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打得祝寒棲一陣陣哀叫。祝寒棲右邊的臀瓣很快浮起了一片痕跡,和雪白的左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紅豔豔的十分動人。
屁股上的疼痛和小`穴裡的震動都來的毫無規律,讓他從內到外都燒起了火,化為了一種奇異地渴求,祝寒棲再也顧不得什麼臉面,帶著哭腔叫了出來:“不要……求你……”
滕臻又在他的右屁股上抽了一下,下手極重:“不要什麼?求我什麼?”
他捏了捏祝寒棲發燙的半邊屁股:“求人該怎麼求?”
祝寒棲被那狠狠地一下疼得溢位眼淚,釋放的欲`望卻愈發強烈:“求求主人…讓狗狗射……”
滕臻笑著摸了摸祝寒棲潮溼的眼角:“你不說清楚,主人怎麼知道狗狗要怎麼射呢?”
祝寒棲閉上了眼睛:“求求主人操我……狠狠地操我,把狗狗`操射……啊!”
滕臻抽出了他身體裡的跳蛋,扶著他的腰側狠狠地把自己發燙的欲`望插了進去。
(十四)
進入祝寒棲身體的那一刻,滕臻發出了一聲舒爽的輕嘆,短暫的停頓過後,他開始發瘋般地兇狠地撞擊著那個柔軟又緊緻的洞口,像一個不知疲倦的野獸。
祝寒棲被滕臻洶湧的節奏催得喘不過氣,連嗚咽的聲音都碎成幾截。強行闖入的不適很快就過去了,像堅冰逐漸融化為了潮水般的快感。之前積存已久,祝寒棲沒過一會兒就射了出來,後`穴也緊縮了幾下,高`潮的感覺延綿不絕。
滕臻差點被他夾射,連忙停下來平復了一會呼吸才繼續動作。
可絕不能這麼快就繳槍卸貨。他聽說男人第一次的時間都不長,怕自己會在老師面前丟醜,來之前特地打了兩次飛機。
“小騷狗,放鬆,別咬那麼緊。”他朝祝寒棲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啊…嗯……”祝寒棲的屁股捱了巴掌,後`穴又不自覺地絞緊,讓滕臻又是一陣暫停。
滕臻不敢再打,轉而開始揉`捏那兩片手感極佳的臀肉。祝寒棲很瘦,腰身緊窄,屁股卻飽滿而挺翹,抓在手裡柔軟又有韌性。他一直打在祝寒棲右邊的屁股上,導致那裡的溫度異常高。滕臻忍不住有些心疼,手掌覆蓋著那一片燙手的肌膚輕輕撫摸著。
疼痛在愛`撫之下變成了酥麻的快意,左邊的空缺格外凸顯,但祝寒棲實在開不了口提出那種渴求,只能小範圍左右扭動著輕哼,期待著左邊的屁股也能得到巴掌和愛`撫。
可惜滕臻一直沒讓他如願,一直操到結束也只讓他紅著半邊屁股。
滕臻在他的身體又流連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拔出來。祝寒棲被操射了兩次,累得連解開繩子的力氣都沒有。
滕臻笨手笨腳地幫他把繩子解開,祝寒棲卻突然感覺到有什麼從他的後`穴裡流了出來,慢慢地流到了大腿上。
他愣住了,不可置信地低頭朝自己的腿上看了一眼:“你沒戴套?”
滕臻正用牙咬開他捆在腳腕上的結,含糊不清地回答:“沒戴啊。”
“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安全意識?”祝寒棲皺著眉提高了聲音,“沒戴套你還射在裡面?”
