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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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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丞相想演一出狸貓換太子,用我換回你的永壽。”

怒氣聚在林戚的眼中,他欲伸手抓住眼前人,卻忽覺身體無力,倒在她的肩頭。而她,一把短刀毫不猶豫刺進他的胸口,在他耳邊輕笑出聲:“去他媽的母儀天下!去他媽的永壽公主!”再用力,短刀盡數沒入他胸膛。

林戚的血與她大紅的嫁衣融為一體,她拔足奔向永夜。

多年後,淮南的紅樓中,老鴇輕佻的問面前端坐的男子:“這位爺看上了哪位姑娘?”

淮南王伸手把她拉入懷中:“你。”

我命由我不由天,也不由你

排雷指南:

1、女主不是哭哭唧唧小綿羊,男主也不盡然是心狠手辣黑心大灰狼

2、女主前前後後共殺了男主三次..

☆、京城是非地(一)

宴溪一出府門,便見一個人候在門口,月白的長衫,批了一件鎏金的薄夾襖,一派風流倜儻。

“宋兄。”宴溪拱拱手,來者是武將宋為,太傅之子。明明文采卓越,卻考取了武將。

宋為亦拱拱手:“清早聽家丁說穆將軍連夜歸來,想來也好久不見,特來邀穆將軍小酌一杯。”

在朝堂之上,宋為是宴溪的部下,但私下,二人卻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

宴溪笑了笑:“早上剛醒,身上的濁氣還未去,眼下怕是喝不動。河邊找個亭子坐上一會兒,喝會兒茶罷!”

“說到亭子,穆將軍怕是不知,永安河邊上建了一個茶樓,五層樓高,那茶樓裡,說書的,唱戲的,雜耍的,應有盡有,十分熱鬧。不如今兒個就去那散散心如何?”

“那感情好。”宴溪笑了笑,跟在他身旁,邊走邊說話。

京城的深秋,金黃的葉子鋪了一地,女子們頭戴各式頭面,身著各式披風走在街上,看到哪個出挑的男子,都敢望上那麼一眼。宴溪和宋為二人並排走一起,惹得無數女子側目。

“穆將軍出征數月,歸來風采依舊。”宋為看那些含羞帶笑的女子,打趣宴溪。

宴溪倒是正派了些,只挑了幾個極好看的看了幾眼:“我看她們似是對宋兄頗有幾分意思。”

說著話,新建的茶樓便到了。宴溪抬眼望過去,五層樓的茶樓,果然氣派,大清早就喧鬧異常。

“這是誰家的產業?”京城為官的人,家裡多少都會開一些鋪子,但大多假借旁人名義,地調行事。穆府在京城有一些武行,倒是不低調,所有人都知道那是穆家的產業,但穆家不欺行不霸市,講求和善,這些年倒也攢下了名聲。

“你猜?”宋為衝他眨了眨眼,要他猜。

宴溪抬了抬頭,看這金碧輝煌,地處永安河邊,敢這麼大動靜的,只有一人。他手指朝上指了指,宋為拍了拍他肩膀:“聰明!”

二人進了茶樓,挑了個雅間,看永安河清早的水市。不知何時起,京城學起了西涼,也搞起了水市。小商販撐著船,把個貨品整整齊齊擺在船頭,自己則帶著蓑笠坐在船尾。逛水市的人在碼頭上租個小船,搖著櫓,晃晃悠悠去趕集。這水市上,聽的最多的不是叫賣聲,而是“你怎麼搖船的?”“看我不打你個旱鴨子!”一根船槳扔過去,二人就打起來了。

二人坐在樓上,一盞茶的功夫,看了五起掐架,把他們笑的喝不進茶。

“你說怪不怪,這水市,明明沒什麼生意可做,這些人每日還要圖這樣的辛苦和熱鬧。”宋為捏著茶杯送到唇邊,對宴溪說道。

“大概就是因著熱鬧。這世上,有人喜歡冷清,有人偏好熱鬧。人各有一好。”春歸和阿婆,就是喜歡冷清。在山上待那麼些年,也沒想過下山。

“無鹽鎮熱鬧嗎?”宋為忽然問他。

“為何這樣問?”宴溪有些不明所以。

“西涼這些年不敢大動,但偶爾也會在青丘山一帶鬧一鬧,昨日早朝,皇上想派個人去那邊守著,否則把邊塞要地丟給張士舟一人,難免有些草率。但是要派人,顯然動用穆家的人有些大動干戈,是以,我請戰了。”宴溪終於知道為何宋為一大早就來穆府等他,他要開拔了,總該事先了解那一帶的情況,這點,倒是比自己當時負氣請戰好了許多。

“既是這樣,我把之前畫的圖給你,你早晚有用處。兩日後你來穆府拿,我讓老爺子找人臨摹一份給你。”對於國事,宴溪向來正義,從不遮掩。

“感謝穆將軍。我出征,但每日需向朝廷遞摺子,是遞到穆老將軍那裡。換句話說,我遠走他鄉,命是在穆家手裡。還望穆兄關照。”宋為舉起茶杯,與宴溪的碰了碰,以茶代酒。

“無鹽鎮,是個好地方。”宴溪頓了很久,忽然開口說了話:“山好水好人好。”

“怎麼個好法?”

“怎麼個好法要宋兄自己體會。”宴溪想起春歸那雙無辜懵懂的眼,若說那是一場露水姻緣,那晚再好,這麼些日子也早該過去了,然而宴溪卻還沒過去。也不是多留戀,只是覺著自己有些不堪了,羞於對任何人提起。

宋為的眼望著窗外,有些濡溼:“不瞞穆兄,這次去,我不想回來了。昨日請戰,多少也因著如此。”他說的話,宴溪自然懂。太傅是什麼人,心狠手辣,生生逼死了宋為的生母,宋為打小想離開他,不想活成他的樣子,他從文,他便從武,他的勢力在京城盤根錯節,他便想逃出去。哪怕把性命交於他人手中,也不願經自己父親的手。

宴溪無法安慰他。他生在穆府,是父親老來得子,家裡人都寵他,沒被寵壞,已經是自己定力好了。探過身去拍拍宋為的肩:“不回來便不回來,但每年還是要回來與兄弟喝頓酒的。”

宴溪與宋為廝混了一日,到了傍晚,找了個館子喝了頓大酒,二人晃晃悠悠出了館子,迎面而來一頂轎子,看起來似乎不是官家的,互相看了一眼,側過身,想給轎子讓路,沒成想轎子卻落在了二人之間。

一隻纖細的手打起轎簾,一個女子開口說話,聲音含著水一般好聽:“穆將軍酒量精進了?”

宴溪頓了頓,這個聲音他識得,清遠公主。

宋為也聽出了清遠公主的聲音,從另一側繞過來,彎了彎身子:“給公主請安。”

清遠公主的轎簾打的開了些,露出一張豔美絕倫的臉,她的丹鳳眼落在宴溪的衣領上,又向一旁看了看:“轎子坐累了,有勞穆將軍送本公主進宮吧!”說罷轎子停下,清遠公主嫋娜下轎。宋為識時務,欠了欠身,告退了。

宴溪側身做出請的姿勢,讓清遠公主先走,他依禮跟在身後三步遠的地方。走了片刻,便與下人拉開了距離,清遠公主忽然轉過身,緊盯著宴溪。

宴溪也停下,看著她。

“穆將軍還記得本公主的本名嗎?”清遠公主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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