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闌轉頭看她一眼，沒說什，只是點點頭，道：“你先去。”

屋內的人都頓了片刻，梅笑寒才和剛來的梅思霽雙雙抬手指己：“我嗎？”

指完又忽然指對方：“誰？”

梅花闌面無表情地凝視她倆：“你。”

“……哈哈哈，好吧。”梅笑寒甩著己的扇骨，在手心敲了敲，擠眉弄眼道，“我不急，你兩個也別急哈，慢慢來。”

“……”莊清流真沒想到她是這樣的梅笑寒。

梅花闌只是偏頭，目光隨意一垂，梅笑寒完好的扇骨就“嘎”，碎成了八。

……

隨後從樓上到樓，梅笑寒都是遊魂一樣地被梅思霽牽來的，足足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才失魂落魄地低頭盯著碎在己手心的扇骨，衝梅思霽喃喃：“你端燭君以前不是這樣的。”

梅思霽複雜地看她一眼，讚道：“是啊，從來了某個狐狸精。”

……

樓上的狐狸精這會已經放了床帳，脫了外面的喜袍，又脫了裡衣……當然，不幹什，只是為了換個衣服。

梅花闌這個變臉怪又披了正人君子那張皮，己全程在外面也換了衣服，並沒額外聲，也沒作妖。

片刻後，換好衣服的莊清流低頭疊好喜袍，又心裡微妙地摸了摸，才挑開床帳，去遞給了梅花闌，一起收著了樓。

釀酒姑娘暫且住的地方仍舊在郊外，不過金蟬鎮不大，人很快城，見到了她。

梅思霽還以為這趟來，是還有話要問，不由聚精會神地在旁認真聽，卻聽莊清流進門後就開門見山地道：“雖然不好意思，但我來是想嚐嚐你家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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