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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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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美麗的夢,殘酷的現實。

作為一個大幫派的首腦,黑夜是一個大閒人,很多事情只要決策之後交給手下就行了,而放眼整個世界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也不過那麼幾個,沒有特別的事情,男人基本上不會親自出面,都交給了莊俊打理。

要說上次捲入亞歷山德拉的事情,絕對是因為那個亞歷山德拉自己找上門來,不過這個事情黑夜並不願意去想太多。

“噹噹噹!吳浩安的愛心早餐華麗出爐咯!還在床上賴著不起來的大叔,難道聞到如此的美味還不動心嗎?”

又一個同居的清晨,每一天醒來不再事孤單單,現在有人陪著他,給他弄早餐,午餐,晚餐……

隨意披上睡衣,男人從被子裡爬了起來走到飯廳:“誰是大叔,嗯?”毫不客氣的用手捏住腰上為了圍腰布的吳浩安,男人冷笑道,“再說一遍看看?”

“好了,老婆大人,我錯了,饒了我吧!”吳浩安哼哼唧唧的苦了臉,向黑夜求饒道。

“去你的!”往男人腦袋上一個拳頭,男人笑著坐到了餐桌上,望著滿滿的一桌食物不禁感慨,吳浩安這隻死耗子是想把他養成豬不成嗎?

“叮咚——”就在兩人剛剛一起坐下來時門鈴響了起來,吳浩安起身去開門,黑夜眯了眯眼沒有說話。

“呀!小柔是你啊,真早,早餐吃了沒?我剛弄好,一起過來吃吧。”吳浩安一開啟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漂亮女子。

“嗯,那我就不客氣了。”穿著便衣的女子少了幾分剛硬,多了幾分柔美。

跟著吳浩安進了房間,小柔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桌子旁又吃又喝的睡衣男人,而後者正向她打招呼:“一起坐下來吃吧,死耗子站著幹嘛,還不去拿碗筷。”

“噢,好!”吳浩安露出月牙似的笑臉,往廚房裡跑去。

黑夜示意小柔坐下,望著一個美女的臉色由陽光變沉,還真是——有趣得很。

喝了口牛奶,黑夜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和吳浩安同居了,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不過我還是很歡迎你以後常來我們這裡吃早餐。刻意咬重“我們”二字,黑夜的惡趣味無所不在。

“我不是來打擾你們的,只是有些事情要和浩安說。”小柔很快恢復了常態,笑著說道。

“”呵呵,是啊,還精心打扮一番,一大早的弄了頭髮,塗了指甲油。”男人不經意的瞥了眼女子放在桌上的手,經黑夜這麼一說,小柔有些慌亂的將手放到了桌下,不再回答黑夜的一言半語。

吳浩安很快拿著碗筷出來,神經很粗的他自認沒有發現飯廳內詭異的氣氛,一邊給黑夜夾吃的,一邊還讓小柔多吃點。

女子看了眼桌上的美食搖了搖頭,這些優待早餐已經不屬於她了,她還沒有到和一個老男人爭風吃醋的地步,更不屑於吃這些東西!

內心湧起淡淡的嫉妒與不甘,小柔開口說道:“浩安,我來找你是有重要事情的。”說罷,不經意的看了眼一旁的黑夜,這意思便是,有外人在場不方便開口。

吳浩安皺了皺眉頭,和小柔是同事的他怎麼會不知道小柔要給他帶來的訊息是什麼,但又不想讓男人難堪,只能說到:“那個……我和小柔有點事情談。”

“我飽了,去換個衣服。”不等吳浩安說完,男人便擦了擦嘴站起來,低頭在男人唇上落下帶著奶香的一吻。

被愛人在前女朋友面前親吻,吳浩安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心裡又是甜蜜蜜的又是羞澀無比,只能偷看小柔兩眼,還好對方沒有什麼表情,否則真是太丟人了。

“咳咳……”緩解尷尬的局面,吳浩安咳了兩聲後問道,“小柔,是什麼事情?”

那個男人分明是在示威!小柔心裡一陣怒火翻湧,但面上還是保持平靜,她不能讓吳浩安看到她的失態:“據線人的可靠訊息,一些國際軍火大鱷要在公海上進行交易……”

回到臥室的男人將門關好,從口袋裡拿出正在震動的手機:“什麼事?”

【下個月的軍火交易你還要去嗎?或者還是讓我過去好了。】電話另一頭傳來莊俊的聲音。

“還是我親自去一趟吧,幫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簡單的對話之後,男人合上了手機,迅速將衣服換好。

當黑夜從房間出來時小柔已經走了,只看到吳浩安忙忙碌碌的在收拾著餐桌。

望著男子忙碌的身影,黑夜嘴角揚起一絲幸福的笑意,如果能這樣過完下半輩子也不錯吧……在這樣想著的同時,一個奇異的想法蹦入了男人的腦海之中。

不如在做完這最後一單交易後就徹底離開幫派,過一個平平淡淡的下半輩子,他已經太累,太累了……

男人走到了吳浩安身後突然抱住了男子,他的臉貼在了吳浩安寬厚而溫暖的脊背上,喃喃說道:“死耗子,你願意陪我一輩子嗎?”

