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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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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有些不適應。

然而讓她回去……

這日秦璽正無所事事的躺在地上發呆,一陣喧鬧傳來。

她驀地睜開了眼,莫不是皇叔的人……

然而她想錯了,來的是一隊家丁似的人。

“賤奴滾出來。”

凶神惡煞,站在門口叫罵。

瑜抖著身子竄到她房裡:

“璽哥哥,趙老爺的人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害怕的哭了出來,既然是賤奴,自然是沒有人權的,然而身為賤奴,與畜牲一樣卑

賤的東西膽敢忤逆主人逃跑,那自然是重罪中的重罪。

被抓回去,活活打死還算好的。

無論是官府還是,私府,為了杜絕賤奴逃跑殺雞儆猴,向來都是提倡嚴懲不貸的。

那些被抓的賤奴,大多是被釘了手腳,掉到府門口,流血而亡的。

官府和逃奴的主人甚至會組織賤奴觀看。

她就見到過一個逃奴被釘在刑架上,祈求他的主人殺了他,然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著她抖的更厲害了。

“別怕。”

她淡淡的開口,用實力證明了瑜擔憂的多餘。

不過眨眼,那些個家丁就被她打斷手腳丟到了院外,只得互相摻扶著狼狽而逃,就

連狠話也不敢撂下。

瑜的眼神瞬間我從恐懼變成了欽佩。

“哇,哥哥好厲害,哥哥可以教我習武嗎。”

她含笑點頭“自然。”

秦璽打跑了家丁,然而害怕還有人來找,立刻帶著瑜換了住處。

這幾日在周邊打獵,教瑜習武,秦璽總有些心不在焉。

她有預感,他要找來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這話絕對不是說

說而已。

自打那人秦璽露了臉,雖則們頻頻更換住處,然而不過月餘,那人就找來了。

此時正是夜裡,秦璽和瑜在破廟裡安息,周遭忽然響起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還有鎧

甲相撞的聲音。

秦璽立刻清醒,想逃,但是她知道逃不掉的。

她看了看依然還在熟睡的瑜,眼裡劃過的不知是留戀還是釋然。

她依戀者而今的自在,卻又厭倦著如今的平淡和無所事事。

她還沒有想好今後的去留,但是很明顯根本不容她去想,當那些金色的鎧甲,整齊

劃一的金吾衛出現在院子裡一切都有了答案。

危險逼近,瑜終於醒了,正要說話,秦璽捂了她的嘴。

“怎麼俊武王是不滿意宮中的錦衣玉食,來這破廟裡體驗生活?”

看似平淡的語氣,卻密佈著寒芒。

秦璽身子一抖,她知道會被找到,但是沒想到皇叔他竟然親自來了。

這裡可是邊城……

然而就在她發愣的時候那人已經到了面前看著她呆愣的樣子,很是不滿:

“看來,是在外面呆的久了連規矩都忘了?”

——————————

秦璽:太可怕了被抓了各位看官給點珍珠讓我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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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裡的不悅和寒意更濃,秦璽慌忙跪好伏首:

“臣扣見陛下。”

聽著她的自稱,秦墨言明白她的心思,嗤笑一聲,抬腳就踩在她的手上,碾壓起來。

用力之大瑜隔著數尺都可以清晰的聽見骨骼碎裂的聲音。

原本瑩瑩如玉的左手,不多時血肉模糊。

相似的記憶再次如潮水般湧來,十歲那年他也是這般踩踏她的手,那時只覺得疼痛不堪,忍不住慘叫求饒。

而今再看原來他是那般腳下留情。她趴伏在地上一言不發冷汗直流。

秦墨言很早就知道她身邊跟著個逃奴,看著那丫頭額上的奴印:

“逃奴?孤是說阿璽怎麼突然如此不乖,卻原來是有人犯禁在前。”

秦墨言的目光太過威嚴森寒,瑜只被看了一眼,就癱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如此無用,比起她當年……

似乎想到了什麼秦墨言終於鬆了腳。

難得的紆尊降貴俯下身子,勾起她的下巴:

“阿璽總是喜歡跟旁人學,這次阿璽立了大功孤不同你計較,但是有些東西總還是要親眼見了才懂得敬畏,才長記性。”

一邊說著用手拍了怕秦璽的臉頰,對著金吾衛吩咐道:

“去,把那逃奴送官,依律嚴懲。”

金吾衛立刻提了瑜就要出去,而瑜早就面色慘白,嚇的說不出話來。

依律嚴懲,何為依律嚴懲?

大宇的律法對待奴隸素來嚴苛,依律逃奴一律處死,而嚴懲,那自是死前疼苦不已生死不能。

哪裡需要示範?從小就是賤奴的她見過太多因逃跑被處死的賤奴。

包括她,若不是有一副好樣貌,或許也被處死了。

“不!”

她再也忍不住的出了聲,顧不得手上鮮血淋漓,抬手抱住了秦墨言的小腿。

“皇叔,皇叔,阿璽錯了,您放過瑜吧。”

前有李思儒,後面又多了個瑜,其實牽制她的人越多越好,然而一想到她總有這許多在意之人心中莫名有些不快。

他沉了臉。

“賤奴,孤允你碰孤了嗎?”

他陡然發怒把她踢翻在地。

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秦璽有些懵,但是身體已經形成了本能,根本不需要多想馬上爬起來從新跪好。

她緩了緩,才憶起昔年自己為賤奴時,確實被人告誡

‘賤奴鄙賤,沒有主人的允許決不能觸碰主人的身體。’

秦墨言的態度終於讓秦璽有了明悟,看來她的失蹤或者私逃讓這位帝王非一般的不快。

想要去碰觸他,但是想著方才的教訓終究不敢。

她只得就地扣首:

“賤奴不敢,賤奴從來沒有想過離開主人,只是受了傷,在此修養,是瑜救了賤奴,求主人,饒了她吧。”

聽著眼前的讓誠惶誠恐的哀求,自稱賤奴,奉他為主,不知為何並沒有想象中的滿足。

只是養傷?

他冷笑,只是養傷需要遮掩行藏?為何不進城療養?

身為他的私奴,先有私逃之意,而今被抓不知認錯悔改還敢矇蔽於他。

“拖出去。”

他十分不滿,怒火更甚,發洩在了瑜的身上,讓金吾衛趕緊把人帶走。

“皇叔!”

見瑜真的要被帶走,她一時情急,也忘了要稱呼秦墨言主人。

然而如此情真意切的呼喊,卻比起那聲主人在秦墨言聽來更為順耳。

但是接下來……

秦璽的慌亂不過一瞬,這些年身居高位戰場殺敵,她早已處變不驚,之所以是態不過是因為眼前之人她既親且懼罷了。

然而待她冷靜下來,很快平復,有了解決之法。

她端端正正的扣了個首,與方才的慌亂不同,此番確實從容不迫:

“陛下,臣此番領軍出征,大敗羌弋,取了阿耶王的人頭,別無所求,看這賤奴順眼,求陛下把這賤奴賜給臣。”

此時腳下的人看似柔順,然而一言一行無不透露出幾分脅迫的滋味。

一個賤奴,脅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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