滕臻對祝寒棲的指責既不解又委屈:“可是我是第一次啊……”
“但我不是,”祝寒棲解開了自己的束縛,“做`愛要戴套,這是常識。”
滕臻心裡止不住地難過起來,他不明白,明明剛才祝寒棲被操的時候那麼乖,為什麼一結束就又變得那麼冷淡,那麼誘人的身體卻從頭到腳都透著疏離。
“我上個月做過體檢,暫時應該安全。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吃阻斷,然後過半個月去檢查……”
“我不用,”滕臻悶聲悶氣地打斷祝寒棲的話,“我相信老師。”
“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這是對自己負責,”祝寒棲活動了一下手腕,一臉不想再多說的樣子,“我去洗澡了。”
滕臻留在原地,收拾著一地的狼藉。繩子亂糟糟地一團,怎麼也繞不回原來的樣子,地上和樓梯側沿還有兩個人的白濁,他撕了好幾張紙彎腰擦了好幾遍才擦乾淨。
祝寒棲沒一會兒就洗完了澡,披著浴巾走了出來,懶懶地斜臥在一樓的圓床上,露著兩條修長的腿。滕臻遠遠地看著那畫面,心裡又起了佔有的欲`望。他也脫了衣服去浴室簡單地衝洗了一下,想著等會出來可以抱著祝寒棲把他壓在床上再做一次,可是等他圍著浴巾出來的時候祝寒棲已經穿戴整齊了。
“我回家了。”
滕臻徹底愣住了,他完全沒想到祝寒棲會突然要走。他有些磕磕巴巴:“……為什麼?”
“我不喜歡住酒店,”祝寒棲淡淡地看著門口掛著滕臻的外套的衣帽架,“我很擇床的,在這裡會失眠。”
“那……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去啊。”滕臻急切地說。
“不用了。”
咔噠一聲,房門被輕輕地開啟,又輕輕地關上了。
(十五)
滕臻圍著一條浴巾,無所事事地在房間裡走了一圈又一圈。他的拖鞋摩擦著地毯,在腳下發出一聲聲暗啞的長嘆。剛才還沒覺得,祝寒棲走了之後他才感覺到這個套間原來這麼大,大得多餘。
他有些失意地走到窗前,把浴缸放滿水之後躺了進去。
溫暖的水流安撫了他煩躁的情緒,也讓他能平靜地梳理關於祝寒棲的事情。
說實話,得到祝寒棲的過程比他想象中的容易了太多。有了上一個月的經驗,他本以為還要再花很多心思才能讓祝寒棲接受他——他做好了被拒絕很多次的準備,卻沒想到祝寒棲會這麼聽話。
想起祝寒棲低著頭乖乖地跪在他腳邊的樣子,滕臻又忍不住嘴角上揚,但是眼前的畫面又很快轉到祝寒棲頭也不回地冷漠離開,讓他瞬間就笑不出來。
也許他不該奢求太多,但是他實在難以掩飾心裡的失落。
滕臻對BDSM懂得不多,但他確實想當好一個“主人”——當好一個“寵物”的“主人”,而不是“奴隸”的“主人”。他小的時候很喜歡小動物,可是他的媽媽潔癖嚴重,向來禁止他去接觸。和他一起玩的小朋友家裡一般都養著名貴的貓狗,他卻只能遠遠地看著。
他在網上看到戴著項圈和狗尾巴的小狗奴的時候不可抑制地被觸動了一下,心裡像被那些細細軟軟的絨毛撩過。他對言聽計從的奴隸沒什麼興趣,但他確實很想要一隻乖巧可愛的小狗,黏他依戀他,只屬於他。
他還是很喜歡祝寒棲,可是他一點兒也不喜歡兩個人現在的狀態。上過床之後的冷淡比上床之前的冷淡更讓人難堪,他寧願祝寒棲不接受他,也不要像這樣穿好衣服就翻臉不認人。
滕臻正躺在浴缸裡惆悵,卻聽見自己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鐘鼓。那天從非謎回來之後兩個人還沒聯絡過。
“忙什麼呢滕二公子?這幾天怎麼又沒個影兒又沒個信兒?”
“別吵,我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