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版
首頁

搜尋 繁體

分卷閱讀71

熱門小說推薦

要銀錢,發現沒有就動手殺人吧?傻子才這麼幹呢。”福爾摩沈大老爺摸著下巴考慮:“那個指認的小廝呢?我怎麼覺得他嫌疑越來越大了。”

“可那小廝也受傷了,就是殺人那把刀,把他的手給劃了一道口子。”冉越有些糾結道:“難道您是說他自己給了自己一刀,再傢伙給我兄弟們?”

“這也不是沒可能啊。” 沈安侯揚眉:“得了,我這就去太守府拜訪看看,說不定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冉越急忙站起來深深鞠躬:“如此就拜託您了,還請您千萬還我兄弟們一個公道。”

沈安侯趕緊扶起他:“我一定盡力而為。”

沈大老爺也不耽擱,帶著侍劍捧劍又下山了。一路行到秀川城,這座古樸的城市遠不如京城繁華,卻也透著其獨特的韻味。

他們來不及遊玩,直接上了太守府。看了沈安侯的關牌和路引,門口的衙差恭恭敬敬的將人請了進去,沒一會兒陳太守就親自出來與他相見。

這位太守雖然也姓陳,卻和澗河陳氏沒什麼關係,是靠著舉茂才一步步升上來的,對著京中的侯爺自然多了幾分敬重。沈安侯也給足他面子,只說自己採風路經此地,聽聞陳太守清廉勤政愛民如子,這才特來拜訪。

花花轎子人抬人,陳太守聽著這通馬屁自然是心情舒暢。沈安侯也不與他說案子的事兒,只談了會兒風月詩書,這才將話題慢慢引過來:“我之前路徑一座大山,本想上去遊覽,不料卻被山上的山民給阻攔了。如今他們竟是如此霸道橫行了麼?”

陳大人已經把沈侯爺引為知己,這時候也不瞞著,唉聲嘆氣道:“原本山民和漢民井水不犯河水,可誰知道最近出了一樁事兒,鬧得兩邊關係緊張,下官也是憂心的很吶。”

沈安侯自然是追問,陳太守便把案子述說一番,倒也還算客觀,和冉越版本的出入不大。他嘆息道:“山民是死不認罪,直說自己是冤枉的。可那小廝又說的有理有據,連他臉上的痣都能描繪的一清二楚。我如今正進退兩難,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沈安侯一拍巴掌:“太守此言差矣,那小廝有問題。”

“哦?此言何解?”太守虛心詢問。

“我雖不知道事情真相如何,可至少有一點。”沈安侯笑的高深莫測:“以您的說法,這樁案子是在夜裡發生的,我就問問,黑燈瞎火的那小廝如何能看清楚山民臉上的痣長在何處什麼樣子?”

“這個……”太守大人一時語塞:“說不定是點了火把呢?”

“這話又錯。您可說了那夜是個雨夜,且不管打著火把搶劫是否合理,便是幾個山民帶著火把出門,也一定被大雨淋溼了,如何能夠點起來照清楚自己的顏面還被小廝看的一清二楚?”

“再者,那小廝說兩人聯手,其中一人持刀,他為了保護孝廉公還被劃傷了。那麼與他搏鬥的又是哪位?那人衣裳或者胳膊上可有過廝打掙扎的痕跡?”

完全沒考慮過這個!一心只被證物和證詞牽著走的太守大人連連頓足,又拱手下拜:“多虧得您解惑,否則我只怕要釀成大錯矣。”

沈安侯反而給他臺階下:“您也是被小人矇蔽罷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抓獲真兇,那小廝哪怕不是兇手,也一定和兇手有關,您只需好生審問一番,必然能破獲此案。”

陳太守也是鬥志昂揚:“您且在此稍坐,我這就讓衙差去傳訊小廝,還請您到場旁聽,看看究竟。”

沈安侯略微推脫了兩句,這才帶著幾分矜持的答應了下來。

☆、第二十九章 真相大白(上)

公堂肅穆,衙差分列兩邊, 手裡拿著水火棍。驚堂木拍下, 陳太守厲聲問道:“堂下之人,且報上名來。”

那小廝莫名被帶了過來,倒也並不慌張, 反而鎮定跪下道:“小民鄭五, 拜見大老爺。”

古代審訊常以“五聽”來判定一個人的表現, 包括辭聽、色聽、氣聽、耳聽和目聽, 即指說謊者多有辭窮、面紅、氣不順、聽不清和眼神閃爍等表現。而下頭這個叫鄭五的小廝儀表堂堂,面相忠厚,說話也條理分明毫無慌亂,乍眼看上去確實不像說謊之人。可越是這樣沈安侯反而覺得越可疑,畢竟一般草民見到官吏都會有發自內心的敬畏,如他這般鎮定自若的,要麼是身份不簡單,要麼是心理素質太好早有準備。

不過法證之父艾德蒙-羅卡說過,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何況鄭五的破綻實在是多。在陳太守的逼問之下, 他漸漸顯出了一絲狼狽:“小人也不知為何他們能打了火把,只小人絕沒說謊, 一定就是他們。”

“那你且說一說,他們作案究竟是一人打火把一人動手,還是一人同時打了火把並動手,而另一人在一旁放風?”陳太守自然是窮追不捨。

看到鄭五遲疑,太守大人驚堂木一拍:“快快答來, 莫要猶豫。”

“是……是一個人拿著火把放風,另一人動的手。”

“可你之前明明說你看清了相貌的人便是兇手,若是那人手中並無火把,你如何能在夜裡看清他?”

“小人……小人記錯了。”他一咬牙:“是兩人手中都有火把,其中一人放風,另一人動手,我說的那人正是行兇的兇手。”

“這又不對了,你可有說過你與那兇徒纏鬥,只他手中持有利器,被他劃傷了手臂。若是和一個手裡抓著火把的人纏鬥——你衣服上能一點兒菸灰和火燒痕跡都沒有?”

“這個,我……”鄭五一時詞窮,沒想到太守會問到如此細節之處來。

“我看你根本就是無中生有栽贓嫁禍。”太守大人丟出一枚令箭:“偽造證言,先打上十大板。”

自有衙役將他摁倒了行刑,鄭五痛的吱哇亂叫,卻一直咬牙不招供,只說自己並不是兇手。

不管他是不是兇手,但至少一個誣陷的罪名是逃不掉的,而那些山民的嫌疑也被洗脫了大半。只可惜這人嘴硬的很,無論太守如何逼問,之後都一言不發,而這位大人又是個極守規矩的法家,不願刑訊逼供屈打成招,一時間案子再次陷入僵局。

沈安侯越發覺得有意思了,山民純屬躺槍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大約是他們在飯館裡時被鄭五看到過,說不定那狼牙串子也是他順手牽羊弄走的,就是為了在後頭拿來頂罪。可到底是他殺了孝廉公,還是他在包庇真兇呢?沈大老爺撫著下巴,決定一探到底。

事情好歹是有了突破口,陳太守十分謙遜的讓沈侯爺指揮查案。沈安侯也不推辭,先是讓衙差再去核實山民的衣物鞋襪和他們投宿的客棧,自己則親自往案發現場走了一遭。

那地兒還有些偏僻,在京郊的一條大路上。沈安侯眯著眼打量了一

最近更新小說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