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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曜禮對他招了招手,“晚上朋友給我慶生,回去換了身衣服,路過就順便來看看你。”

林生傻傻地笑了一下,“這一身真好看。”

縱使是在笑著,紀曜禮還是察覺到他眉眼間的愁雲,“拍攝仍舊不順利嗎?”

林生輕輕“嗯”了一聲。

下一瞬,紀曜禮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拽,將他拉了過來,林生一個不留神,就坐在了紀曜禮的大腿上!

紀曜禮的西裝褲子很薄,大腿上的體溫帶著侵略味道傳到林生的屁股上,他瞬間鬧了個大紅臉:

“紀紀……紀總,您這是幹什麼?”同時掙扎著欲起來。

紀曜禮卻雙手緊緊搭在他的腰上,“別動,幫你找靈感。”

林生渾身僵硬,跟個木頭似的,“這這……”

紀曜禮把他的兩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腿上,林生覺得二人距離更近了,腦子轟地一下就一片空白。

“假裝我是你的戀人。”紀曜禮灼熱的氣息吐在他的面頰上。

林生的臉頰跟著升溫。

紀曜禮看著他,“寶貝,摟住我的脖子。”

林生渾身戰慄,知道是在演戲,可這句寶貝怎麼就這麼要人命啊,他上身差點就軟了,顫巍巍地伸手摟住紀曜禮的脖子,不敢捱得很近。

紀曜禮推了一把他的背,二人瞬間緊緊擁在一起。

紀曜禮一手扶著他的後腦勺,“說臺詞。”

林生愣了下,聲音不經意帶著繾綣,“阿贊,你知道嗎?有一天我衣服上爬了一隻蜘蛛,正準備打死它的時候,我同學和我說,蜘蛛不能打的,不然就會沒有幸福了。

林生沒有意識到自己語氣越來越自然,“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啊,你知道我素來不信牛鬼神怪這些迷信的東西。可是那天我竟然一口氣跑回到宿舍,把它放到我桌子的牆角里,我覺得是他保佑了我,我才能遇見你。

他帶了點鼻音,“我真的好喜歡你。”

林生正準備告訴他阿讚的臺詞是什麼,紀曜禮卻用指腹輕撫林生的下嘴唇,眼裡帶著光亮:

“我也喜歡你,非常。”

紀曜禮笑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抹了抹嘴唇,“嘴巴都被你咬疼了。”

林生的臉紅了個徹底:

“紀總!!”

紀曜禮瞧他實在是不好意思到了極致,也就沒再逗弄他,低低笑出了聲。

林生把被子搭在腦袋上,捂得嚴嚴實實的,不想和他對視。剛才……剛才是情況緊急嘛,他也是迫不得已。現在回想起來,被子裡的溫度燥熱,兩片柔唇喘息相抵,溼潤的舌……他猛甩腦袋,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

第42章

第二日, 劇組。

林生坐在摺疊椅上,給編劇剝了一個砂糖橘, 遞過去,“姐姐你真的太壞了, 竟然寫這麼虐的劇本,我在家背臺詞的時候都快流淚了。”

在孝城的那幾天, 拍攝進度條走了很多, 新夏和瞿陽已經到了相愛階段了。

編劇一口半個橘子,“我覺得這劇本超帶感啊!你想想,瞿陽他多無辜啊,莫名其妙就被牽扯到輿論的風口, 從小母親就離開了他, 他只有和爸爸相依為命,但爸爸卻因為這事去世了。他埋怨世人,度日如年,新夏成為了他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她把另一半的橘子也解決掉, “新夏呢,也是可憐的, 心愛的妹妹離世, 深愛的男友背叛,雙重打擊。但他是一個光明的角色, 他瘋狂迷戀上瞿陽這樣一個滄桑的男人。男人照顧他, 男人安慰他, 男人想去死, 他狠狠地拽著男人往回拉。深深羈絆的兩個人,如果知道真相會是怎樣?你看到這,不想繼續看下去嗎?”

林生愣了愣,還真挺想看的。

“啊—”的一聲慘叫,片場那邊的聲音引起了二人的注意,他們當即回頭,穆南飾演的阿贊,帶著髒辮的頭套,被一群黑衣男人摁在地上廝打,昔日帥氣的搖滾歌手此時像個小丑。

阿贊跪在地上向他們求饒,搓著手求他們放過自己,“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和劉叔來往了!我錯了!”

劉叔就是阿讚的劈腿物件,是一位五十歲的中年老闆,做盜版鞋生意的,其貌不揚,素質也一般,老愛在酒吧乾乾淨淨的地上吐痰,但有很錢,來酒吧的第一天就揮金如土,所以吐痰的事,酒吧老闆忍了,摸阿贊屁股的事,阿贊也忍了,因為褲兜兩邊都被這劉叔的紅色紙鈔給塞滿了。

和劉叔認識後,阿讚的心飛了,再也不滿足新夏每個月從生活費裡省吃儉用攢出來給他打的那五百塊了,就這樣,他被劉叔給包了。

劉叔甚至還花錢,給他聯絡了好幾家酒吧,給他和他的樂隊舉辦了連鎖的搖滾演唱會,這是阿贊人生最拉風的兩個月,拉風到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到處說自己是劉叔的男友,甚至一腳踹了待他那樣好的新夏。

阿贊想長久地把劉叔捆綁在身邊,但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劉叔其實是有老婆的,自己和劉叔瞬間變成了不乾淨的關係,而且他老婆在得知他的存在後,找了一幫人來了酒吧,於是就出現了現在被毆打的一幕。

劉叔自從妻子知道他拈花惹草的事後,當即和阿贊斷了聯絡,阿贊沒有辦法,只有求他們手下留情。

林生的腳邊有一個取暖器,在室外長久的坐著也不覺得冷,靜靜地看著穆南演的幾場戲。

阿讚的隊友紛紛離開他,樂隊被迫解散,劉叔妻子用強權讓酒吧老闆把阿贊趕走,房東阿姨也強制收回了房屋,阿贊落魄地在天橋下躲著,捂嘴痛哭。

林生奇怪地問編劇,“我怎麼記得阿贊被趕出酒吧,因為名聲臭了,再也沒法繼續唱歌了就是他的結局?沒現在這麼慘吧?”

編劇涼涼地道:“還不是因為……你的老公大人,覺得他在劇裡渣了你,非常生氣,勒令不許他善終,就改了。”

林生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連連乾笑,心裡直呼紀曜禮幼稚又可愛,連劇裡的他都這般維護。

最後一個鏡頭,阿贊捂著隱隱作痛的肋骨,鼻青臉腫地所在天橋下面,給新夏打電話,卻因為新夏的手機停機,再也沒有打通。

新夏自從和他分手後,就掐斷了和他的一切聯絡,手機號碼也換了新的。

阿贊在天橋下,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羅茗喊了一聲,“卡—”,接著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一束鮮花,“恭喜殺青,穆南。”

大家紛紛圍了過去,阿讚的戲份到此就結束了,所有人都在和他說著祝福,林生也靠了過去,對他不捨道:“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穆南嗅著懷裡的花,“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呢。”

林生看到羅茗在穆南耳邊說著悄悄話,這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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