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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們都是電話和郵件聯絡。

祝寒棲和他已經好久未見,彼此的所有聯絡只有關於課題和論文的郵件,現在突然在這裡看到,讓祝寒棲止不住地緊張。他的大腿一陣陣打顫,緊貼著貞操帶光滑的皮革,幾乎要出汗。

但他也沒敢離馮明德坐得太遠,低著頭默默在馮明德身邊的椅子上坐下。

馮明德微笑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幾個人輪流介紹了自己上週的工作量和目前的進度,馮明德聽完之後點點頭,強調了一下要抓緊時間,又大致介紹了明年的專案計劃。

祝寒棲捏著筆卻一個字沒記,心裡只想著什麼時候放假。

例會結束後其他人陸續走出了會議室,偌大的空間裡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小寒,你最近怎麼樣?”馮明德問他。

“挺好的……”

“噢……”馮明德一副瞭然於心的神情,“你前幾天發給我的論文終稿我看了一下,差不多可以投了,你再看看一下我給你寫的修改意見,對照著改一改就投出去吧。”

“嗯……”

這篇論文已經反反覆覆地修改了三遍,每次的修改意見都是“創新點不夠”、“推導過程不嚴謹”、“措辭不恰當”之類的似是而非的話,卻從來不說清楚讓他改哪裡,他甚至懷疑馮明德到底有沒有仔細看。他高中的時候馮明德給他一題一題輔導過高中數學,大學的時候也偶爾會給他補補課,但是讀研讀博之後再也沒有過專業上的指導。投資完畢過後便是索取,馮明德讓他寫了一篇又一篇論文,遠遠超出了學校規定的標準。

馮明德在其他方面對他很慷概,對於學術成果卻極其吝嗇,很少願意把第一作者讓給他。但只要能畢業,祝寒棲也無所謂,有幾篇論文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寫。

“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馮明德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有什麼事隨時聯絡我,好嗎?”

“好。”祝寒棲點點頭。

看著馮明德的背影,祝寒棲有些發怔。他本來以為馮明德是為了找他,但看起來並不是。這樣也好,他求之不得。提心吊膽地隱瞞著一個秘密雖然有些痛苦,但在被戳穿之前一切都值得。

時間很快就到了週末。關於去哪泡溫泉,滕臻前思後想了好幾遍選了一家依山而建的溫泉酒店,那裡的頂級溫泉湯房都帶有獨立的院落,室內室外各有一個溫泉浴池,環境極佳。唯一不足的就是車程有些遙遠,要早點出發。

於是週六的一大早祝寒棲就被滕臻的電話叫了起來。多年來習慣在週末睡懶覺,突然要早起讓祝寒棲很不適應。他迷迷糊糊地洗漱完畢換好衣服下樓,滕臻叫的車已經到了他的小區門口。

祝寒棲在後座倒頭就睡,睡著睡著不知不覺就靠在了滕臻的肩膀。滕臻怕把他弄醒,僵直著身體一動不動,到下車的時候半邊肩膀幾乎麻木。在車上睡了幾小時的祝寒棲下了車還是迷迷糊糊,被滕臻牽進酒店脫掉衣服還是一臉茫然。

滕臻無可奈何地笑笑,附在祝寒棲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讓祝寒棲猛然清醒。

“寶寶,你的貞操帶呢?”

(三十三)

祝寒棲看著自己光裸的下`身,一時說不出話來。早上被滕臻叫醒的時候他實在太困,隨便抓起一套衣服就穿,根本沒想起來還要戴貞操帶的事。

明明這個星期的每天都老老實實地戴著,偏偏今天忘記了……

滕臻用手指輕輕地撓著祝寒棲的下巴:“我讓你每次開鎖都要跟我報備,你倒好,乾脆直接不戴?”

“我不是故意的……”祝寒棲低著頭不敢看滕臻,“我今天忘記了……”

滕臻抬起祝寒棲的下巴強迫祝寒棲和他對視:“主人跟你說的你都忘記了?記不記得那天主人是怎麼跟你說的?”

他當然記得。他就是因為害怕滕臻真的會那樣做,所以才每天強忍著羞恥向滕臻彙報自己的生理需求。所有關於排洩的專案他都很排斥,即使是滕臻幫他做後`穴例行清潔都讓他覺得很難堪。自己小心翼翼地躲避那個懲罰,到頭來還是白費。看著滕臻凌厲的眼神,祝寒棲又委屈又害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每天都有戴那個,只有今天忘記了……”

他甚至第一次在調教之前就放下顏面向滕臻求饒:“主人能不能不要懲罰我?……”

滕臻摸了摸祝寒棲的頭髮,把自己的小狗抱在懷裡安撫。

“主人知道狗狗最近很乖很聽話,主人沒有生氣,狗狗不要害怕,”他在祝寒棲微微抿起的唇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老師,我不是要你怕我,我是要你愛我。”

祝寒棲沉默了。

“狗狗今天沒做到主人要求的事情,主人要懲罰你,狗狗能不能接受?”滕臻繼續撫摸著祝寒棲的身體,“不要害怕,嗯?我不會弄傷你的,我保證。”

滕臻想了想又補充:“如果老師真的受不了可以喊我的名字,我會立刻停下來。以後我的名字就作為我們的安全詞,好不好?”

祝寒棲終於點了點頭。

酒店是江南園林風格,裝修古樸雅緻。今天天氣很好,冬日柔和的陽光透過木製屏風在祝寒棲光裸的軀體上映出竹葉的形狀。他被滕臻命令赤裸著身體跪著反省,思緒卻不知道飄散到了哪裡。

滕臻正在整理今天的道具。今天他帶了很多東西,裝滿一個行李箱,他正在一個一個地拿出來。來之前他原本只把今天當成一次溫泉度假,所以帶了不少零食,還帶來了遊戲機,調教工具反而帶的並不多。

不過這些道具用來懲罰一隻犯迷糊的小狗已經綽綽有餘了。滕臻拿好了自己要用的東西,走到祝寒棲身後。

祝寒棲上半身跪得很直,兩手半握著拳像狗狗屈著爪子一樣緊貼著上半身耷拉在胸前,微微低著頭。這是滕臻給他規定的反省姿勢。他聽見了身後的動靜,卻不敢動,乖乖地等待著滕臻的命令。

滕臻給他戴上了一個黑色的皮質嘴套,連著一對皮質的狗耳朵,然後是同樣材質的手環腳環,最後還給他戴上了乳夾。黑色的乳夾墜著細細長長的金屬鏈,連著他的項圈,輕微的晃動都會加劇牽拉的疼痛。

他跟著滕臻爬進衛生間,跪趴在馬桶上等著滕臻給他做例行清潔。滕臻還是用針管幫他灌腸,水量也和以前差不多。三次過後祝寒棲照例排出了清水,滕臻卻又給他灌了一次,多了一管的水量,卻還是沒有讓他多忍就讓他去排掉。

祝寒棲在疑惑和僥倖中又被滕臻牽出了衛生間,回到了那個透亮的屏風前。滕臻再一次讓他面對屏風跪好,把屁股抬高,一直撅高到最高點,以至於他的臉不得不緊貼著地面。他側過臉,用餘光偷看,看見滕臻正把一個鼓鼓的灌腸袋掛在了屏風的架子上。那是他很熟悉的款式——1200cc容量,他恰好能分三次灌完。可是他還從來沒有一次灌過這麼多……

隨著滕臻把那個長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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