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他怕滕臻覺得他太dramatic,跟著滕臻這麼久他都沒有敢坦誠這個愛好,甚至連情趣內衣都沒有穿過。沒想到滕臻竟然會主動提出來,讓他又羞恥又興奮。
祝寒棲睡前就開始構思明天的妝容,第二天破天荒地地沒等滕臻拿著板子催他就起了床。滕臻去了學校,祝寒棲在家裡給自己裡裡外外地做了清潔。他先給自己去了角質,又仔仔細細地敷了一層面膜,才開始化妝。他昨晚想了很久,決定給自己化一個暖調的雀斑妝。他選了橘色系的眼影,在眼皮中部暈染了金色的珠光,又給自己的兩頰和鼻樑中間橫掃一點啞光的橘粉色的腮紅,最後塗上了南瓜色的唇釉。他把衣服和假髮都整理好之後才開始順著腮紅給自己點上小雀斑,隨著帶閃粉的橘棕色唇線筆在臉上起起落落,鏡子裡出現了一個梳著麻花辮的小雀斑女僕。
整體的造型完成後祝寒棲又開始糾結一些細節。他不愛穿假胸,胸前有些過於平坦,好在這件女僕裝胸前有荷葉邊和蝴蝶結裝飾,能稍稍掩飾一些。祝寒棲不太確定滕臻的接受程度,在一堆各式各樣的情趣內衣裡選了和女僕裝比較搭配的白色長襪和一條南瓜短褲——這條荷葉邊的白色短褲看似可愛清純,卻是開襠的,如果他撅起屁股,裡面的光景便會一覽無餘。
祝寒棲又稍稍整理了一下發帶,確認自己的造型已經很完美了之後就跪在了門口的地墊上等著滕臻回家。他前前後後花了兩個多小時,此時離滕臻考完試的時間已經不遠。
滕臻回家之後開啟門驚呆了。他原本只是想讓祝寒棲穿著那件衣服而已,完全沒有想到祝寒棲會把妝發都做得這麼完美。他仔細端詳著祝寒棲微微低垂的臉——明明還是一樣的五官,卻完全換了一種感覺。眼前的這個人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可愛精緻的女孩子。
“主人……請問我有什麼可以為你服務的嗎?……”祝寒棲學著小女僕的口吻說話。每次等待滕臻的時候都是他最難熬的時刻,忐忑和興奮總能把他的欲`望放大好幾倍,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被滕臻使用。
他並沒有學過偽音,還是用的原本的聲音,也把滕臻的思緒拉回來了一些。
滕臻又看了幾眼祝寒棲臉上閃著光澤的小雀斑,冷笑了一聲,把放在鞋櫃旁的抹布丟給了祝寒棲。
“去,把地擦了。”
祝寒棲瞪大了眼睛。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花兩個小時精心打扮,滕臻竟然讓他去擦地。他心裡又氣又失望,但是滕臻帶著厲色的目光讓他不敢反抗,只能撇著嘴委委屈屈地把抹布撿了起來。
滕臻昨晚才剛打掃過,客廳的地板並不髒。祝寒棲跪在地上心不甘情不願地擦著地板,越擦越不耐煩。滕臻就站在他身後,他能感受到滕臻的目光,讓他的下`身一陣陣地發熱。他忍不住偷偷撅起屁股,假裝不經意地漏出裙底的風光,隨著自己擦地的動作誇張地扭起腰。
滕臻在祝寒棲的身後默默地站了一會,終究還是沒有禁受住誘惑,對著小女僕送到自己手邊的屁股伸出了手。滕臻直接把祝寒棲半遮半掩的裙子捲起來掀到了腰上,又順手摸進了蓬鬆的南瓜短褲叉開的縫隙。
“小賤狗都在家幹嘛呢?連這裡都洗了,就這麼迫不及待?”滕臻的手指滑進了那個柔軟溼潤的洞口,“讓你擦地,你就想著勾`引主人?”
