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按在腿上打屁股。
向來寵他的滕臻突然嚴肅地給他定了這麼多規矩,他一時有些不適應。不過也沒什麼特別複雜的事,無非就是要按時起床,按時擦藥,按時吃飯,不許吃辣,每天吃水果,睡前喝一瓶奶……都是零零碎碎的小事。
他按照滕臻規定的時間一一給滕臻發照片,連續三天都沒有出一點錯。
“乖。”滕臻誇了誇自己聽話的小狗,獎勵了他一次自`慰。
祝寒棲的後`穴還沒有完全恢復,只能靠著前面高`潮。但只是簡單的擼動,也讓他舒服得叫了出來——
這是主人獎勵的。
結果第二天他就睡過了頭,晚了半個小時才把自己後`穴的照片發給滕臻。
“主人…狗狗錯了……”他又用自己慣常的那一套可憐兮兮的語氣向主人討饒,“主人可不可以不要罰我?”
“不可以,”滕臻回答得很乾脆,“開著影片,一分鐘也不許少。”
最後祝寒棲只得老老實實地光著屁股在客廳對著牆跪了半個小時。
(六十八)
一個城市接著一個城市地跑雖然累,但是像這樣在新的地方遇到新的人群也讓滕臻覺得很興奮,他享受創作,也享受舞臺。他總能在音樂裡找到自己的激情,然後又透過音樂去表達出來。
他人緣很好,這次巡演一路上請了不少別的城市的Rapper做嘉賓,但是路過江安的城市的時候卻沒有請DoubleKiller。他不是那麼沒心沒肺的人,沒法在別人表白過後還像沒事人一樣,這樣對別人也不公平。他對江安沒什麼別的看法,但他註定沒辦法迴應這份感情,只能儘量減少接觸,不讓對方留有念想。
巡演的最後一站在K市,他問小狗是想去看演出然後跟他一起回家還是在家裡等他,祝寒棲猶豫了一下,說是在家等他。他知道小狗不喜歡人多的場合,也就沒有勉強。K市是他的大本營,那一晚去了不少熟人,除了自己廠牌裡的兄弟,他去年在音樂節認識的那個吉他手白明烈也來了。他們在那個學期祝寒棲的課結束之後還保持著聯絡,偶爾也會約著見個面吃個飯。雖然彼此也不算特別熟,但他莫名對這個安安靜靜的小男生很信任。他從來沒對別的朋友說過自己和祝寒棲在一起,卻跟白明烈透露過這件事。
之前吃飯的時候他聽白明烈說起過他的樂隊解散的事,讓他一度很惋惜。那次音樂節他看過他們樂隊演出——雖然有些青澀,卻很有靈氣,讓他印象很深。但小眾音樂經常會因為種種原因陷入困境,這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事。白明烈自己倒是看得很開,說是以後可以安心做觀眾,給他捧場。
他在這個熟悉的地方給自己的巡演劃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剛剛結束,他就已經迫不及待要往家趕——他已經太久沒回家了,家裡的那隻小狗估計已經等不及了吧。
滕臻到家的時候果然看到自己的小狗已經在門口迎接自己了。看到自己回家,小狗的眼睛都放出光來,“汪汪”叫了兩聲,歡快地搖著尾巴。
滕臻笑得露出了虎牙,把小狗抱了起來。看著滕臻的笑容,祝寒棲突然有些害羞——他剛才好像太激動過頭了,扭得有些誇張。
滕臻親了親小狗羞紅的臉:“小七在家乖不乖?”
祝寒棲點點頭,給滕臻展示自己的下`體和後`穴。屁股和後`穴的傷已經痊癒了,下`體則是因為有一次懶得吃午飯被滕臻罰了剃毛,又變成了光溜溜的模樣。展示完畢他便緊緊抱著滕臻不肯鬆開,用軟軟的頭髮蹭著滕臻的頸窩。
祝寒棲平日裡傲嬌又高冷,很少這麼直白地黏他,這次大概是真的太想他了。
滕臻無比欣喜,一遍一遍地吻著祝寒棲的頭髮:“主人也很想你……”
那個“也”字讓祝寒棲又是一陣害羞。他還是不習慣直白地表達感情,這樣被滕臻戳穿心思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還好啦,”祝寒棲抬起頭離開了滕臻的胸口,生硬彆扭地把話題引開,“你吃晚飯了嗎?餓不餓?”
(六十九)
滕臻看著小狗害羞彆扭的模樣忍不住又笑了幾聲。
“我吃了晚飯的,”他笑著回答,卻突然在祝寒棲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可是看到這麼好吃的小奶狗,主人又餓了,怎麼辦?”
說著,他已經開始輕輕撥弄祝寒棲的穴`口。祝寒棲害羞地配合著他的動作。後`穴傷好了之後滕臻就免去了他的每日灌腸,但今天為了迎接主人回家,他還是提前把身體清理得乾乾淨淨。
被滕臻撩撥起了情`欲,他乾脆分開腿跪在床上,主動撅起屁股,用雙手把臀瓣大大地扒開,輕輕搖晃著邀請滕臻的進入。
“嘖,還問主人餓不餓,”滕臻擠了一點潤滑,把自己的手指緩緩插進了那個溫熱的甬道,“明明就是小騷狗又餓又饞。”
“唔…嗯啊……”敏感點一次次被滕臻的指尖淺觸,讓祝寒棲發出了難耐的輕呼。
滕臻的手指在他的身體裡旋轉著淺淺地抽`插,但這種程度遠遠不能讓他滿足。祝寒棲急切地扭著腰,把屁股撅得更高,企圖讓滕臻的手指進入更深的地方。
“主人……”祝寒棲把臉埋在床單裡輕哼,“呃…嗯…狗狗好難受…求求主人…”
“啪!”
滕臻突然抬起另一隻手在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然後順著掌印狠狠揉`捏著飽滿的臀肉。“半個月沒見主人就騷成這樣了嗎?”
“唔…呃…啊哈……”祝寒棲沉淪在情`欲裡口齒不清的呻吟。
“說話!”滕臻又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啊!”祝寒棲被疼出了淚花,卻又被那一陣疼痛燃起了更灼熱的欲`火,他顫抖著開口,“是……是……”
“是什麼?”滕臻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在他的屁股上,“說清楚。”
“啊…啊……”又痛又爽的感覺讓祝寒棲什麼都顧不得了,“狗狗一天不見主人……就騷得不行……”
他撅著屁股蹭著滕臻的手,完全忘記了羞恥心:“狗狗好想主人……真的好想主人……”
他不再等滕臻“逼問”便一股腦地說了下去:“狗狗想被主人肏……想被主人抱著睡覺……唔啊……還想被主人……打屁股……主人不在……狗狗每天都好想主人……”
“乖。”滕臻坐在床上把小狗抱在懷裡,一邊用食指按壓著後`穴深處的敏感點,一邊用另一隻手撫慰著小狗高高翹起的性`器和囊袋。雙重快感讓祝寒棲靠在滕臻的懷裡篩糠似的顫抖,放`浪地叫著。除了滕臻獎勵的那次自`慰之外他再沒釋放過,積壓了十幾天,沒一會兒便抽搐著射了滕臻滿手。
滕臻伸手拿起床頭櫃的抽紙擦了擦手,祝寒棲紅著臉一動不動地蜷縮在滕臻懷裡。滕臻看著小狗羞恥的表情,笑著安慰他:“寶寶害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