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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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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白想了一圈,原本最好的人選是廣權修,可他是個男人,後來只能想到華蕎汝了,讓她來,不僅能幫著照顧蔚方程兩母女,安全問題也就不用她操心了,她原本是不知道華姓有什麼特別的,但是自從母親過世後跟著父親來到華蕎汝身邊,才慢慢看清了華姓的不平常。

聽到門鈴響時,顏白正在洗手間給寶寶洗衣乎洗得不亦樂乎,蔚方程開了門,看到華蕎汝,一瞬間居然有了媳婦見婆婆的羞澀,小聲的說了聲請進,華蕎汝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來了她家的幫傭,兩人手上都提了幾大包的東西,華蕎汝沒在意蔚方程的神色,對裡面晃了一圈

[顏白呢?]

沒等蔚方程回答,從洗手間傳出一聲響亮的

[here!]

聽得出來,心情是超不錯,華蕎汝也被自個女兒的好心情感染了,讓海姨把嬰兒用品放房間去,自個走去了顏白那邊,站在那裡看了一會,怎麼看怎麼覺得,顏白現在的狀態,不太對勁。

等寶寶醒後,華蕎汝抱著看了看,蔚方程和顏白都小心翼翼的望著,生怕華蕎汝看出個什麼不對來,華蕎汝把奶嘴喂到寶寶嘴裡後嗯了一聲

[不錯,小傢伙很健康,記得定時來醫院做身體檢查接種疫苗就行了。]

顏白一聽這話,忙從華蕎汝手中接過了寶寶,華蕎汝見她這麼興奮不捨的樣子,越加覺得不對頭,對顏白和蔚方程掃了一眼,顏白是一心去逗孩子了,沒在意,蔚方程卻被華蕎汝這一眼掃得心虛不已,緩緩的避開了她的眼神,華蕎汝似笑非笑的動了動嘴角,沒再為難下去。

海姨在做飯的時候,又來人了,少舒駿帶著任翌過來了,顏白不意外少舒駿會過來,她知道華蕎汝在哪,少舒駿基本就會在哪,可是任翌不是回京了麼,怎麼又來了,而且還沒通知自己跟著少舒駿過來了?任翌一進門就看到了顏白手中抱的孩子,然後又看到了蔚方程,原本就冷清的臉色更是沉了下去,盯著蔚方程看了兩眼

[這位,我怎麼不認識?]

一句話,擺明了她和顏白無可動搖的熟識度,蔚方程並沒有想回答她的打算,只是坐到了顏白旁邊,從她手上接過了孩子,原本逗孩子逗得開心的人這才明白過來,哦了一聲

[我朋友,蔚方程。你不是回京了麼,怎麼又過來了?]

聽著她這麼隨意的回答,任翌心裡很不舒服,卻只是聳聳肩往沙發上一倒,鼻子嗅了嗅

[捨不得你麼,就又跑過來了,看來我來得真是時候,要開飯了吧,華aunt?]

顏白沒把她這話當真,她知道任翌肯定是有事才會過來這邊,要不,以她實習的地方,哪能說跑哪就跑哪,華蕎汝知道任翌和顏白是警校時最好的朋友,世界很小,後來才知道她是少舒駿的外甥女,這丫頭在長輩面前嘴巴那個甜,所以,華蕎汝一直很喜歡她。

看得出來任翌很在意在顏白家裡看到蔚方程母女,而蔚方程,顯然也很在意任翌在顏白家裡隨意的態度,但兩人都裝出了不在意的樣子,看看自個這個傻女兒,只知道盯著那個奶娃娃傻樂的樣子,華蕎汝眼角揶揄的笑著,讓少舒駿一下看痴了。

海姨叫開飯了,可寶寶還沒睡,好像知道今天家裡熱鬧,她也想湊湊蔚方程對所有人笑笑

[你們去吃吧,我先把孩子哄睡了。]

顏白想也沒想的去接孩子

[我來哄,我來哄。]

華蕎汝知道蔚方程的想法,也知道如果顏白不吃飯,估計今天這頓飯就吃不成了,對海姨遞了個眼色,海姨明瞭的走過去

[還是我來吧,這小寶貝兒長得可真逗人喜歡。]

好像誇了自己孩子一樣,顏白樂得更傻了,蔚方程還是給了她一記小白眼,她是不高興和這麼一桌人吃飯吶,和誰也不熟,更何況,那裡面有個明顯對她有敵意的人,這個人什麼都不懂,什麼都看不明白,只知道傻樂。

私底下不許談工作,這是華蕎汝清楚顏白的一條戒令,要是犯了,後面的果子不會好吃,這麼多年了,她該碰的硬壁都碰過了,已經學會了在這個女兒面前怎麼順她,更何況現在在場的不只她一個,她也就不好怎麼問明天顏白出差的事,讓她奇怪的是,任翌這丫頭居然不好奇她怎麼在這,只一個勁的悶頭吃飯。

她自個悶頭吃就吃吧,還時不時的把自己夾到的不喜歡吃的菜往顏白碗裡放,這樣做得很順手,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這樣讓華蕎汝和蔚方程都看得不怎麼舒服,少舒駿感覺到了飯桌上不正常的氣氛迴圈,邊吃邊看一下吃嗆到了,拿著紙巾低頭去咳時,不小心瞄到了桌底下的情況,只一眼,瞬時抬起了頭,裝作沒事一樣繼續吃。

她看到了什麼!蔚方程的腳後跟踩在顏白的腳趾上面,而且不是那種親呢的踩,是帶著恨意的很用力的在踩,再看看顏白的神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吃飯,只是少舒駿從這正常裡看出了一點迷茫,很顯然,顏白自己也不知道這般受罪是為哪一起,雖然不知道自己受欺負的原因,但是因為欺負她的人是蔚方程,所以完全當事情沒發生?她現在只能想到一個詞:JQ!

