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棲瞬間溼了眼眶,他怕把自己的妝弄花,拼命忍著眼淚,“主人……我錯了……”
“啪!”滕臻又抽了他一板子:“還有呢?”
“主人……”祝寒棲哆哆嗦嗦地打著顫,“我真的錯了…我…我忘記了……”
“主人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記得是吧?”滕臻沒再抽他,卻威脅地把那塊板子搭在他的屁股上,“之前跟你說和主人睡就要用嘴叫主人起床,你也忘得一乾二淨是吧?”
祝寒棲沉默了。以前跟滕臻一週開一次房,他還能勉強裝一下乖,現在回到了自己家裡,就開始把自己的懶狗本性暴露無遺。別說叫滕臻起床了,滕臻能不抽他就把他叫起來就不錯了。
滕臻過來住了好幾天,一次特殊喚醒服務也沒享受到,想起這事,他忍不住又抽了祝寒棲幾板子,然後指了指客廳的牆角:“去那邊站著,好好反省反省。”
祝寒棲捏著裙邊走到客廳的角落,面對著牆乖乖站好。滕臻走到他身後,掀起他的裙子讓他舉高,把他合不攏的褲縫暴露在空氣中。面對著牆壁的祝寒棲陷入了自己的幻想裡,彷彿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女僕,在宴會上惹了亂子,被管家當眾抽了一頓屁股之後在人來人往的大廳裡罰站。其他的小女僕都在背後偷偷嘲笑他,無數路過的客人也投來好奇的目光。大家都在議論他的開檔短褲和紅屁股,讓祝寒棲臉紅得發燙,身體卻因為羞恥而更加興奮,甚至不自覺地合攏起腳尖把屁股撅了撅。
“讓你好好反省,你又在幹嘛?”滕臻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來到了他的身後,摸著他微微分開的臀縫,“露著個騷逼,又想勾`引主人?”
滕臻順著他的臀峰一直摸到了他挺立的前端,匆匆地撫慰了片刻之後突然用手指拈起他的恥毛:“嘖,這裡的狗毛太長了,騷逼都要被擋住了。過來,主人幫你剃掉。”
祝寒棲坐在客廳的椅子上,雙腿被分開綁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他的裙子和長襪都好好地穿著,只有小短褲可憐兮兮地掛在左腳的腳腕上。滕臻正貼著他的性`器根部在他的恥骨部位和大腿內側打上剃鬚泡沫,冰涼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發抖,長長的麻花辮都跟著晃來晃去。
祝寒棲的恥毛根本不長,他原本就體毛稀疏,而且定期會處理自己的體毛,那裡的毛髮並不起眼。只是他嫌把陰部剃得光禿禿的會顯得太像小孩子,所以一般只會稍稍修剪整齊,並不會全部剃掉。
祝寒棲眼睜睜地看著滕臻手裡的手動剃鬚刀由上往下輕輕地在他的下`體周圍刮過,那個原先被遮住的區域一點點地變成了光溜溜的模樣。祝寒棲基本沒有什麼肛毛,滕臻卻依然分開了他的臀縫仔仔細細地颳了一遍。等全部刮乾淨了之後,滕臻用溼巾把祝寒棲的下`體擦了擦,又給那裡的肌膚塗了一點乳液。
滕臻滿意地摸了摸祝寒棲光滑的下`體:“這才是騷逼該有的樣子。”
(四十四)
祝寒棲被孤零零地放置在客廳的椅子上,被剃得光禿禿的私密處大大地敞開著,一個小型的炮機擺在他面前,用平穩的速度不斷地進出著他的身體。安靜的客廳裡只有機器執行的聲音和他難以自抑呻吟。他不住地扭動著身體想讓假陽`具更深入,但是雙腿被捆住,能活動的範圍很有限。機器挑起了他的情`欲,卻不能讓他釋放,祝寒棲此刻瘋狂地思念滕臻的溫度和氣息。滕臻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讓他又焦急又委屈。
“主人——”祝寒棲忍不住喊了一聲。在情`欲裡掙扎了太久,他的聲音有幾分沙啞。
“怎麼啦?”滕臻過了好一會才慢悠悠地出現,他幫祝寒棲理了理髮帶的衣領,“狗狗叫我做什麼?”
