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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推開孫渡,他任孫渡親親蹭蹭,從他的視線裡,正好可以看見孫渡彎曲瘦削的背脊腰際,和包裹著在黑色褲子裡面挺翹的蜜桃臀。

孫渡的腰身總是最好看的。

“你會怎麼做?”謝儻撫上孫渡的後腦勺,淡淡問道。

“我能怎麼做?”孫渡笑著反問,“我無權無勢也沒幾個錢,我怎麼做,不是應該看你嗎?”

謝儻又問,“你能帶給我什麼?”

孫渡起身,他平視謝儻笑得豔麗,“我能找出你謝家後面作怪的人,能把你的謝家裡錯綜複雜的關係理順,能讓冤有頭債有主——我能讓你不參與,分到最大的一杯羹。”

謝儻不語,他望著孫渡,孫渡也望著他。謝儻在思考,在評估,也在揣摩。

孫渡笑吟吟的,任他打量。

“為什麼不找趙全?”謝儻問,“他會給你更大的便利。”

孫渡沒有正面回答謝儻的問題,他看了看外面又黑沉下來的天,謝儻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車窗外的天空陰雲翻滾,估計又是一場暴雨。

“要變天了,”孫渡回頭看著謝儻說,“C城的雨季太久了。等雨停了,什麼都沒有了。”

謝儻沉吟了一會,他又丟擲一個問題,“我任何信任你?”

孫渡盯著謝儻,兩人對視著,似乎都在彼此審視著對方。謝儻的眼裡依舊是看不出情緒的積雪,孫渡的狐狸眼中暗湧明滅。

過了許久,孫渡開口輕輕說,“我能殺得了蔣城文,我就能殺掉了他們第二次——不論是誰,只要在這個C城裡面起家的。”

謝儻靜靜地看著孫渡,他沒想到孫渡居然直接把這樣隱秘的事情抖了出來。這足以證明孫渡的誠意,也能佐證他的能力了。

所有人都知道,孫渡是隻狐狸,擅長以色魅人。可是鮮少有人瞭解,孫渡也是條毒蛇,慣常在暗中潛伏,在獵物的頭頂盤旋,只等一個最好的時機,伸出獠牙就能讓人斃命。

“如果我拒絕呢?”謝儻的臉上忽然掛起一絲笑意,不同與以往那種眉眼放鬆的寡淡的笑,他這次也是笑得極淡,卻帶有幾分興味。他有些好奇孫渡給自己準備的後路。

“那就只有等雨停了。”孫渡絲毫不露怯,笑得大方,“談不到一塊也沒什麼——C城裡面的傻子總是比聰明人多得多,而且還分外好使。”

謝儻臉上一絲薄薄的笑意被收斂了起來,他看著孫渡,用與之前全然不同的眼神。這種眼神與他審視一個對手,一個同輩人相似。

“好。”他用冷漠的口吻對孫渡說,“我會把你的許可權提高。你可以用我的下屬和團隊,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孫渡沒有露出意外也沒有露出任何興奮驚喜的神情,他依舊是含笑微微點了點頭,似乎剛剛和謝儻達成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只不過分秒,這個問題便從他們之間翻頁了。

“聊了半天這種沉重的事情,”孫渡話鋒一轉,他又重新攀上謝儻的肩頭,“你看我的資料看得可有趣了?”

孫渡摟著謝儻的脖子,半吊在他身上,他這樣壓過來,把原本就不寬敞的車廂弄得讓人感覺更加狹窄。

所幸濱江路沒幾個人,也沒人看得見謝儻車裡兩個男人這樣曖昧的姿勢。

“有趣?”謝儻靠在座椅上,淡淡糾正道,“這並不有趣。”

孫渡嬌豔的臉上充滿無所謂的笑,“你肯定看了我媽收養我的那段是不是?”

謝儻點點頭。

他轉頭直視孫渡。

“我這個人,天生命賤,人品也不好,沒什麼感情,也不講究什麼仁義孝道”孫渡靠在謝儻的懷裡說,“我親生父母的那堆破事,還是我十幾歲我媽喝酒喝多了,抱著我哭給我說的。”

“那就是一場鬧劇。”孫渡有些嚴苛地評價道,“不過比很多戲劇性的舞臺劇還要戲劇性。”

謝儻靜靜地聽著,在孫渡說完後,他才說,“孫渡,你的父親出軌吳莫情女士,這不怪你。你的母親誤入歧途,信了邪教,這不怪你。你的母親被人誘姦,這不怪你。你的父親殺了你的母親,這不怪你。你的爸爸意外墜樓去世了,這不怪你。”

“你被吳莫情女士收養,你愛作為你母親的女人,愛你父親出軌的女人,你母親痛恨的女人,這不怪你。”謝儻很平靜地敘述道,“沒有人應該去責怪一個6歲的孩子。”

孫渡笑笑,“也許吧。”他說。

“這可真不公平,”孫渡不再多說自己以前的事情,他轉而對謝儻調笑道,“你知道了我的這麼多事情,我卻對你一知半解。”

謝儻沉默了一會,他望著孫渡,他深棕色眼裡原本澎湃的危險已經安靜的潛伏下去,留下的只有與以往一樣的媚豔,以及蠢蠢欲動的春情。

“事實上,”謝儻說,“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只記得我的母親,Penny·Bute,是從五樓的陽臺摔下來的。”謝儻面無表情地說,他深藍的眼裡看不出喜怒,“在我面前,血流了一地。”

孫渡的眼眸微動,他不再說什麼,他不喜歡點評別人的經歷。

孫渡坐起來,握住謝儻寬厚的手。他一雙白嫩的手包住謝儻的大手,就像含苞待放的花瓣一樣。

“時間會說清楚一切。”孫渡說。

他垂眼低笑著,眼角的紅豔得刺目。

作者有話說:

關於吳莫情趙全還有嘟嘟的爸媽的故事,會在番外說清楚的……

第69章 釣魚(一)

六十七.

謝儻說到做到,第二天孫渡在上午就接到了他的助理的電話。這個助理姓周,是從小在英國長大學習的亞裔,孫渡沒見過他,想來他可能也不是適合見的那一類。

周助理倒是客氣,在電話另外一頭恭恭敬敬地說任憑差遣,可以直接撥通這個號碼。

聽聲音倒是很溫和,估計是個脾氣不錯的男人。

孫渡也沒怎麼客氣,直接張嘴就是要方家最近半年的流水賬。

周助理頓了頓,有些歉意地說,“孫先生,我們只能掌握方家少爺方業明和其父方威的部分賬號。”

孫渡攪拌自己杯子裡面的燕麥,臉上沒有露出什麼意外或者失望的表情。他掃視一圈,大廳的菲傭在老老實實地低頭做著自己的事情,並沒有誰朝孫渡的方向看過來。

但是孫渡還是不放心,他說著“等等”,端著燕麥,閃身走去自己的畫室。

把門鎖好之後,孫渡報出幾個銀行賬號,三個國內的,兩個國外的,他說得流暢,絲毫沒有停頓,顯然已經是爛熟於心。

電話裡響起沙沙的筆尖與紙張摩擦的聲音。

“記好了嗎?”孫渡用右胳膊夾著電話,兩隻手繼續攪拌手裡的燕麥,“前兩個是方業明的個人賬號,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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