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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擔心,心魔會不會藉此出世。”

“心魔出世會有什麼後果?”聶聞溪又問。

路嶼想了想,心魔出世的後果太多太複雜,於是他找了一個最為顯而易見的結果告訴聶聞溪:“……會死很多很多的人。”

“所有的魔都是這樣嗎?”聶聞溪想從種族的角度做一下歸類,加深一下自己對魔族的理解。

但路嶼想到自己的枕邊魔,決定力所能及地為魔這個種族洗白一下:“也不全是這樣,我們雖然忌憚魔族,但對其他魔物並不像對心魔那樣戒備。”

“我懂了,心魔生性嗜殺,所以才會製造那麼多殺戮。”聶聞溪總結道,“魔和魔也不全是一樣的。”

“這還是和心魔的特性有關,”路嶼解釋道,“心魔本身沒有實體,只能透過寄生在人類宿主身上的方式存在,它洞悉人心,擅長用言語蠱惑人類,進而達到它的目的。”

“但這樣的存在方式並不是心魔期望的,它絕對不會滿足於受制於人的狀態,它追求的是絕對的自由和對身體完全的掌控。”路嶼嘆了一口氣,“心魔完成對身體的絕對控制,這個過程是用鮮血和人命鋪就的,當它的宿主被它蠱惑,開始犯下殺戮之時,它就可以漸漸地影響他、控制他,等宿主犯下的惡積攢到某個數值時,它就可以徹底地掌控宿主的身體,進而取而代之,擁有一副屬於自己的軀體。”

“這時,心魔才算得上是真正出世。而出世的心魔,因為其善於蠱惑人心的特性,會變得極為不好對付,它能夠輕而易舉地誘發群體性衝突和流血事件,非常令人頭大。所以,心魔從古至今,都是咱們社情局的頭號大敵。”路嶼敲了敲桌子,“需要進行重點防範。”

章節目錄 chapter 102

聶聞溪被路嶼說得一顆心都懸了起來,連忙問:“那心魔出世有沒有什麼預兆或者跡象, 我們要怎麼確定它出現了?”

“說實話, 我們現在還沒有行之有效的方法來辨識寄生在宿主身上的心魔, 在心魔徹底掌控軀體之前, 宿主看起來和其他異人沒什麼兩樣。”路嶼嘆了一口氣, 聶聞溪問的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他們多年, 因為即便是身為神子的他,也沒有把握可以辨識隱藏在宿主軀體之中的心魔。

“那就束手無策了?”聶聞溪憂心忡忡。

“也不盡然。”路嶼把多年的經驗傾囊相授,“我們知道心魔誕生的前提——強烈的惡性群體性情緒出現,所以把控好輿情是關鍵。一旦出現了例如悲痛, 憤怒, 厭惡之類的群體性情緒,就要密切關注轄區之內的連環殺人事件。”

路嶼頓了頓:“據資料記載, 所有的心魔宿主一開始都被識別為連環殺人犯。”

“這也太被動了。”聶聞溪跟著嘆氣,“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其實我有想過, 夏心悅的眼睛有沒有可能看得到心魔?”路嶼摸了摸下巴, “所以我一直都想把她招進行動組來。”

“真實之眼?”聶聞溪從記憶深處翻出了夏心悅那雙天眼的名字。

路嶼點了點頭, 問聶聞溪:“聞溪,你還記得你剛下山的時候遇見的那隻變色龍精嗎?”

“記得啊。”聶聞溪對那件事印象很深,因為這是他下山之後遇到的第一個案子, 他也是在那個案子裡遇見的夏心悅。

“當時,我們都看不到那隻變色龍,只有夏心悅能看見, 所以我在想,如果真的有人能夠看到心魔,那隻可能是她。只可惜,我們沒有得到夏心悅。”路嶼想了想,又寬慰了自己一句,“但好在,我們也沒有遇上心魔。”

“心悅她最近還好嗎?”聶聞溪是知道夏心鋮死訊的,他當時還專門發信息安慰過夏心悅,但是夏心悅沒回他。

“沒有聯絡了。”路嶼嘆了口氣,有些意難平,“現在想想,我似乎錯過了很多個能夠拉他們兄妹一把的機會,如果我當時做了不一樣的選擇,有可能夏心悅已經坐在這間辦公室裡了。”

“老大……”

“算了算了,”路嶼擺了擺手,“後悔有什麼用呢,於事無補。”

“……嗯。”

路嶼扭頭看了一眼時間,站起身來準備結束這場對話:“到飯點了,我得去找庭庭了,聞溪你和我們一塊兒吃飯嗎?”

聶聞溪搖了搖頭:“我和薇姐約好了。”

“行,”路嶼拍了拍聶聞溪的肩,上樓找晏庭去了。

聶聞溪將目光轉回到電腦上,他熟練地點開內部系統,篩選條件,看看有沒有符合路嶼所說的那種連環殺人案……

…………

門外的電話又響了。

丁零零、丁零零……

在凌晨三點的夜裡,顯得尤為刺耳。

範聰將被子緊緊地裹在身上,如臨大敵一般盯著臥室唯一的,緊鎖的房門。

他之所以這樣恐懼,是因為昨天的這個時候,這個電話也響起過。

那時,他正陷在香甜的夢鄉之中。

在睡得迷迷糊糊之際被門外的來電驚醒,他一邊撓著頭,一邊趿拉著鞋走出去,在客廳裡接起了座機電話:“喂,誰呀?這麼晚打電話幹嗎呀?讓不讓人睡覺了?”深夜被吵醒,他的語氣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是範聰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雌雄莫辨的聲音,範聰眯起眼睛,稍稍清醒了一點兒:“你是誰呀?”

電話那頭的人對自己是誰的問題避而不談,反倒問他:“你跟我借的東西,什麼時候還給我?”

“操,你有病吧?”範聰瞬間清醒了過來,心底不禁有些發毛,“我跟你借了什麼呀?你到底是誰啊?”

聽筒裡傳出了陰惻惻的聲音:“你借走了我的肝,打算什麼時候還給我?”

範聰一愣,前不久,他因為肝上的毛病,接受了肝移植,但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

他猛地打了一個寒戰,他並不覺得那些知道這件事的人會無聊到夜半三更給他打這種整蠱電話,想到這兒,他厲聲問道:“你到底是誰,再不說我掛電話了。”

“我是誰不重要,”電話那頭的聲音很輕,帶著些許空靈的音色,但說出的話卻一點兒也不令人愉快,“我只是來告訴你,再不還給我的話,我可要自己來取了。”

範聰心底閃過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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