“好癢……好難受……”祝寒棲看著滕臻,臉上的腮紅又濃重了幾分。
“騷逼慾求不滿麼?”滕臻摸了摸祝寒棲溼潤的穴`口邊緣,“是嫌這個假雞`巴太細了嗎?都堵不住你的騷水了,主人去幫你拿個大號的來?”
“不要…求求主人……”滕臻的觸控讓祝寒棲的渴求格外強烈——那是任何其他東西都不能滿足的渴求,他忍著羞恥懇請滕臻,“賤狗的騷逼好癢…求求主人肏我……”
“要我肏你啊?”滕臻狀似無意地用手指輕輕在祝寒棲的穴`口周圍打著圈,“主人的雞`巴是賞給小乖狗的,像你這種小賤狗的騷逼只配吃假雞`巴。”
祝寒棲急得快要哭出來:“賤狗錯了……賤狗以後會乖的……”
滕臻無動於衷,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祝寒棲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賤狗以後一定聽主人的話……賤狗真的知道錯了……賤狗再也不偷懶了……求求主人……”
滕臻關掉了炮機,把假陽`具從祝寒棲的身體裡抽了出來,卻猝不及防地突然又在他的私密處扇了幾巴掌。
“就他媽會裝乖!”
滕臻在祝寒棲期待的目光裡慢慢地把自己的性`器插進了他敞開的身體。入口處已經被假陽`具捅開,裡面又熱又軟,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謝謝主人……”祝寒棲輕喘了幾聲又突然小聲開口,“主人能不能把賤狗的手解開?……”
“幹嘛?”滕臻有些不滿被他打斷,“你不是喜歡被綁著肏嗎?”
“狗狗想抱著主人……”
椅子的高度也讓滕臻肏得有些不太順暢,他乾脆把祝寒棲整個人解開,抱到了沙發上。祝寒棲雙手勾著滕臻的脖子,又把腿大大地分開勾著滕臻的腰,整個人像一隻考拉似的緊緊纏繞著滕臻。
他渴求了太久,現在只想和滕臻貼得更緊。
積壓了好幾天,兩個人都沉浸在情潮裡不知疲倦,連飯都顧不上吃,直到翻滾了好幾輪才感受到飢腸轆轆。這一次滕臻沒法幫祝寒棲善後,祝寒棲只能自己脫了裙子和假髮去卸妝。他卸完妝之後滕臻已經洗完澡出來,看見恢復成正常狀態的他,滕臻又笑著多看了幾眼,讓祝寒棲突然心虛。
“你會不會不喜歡那樣?”他忍不住問滕臻。
“哪樣?”
“就是……就是我打扮成女生……”情`欲褪去之後剛才的事突然變得有些難以啟齒,“你會不會覺得……有點變態?”
滕臻徹底被他逗笑了,抓著他的屁股捏了幾把。“你亂想什麼呢?”
“做你的主人就要對你的欲`望負責呀。所以你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都應該主動點讓我知道,不要什麼都不說,不然我有時候也猜不到你這個小變態到底在想什麼,”他摸著祝寒棲羞紅的臉:“只要是不會傷害到你自己也不會妨礙到別人的事,又有什麼不對的呢?……”
“我的小女僕那麼可愛,”滕臻在祝寒棲耳邊壓低了聲音,“主人怎麼會不喜歡呢?”
因為想著再次把髒辮留出來,滕臻之前剪的板寸過後就沒有再怎麼剪短過,頭髮也終於有了一點長度。他準備趁年前再修一下頭髮,順便做個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