堆的偽證,就能自此逍遙法外嗎?”

“你們有何證據說明那些是偽證?”李文面色嚴肅的詢問。

“有!”王氏說得理直氣壯,“他們殺害大伯的那把匕首,據說是張氏的,還有張氏身邊的下人作證。但事實上,張氏從來不帶任何匕首在身上,他喜歡帶的是黑色長鞭,這在徐州州府城內根本不是秘密。那個作證的下人,也根本不是張氏身邊的下人,而是一個粗使下人。白府內的管家可以作證!”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那個下人身上,那人本就是小人,被這麼多人看著,早下破了膽子,面色慘白,差點昏倒。

“白府管家何在?”李文問道。

一個五十出頭的漢子走了出來,低頭行禮:“大人,小的在。”

李文看著白府管家道:“你可認識身邊之人?”

“看著眼熟。”白府管家仔細看了那人一眼,肯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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