終於等到這一幫人要走了,華蕎汝從明天開始過來,顏白開始想的是讓她把蔚方程接她那兒去,但是估計蔚方程不會高興她這麼做,只得讓華蕎汝屈尊了,能開始這麼想了,那就表示開始在乎和心疼了,華蕎汝也讀出了這層意思,才心甘情願的過來。任翌在出門的時候扯住了顏白的衣釦,小聲得不能再小聲

[出來說說話好麼?]

顏白遲疑了一下,點點頭,剛轉過頭,就見蔚方程已經進了房間去替她拿外套了,華蕎汝看著這一幕小小的默契,不僅沒有排斥,反而在心裡生出了一絲包容的柔軟。

傍晚時分的雨絲朦朧,昏黃的路燈,顏白撐著雨傘和任翌漫步雨中,這讓任翌找回了當初在學校的感覺,剛知道上官顏白的時候,是聽同伴時不時的談論起她,聽她們對的評價就是說她是個獨行俠,長得很好看,但是不喜歡讓人靠近。就是這樣,不管你脾氣怎麼古怪,只要你長著一張讓人看了舒服的皮囊,在青春洋溢的群體裡,往往就會成為話題。

其實顏白那時候也不是她們所說的那麼古怪,只是對私人空間看得比較重,同學關係完全可以接近她,更近一步就不太可能了,學習時和生活時,就像是兩個人一樣。大二開學的不久,偶然知道她父親過世,這後來的上官顏白,真像只刺蝟,對誰都生分,冷漠的生分,偏偏這時候她鍥而不捨的居然成功的靠近了她身邊,也許是一時虛弱,讓她趁虛而入了,這也是緣份,一直相信這是註定的緣份。

華蕎汝和少舒駿坐在車裡並沒有,遠遠的看著那兩個身影,少舒駿把空調開到外迴圈,點上了煙

[那兩個小鬼,很配吧。]

華蕎汝斜了一眼她手上的煙,雙手墊在腦後面舒服的撐撐腰

[不要因為你自己有那種想法,就把所有人都看得跟你一樣。]

少舒駿彈了一下菸灰,想了一下,乾脆按滅了煙,好笑的湊近華蕎汝,這個當孃的是沒看到剛才桌子底下的那一幕啊,真是可惜,痞氣的伸出舌尖在嘴唇上繞了一圈

[你倒說說,我有哪種想法,嗯?]

華蕎汝知道她又不正經了,忙抽出手來抵住她湊過來的臉頰,,這種時候永遠是半推半就的,說她力氣不夠也好,說少舒駿的決心太大了也好,反正,就是,吻上了而且,吻得很動情。

當半推半就成為一種習慣,是否代表著預設的認可?

顏白雖然人在外面,可一心想的是回去黏寶寶,黏,呃黏寶寶她媽,她得回去弄清楚,自己的腳剛才為啥就被踩了?

[小翌啊,你叫我出來到底想說什麼?]

任翌側揚著頭看著她

[你很著急回去?]

唔了兩聲,不知道怎麼回答,如果自己說是,那任翌又會問為什麼了,她自己還沒弄清為什麼,哪裡能回答別人,乾脆不說話。

任翌停下來等著她回答,等了一會,還是沉默,輕笑出聲

[顏白對不起,我查了蔚方程的資料]

明知道會觸怒她,還是說了,那種警覺加憤怒的視情,讓她看得心裡一陣無力,搖搖頭

[你為什麼那麼在乎她?你的原則哪去了?你的忠誠哪去了?你這是在向她懺悔嗎?你這是在後悔執行了那項任務嗎?]

任翌一邊說,顏白一邊無措的搖著頭,任翌步步緊逼

[若不是,那我只能想,你愛上了那個叫蔚方程的女人,是不是!]

時間彷彿靜止在那一刻,顏白只知道自己聽到了一句什麼,很讓她害怕的一句話,然後,就空白的只能聽到雨聲了,任翌看顏白完全呆愣在那裡的樣子不太對頭,害怕的拍拍她的臉

[顏白?顏白]

眼眸轉動了一下,避開她的手

[我沒事,小翌,雖然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很多事可以無所顧忌,但是,我希望有些事,有些話還是能謹慎的去做去說,你剛才說的話,我當沒聽到,我做的事,沒有違背自己的原則,更沒有背叛自己的信仰,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希望你插手我的私事,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和華蕎汝一樣,都明白顏白真的動怒時是不發火的,這時候才是真的動怒了,溫順的點點頭

[我是太在乎你了,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

顏白這裡才明白過來任翌為什麼會突然來資江了,原來如此,只當她是太在乎自己這個朋友了,並沒有多想什麼,雖然很惱火她私自查蔚方程的事,卻被她這麼聽話的態度給弄得反倒有點不好意思。

在樓底下說再見時,蔚方程就站在視窗向下看著,一把傘,兩個人,三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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