祝寒棲看到自己勾`引成功,連忙更加賣力地扭起腰,用後`穴吞吐著滕臻的手指。可是滕臻卻瞬間把手指抽了出來,給了他的屁股幾個響亮的巴掌,又拿來一根長長的按摩棒插進他的後`穴,命令他好好把客廳的地擦完。
“唔……嗯啊……”
那根按摩棒塗了太多潤滑,一直隱隱地往外掉,祝寒棲一邊夾著按摩棒一邊擦地,爬得十分辛苦。他再也不敢造次,忍著折磨一點一點地把地擦完。等擦完客廳,祝寒棲已經腰痠背痛。他在得到滕臻的應允後丟掉抹布去衛生間洗了洗手又跪到了滕臻的面前,乖乖地等著滕臻的獎勵。滕臻確實微笑地看著他,卻絲毫沒有獎勵他的意思。
“給你五分鐘,仔細想想,”滕臻拿出手機打開了計時,“最近都犯了什麼錯?”
(四十三)
祝寒棲心裡咯噔一聲。他有點心虛之前扣滕臻平時分的事,但他仔細想了一下,昨天好像還在教研組的群裡看到有老師試卷沒統計完,分數是統一公佈的,滕臻暫時應該還查不到。而且滕臻本來就有缺課記錄,被扣分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滕臻不該用這事罰他。
其他的好像就沒什麼做錯的地方了,祝寒棲費勁地回憶著。他可憐兮兮地看著滕臻,期望著能從滕臻的表情裡得到一點提示。
滕臻看著眼前跪著的小女僕,有點忍不住想笑。祝寒棲亮晶晶的眼影和格外捲曲上翹的睫毛把他的眼睛又放大了幾分,配上棕色的小雀斑顯得格外無辜而可愛,又因為在用力思考著想不出答案的問題而顯得有幾分迷茫。手機螢幕上的數字一刻不停地切換著,不一會兒就到了五分鐘。
“主人……我想不起來……”祝寒棲小聲說。
“想不起來麼?”滕臻把祝寒棲拉起來按在了腿上,撩起了他的裙子,“那就讓你的屁股幫你想好了。”
“啪!”“啪!”“啪!”……落在祝寒棲屁股上的是一塊桃木板,痛感和每天早上催他睡覺和起床的那塊非常相似,也讓祝寒棲稍稍想起了一些。
“想起來了嗎?”滕臻一邊用穩定的節奏揮著板子,一邊問祝寒棲。
“熬夜…嗚…不起床……”祝寒棲的語氣有些委屈。這些事滕臻當時都已經揍過他一遍了,難道又要罰他嗎?
“還有呢?”落在他屁股上的板子還是沒有停下來。
“好痛……啊…主人……”屁股上的疼痛再也沒給他什麼其他提示,“我真的想不起來……”
“噢……”滕臻停了下來,開始用手狠狠地揉`捏白色短褲裡透出來的紅屁股,“那我問你,你的項圈呢?”
“……”祝寒棲不說話了。以前調教的時候他都會把那個項圈帶著,讓滕臻幫他戴上。但是今天他嫌那個項圈跟自己的裙子不太搭,就沒有拿出來。
“啪!”又是一記重重的木板抽在他的屁股上。
“嗚……”祝寒棲痛得有點委屈,忍不住小聲爭辯著,“你又沒有說一定要戴……”
“好,”滕臻被他氣笑了,“那你的貞操帶呢?這個我總說過要戴吧?”
這下祝寒棲再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除了第一個星期他有老老實實地每天都戴著,後面隔三岔五就會忘了戴出門。他沒戴的時候會跟滕臻說一聲,滕臻一般也不會計較,後來他也就不太放在心上了。這幾天他給自己放假在家,整天吃了玩玩了睡,也就徹底地放飛自我了,再沒想起過貞操帶的事。
“啪!”“啪!”“啪!”
“嗚……”連續的幾板子讓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