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今天高興,要洗夜湯。
許卿打著哈欠在心裡把彥堂之祖宗十八代罵了一遍。
直至彥堂之把他壓在湯泉池邊的大石頭上,從他身後緩緩插入進去,許卿才徹底無暇去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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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嘶,唔……”許卿咬著唇,忍受著湯泉湧進身體裡的那股熾灼感,這感覺奇怪的不得了,像有熱流在不斷沖刷他內裡敏感而柔軟的腸.壁。
許卿薄薄一層胸腹緊挨在石頭上,許多地方蹭破了皮,洇出來的鮮血不成滴,和他肌膚上掛的水珠血水交融,星星點點遍佈在胸口周圍。
彥堂之握著許卿的腰弄,一下一下撞進深處摩擦著極度緊緻的軟肉,許卿的身子在月夜裡顯得格外的白,泡在水裡肖似一塊撈出來的脂玉。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身下的小人兒給引住。
許卿微微顫慄的身體和被進入時難耐般地叫聲都很合彥堂之的喜好,他便是這樣一個要主導一切的人。
施之於人,無論痛苦,或快.感。
彥堂之突然想起了傍晚在大覺寺的事,他盯著許卿的背,看他因為性.愛而繃緊突出的一對肩胛骨。
這小孩背上的線條很漂亮,瘦卻還留著一點韌勁,兩片薄骨能清晰地從他肩下凸出來,像欲振翅的蝴蝶那樣。
彥堂之驀地伸手摸了過去。
許卿下意識地一記哆嗦,喉嚨裡一聲短促的呻.吟破碎般溢位來。他的脊椎附近過度敏感,很久以前就不喜歡被人這樣摸。
而彥堂之那點惡趣味卻在此時再現,他俯腰再次深入穴中,一深一淺地抽cha著yang具,與此同時低下了頭,鼻尖抵著許卿尾椎以上,舌頭緩慢地遊走,順著脊椎輕舔至了許卿的頸下。
許卿再忍不住,高高地仰起頭叫了出來。
他.射.了。
前端被石面粗糙地摩擦,前一秒還無法忍受這種痛,後一秒,彥堂之就把他弄.射.了。
許卿的眼前一片白,分不清究竟是水霧還是強制高.潮後身體進入不應期的反應。
他軟得快化成一灘水了,毫無徵兆地滑進了池子裡。
幸而彥堂之眼疾手快,在完全落入水中之前,一把將他給撈了起來。
撈起來,放回池邊,彥堂之抬起許卿一條腿,輕車熟路地艹進去,面對面幹他。
許卿心跳的快蹦出胸膛,頻繁而劇烈的交.媾讓身體經已受不起絲毫刺激了,可彥堂之照舊插了進來,照舊凌虐在這副瀕臨限界的可憐肉體中。
許卿想說話,想發出聲音,然而彥堂之抽cha的動作太狠,把他模糊的哭叫撞的字不成句。
許卿這一回是流著眼淚到達了高.潮,只是他根本不知道他已經哭了,就像他在不知情地情況下達到高.潮,前端竟沒射出任何東西……
他射空了。
又一次被彥堂之玩弄得掏空了身體。
終於到某一個時刻,彥堂之的抽.送節奏快了、亂了,感觀開始漸漸偏離他的控制。他使力箍住許卿,腰胯重重地擊打在許卿股瓣間,激烈又兇狠地撞擊了十餘下,酣暢射進了許卿最深的地方。
許卿在半昏半醒中感覺彥堂之吻了他,然後他想睜開眼,卻在一片茫茫霧氣裡看見了彥堂之低著頭直視著他的臉。
彥堂之問他,“你到底是誰。”
第十七章 (上)
許卿累著了,第二天沒起來床,等彥堂之深夜回來發現他不對勁,小小一團縮排被子裡打冷顫。彥堂之問他怎麼了,許卿白著嘴唇說腹痛。
彥堂之沒叫司機,捲起被子打橫把許卿抱起來下了樓。
許卿赤足蜷縮在後座上,疼得像受不了了,拼命捂著小腹。
彥堂之向後視鏡裡瞥了一眼,微微地皺起眉,他腳踩在油門上,一腳到了底,車頭極速匯入了環路入口,向東風馳而去。
在路上彥堂之打了通電話,許卿只聽見他讓人出來等,之後就沒了聲音。
二十二分掛個零頭,彥堂之把車從西五環外開到了東三環裡。
車子一記急剎停在SOS國際醫療部——因為座標近使館區,外籍醫生多,這裡是許多大使館內部人員的就醫場所,雖然有急診能對外,但並不包含夜診,其中能選的科室也極其有限。
彥堂之大步流星走下車,一位穿白大褂的醫務人員立刻指引急救部保安將擔架車推了過來。
許卿被抱上了擔架,疲累不堪地閉上眼睛。
急診醫生替他驗了血,做了胃部和腹部的外科檢查,血常規結果沒有異常,許卿又說他既不嘔吐也不想上廁所,醫生診斷病疾為腸道平滑肌痙攣,病因不詳。
劇烈的疼痛感來的快去得也快,醫生給許卿用了治療腸絞痛的特效藥,許卿在回去的路上昏昏欲睡,回到紫荊庭一睜了眼,便覺得似乎恢復了些。
走時沒穿鞋子,是彥堂之把他從床上抱下來的,回來了腳還晾著,彥堂之怎麼把人抱出來的怎麼又把人給抱了回去。
痛雖然是緩解了,但到底傷了氣,許卿一沾枕頭就乏得不得了,眼睛都睜不明白了。
彥堂之將衣褲扔到椅子上,徑自走進淋浴房。
洗手間外的玻璃門未關,裡面很清晰有水聲傳出來,許卿就快入眠,聽到彥堂之在洗澡,於是強忍著睏意坐了起來。
他以為彥堂之要做,所以不睡,靠在床頭等他來。
彥堂之圍一條浴巾在腰下,自洗手間內徐緩走出,視線立刻就觸及到床鋪裡那唯一的活物身上。
他走近一些,站在床邊看許卿,“不困了。”
許卿眨著眼回望,短短地呼了口氣:“今天要做嗎?”
“不做。”
許卿仍舊眨著眼望他。
彥堂之坐下來,手伸進被裡摸許卿的腿,許卿自然會意,很乖巧地向彥堂之爬過來。
彥堂之在這時抽出手,猝然捻住許卿的下頜。
他把許卿的臉抬高,藉由床頭微弱的光亮,仔細端詳。
他摩挲著許卿的下巴說:“算命的說你命格貴重,可我怎麼越看你,越覺得哪裡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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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下)
先前主臥裡的空調給彥堂之調高了幾度,晚間不開窗,許卿面露緋色,口鼻間輕輕地喘氣兒。
他望著彥堂之的眼睛說,“那是因為我和您有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