“當然願意了,簡直是求之不得!可是……我好怕你不要我了。”吳浩安說道。

“那如果我要你辭職,陪我去一個陌生的國度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你願意嗎?”男人笑著說道。

吳浩安轉過身望著男人,在男人唇上印上輕柔的一吻,接著將黑夜擁入了懷中,說道:“我願意。“

在辦完了這最後一個案子後,他就去辭職,和他所愛的人隱姓埋名,去一個陌生的國度,過一個幸福而安穩的日子。

夢很美,他們夢到在陽光下喝茶,聊天,去釣魚,去游泳,周遊世界,探索各地的民風民俗,在歡聲笑語裡變老,在皺紋的歲月裡回顧青春。

只是……

夢很美,終究是個夢。

三天後,黑夜謊稱自己要去出差離開了他們的小窩,而等待黑夜前腳離開,吳浩安也隨後離開了房子,在和小柔會合後朝著公海出發。

脫xia了溫暖的居家服,換上了冷素的黑色西服,他搖身一變成了冷酷而殘忍的黑bang首腦,帶領著手下坐上早已準備好的船,踏上了公海。

六十二-再遇萬情。

雖然已是冬去春來,但近些日子的天氣並不是理想中的陽光明媚,碧海濤濤,待到了公海上的輪船,灰濛濛的天正嘩嘩的下著暴雨,海風一陣又一陣的搖得船晃來晃去,還好掌舵的都是常年行走於海上的海盜,這點兒風雨倒還對他黴不成威脅。

只是這冰冷的海風讓人有些不舒服。

黑夜從自己的船跨越到了預定的輪船上,海盜的首領與公證人早已經撐著雨傘在外面迎接,而踏上船的男人也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公證人旁邊的美男子。

齊肩的半長髮,狹長的笑眼,魅惑的容顏,總是似笑非笑的樣子,黑夜沒有想到萬情也參與到了這場交易中。

再次面對萬情,黑夜忽然發覺自己並不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心中有些許怪異,但又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在和海盜首領以及公證人打過招呼後,黑夜來到了萬情面前,沒有等男人開口,對面妖異的男人已經笑籽手伸了過去。

“黑夜大總裁,我們又見面了,真是緣分呦!”

男人報以禮貌的微笑,也將手伸了過去:“這是我黑夜的榮幸。”

所有的人都迫不及待的離開又是風又是雨的甲板,回到了溫暖明亮的室內,在安排了房間後,黑夜帶著自己的一幫手下住了進去。

門外有保鏢守著,黑夜也不擔心萬情會突然冒進來,脫去了被雨淋溼的衣服,男人泡在散發熱氣的按摩浴缸裡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但他的心情卻不是那麼好。

事先並不知道萬情也在這船上,雖然明白這次前來交易的並不會只有他一個,但還是沒有想到萬情能這麼快走出影,繼承了萬家。

再次看到那個妖異的男子,他們依然在鬥嘴,可是總覺得有些東西,已經隨著歷史的過去而從指縫間如塵沙一般飛逝,再也找不到一絲蹤影。

萬情變了,變得和從前的自已一樣冷漠殘酷,而善於偽裝。

晚上是一個不小的宴會,這似乎已經成為慣例了,如今的黑色交易總要套上浮華的外表,與其說是一個晚宴,不如說是各自在酒杯間低聲探討交易價格,而經過了晚會之後,接下來的交易談判就會變的順利多了。

熟悉規則的人們,在摧殘的燈光下各自執行規則,黑夜也不例外。

在與幾個熟人碰杯交談後,他今晚的任務也告一段落,盡情享用美食,飲用美酒,望著穿梭其間的美女。

“看黑夜大總裁滿面春光的樣子,看來談判進行得很不錯。”邁著優雅的步伐,一身白色西服襯托下的萬情更顯得不食人間煙火,只是一雙眸子卻透著冷。

“還行吧,萬總不也是一樣嗎?”看到萬情過來,黑夜有種想逃開的感覺,他不想和這個交涉太多的男子靠的太近。

除了從萬情身上嗅出一股危險的味道外,黑夜也不願意從萬情身上看到曾經的自己,是他把萬情推向了地獄,不是嗎?

萬情也察覺到了黑夜對自己若有若無的排斥,他輕笑一聲,戲謔的說道:“聽說,黑夜大總裁和一個小警察同居了,真是可喜可賀。”

“多謝。”看來這件事情還是被萬情發現了。

“哎,就是不知道小警察如果發現他的愛人,居然是一個無惡不作,喪盡天良的黑社會老大會是什麼感覺,嘖嘖!那感覺一定很不錯,好讓我期待啊,呵呵呵……”萬情湊近男人低聲笑道。

黑夜向旁邊跨出一步避開了與萬情的過分接近,他舉起酒杯輕呷了一口,無所謂的說道:“他不會知道的,是吧,萬情先生?”

聽著黑夜語氣中夾帶的威脅意味,萬情的臉色有些難看,冷哼了一聲:“冷,紙是保不住火的,早晚有一天他會看清楚你的樣子。”像是還要說著什麼,萬情咬了咬唇沒有繼續,大步走了開。

黑夜倒有些吃驚,萬情那樣子那語氣,像極了在吃醋,只世計連萬情自己都不曾發覺。

黑夜搖了搖頭想到,輸給一個警察想來以萬情的xing子肯定不服氣,萬情估計不是在吃醋,而是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吧。

離開了黑夜的萬情依然在遠遠注視著男人,他擰著眉毛不做聲,半天自言自語道:“黑夜,你大概還不知道你有一位老朋友也來到了這船上吧。”

“我不會放過你,也不會放過你那小情人,以及你的老朋友……”更不會放過自己,所有的人,都是罪人……

萬情仰起頭深深吸了口氣,從船艙向外望去,而依然下著雨,夜幕下的海面過分平靜,不知道明天的海面上是否會升起太陽,抑或是……

依舊夜一般的烏雲密佈。

一個手裡託著盤子的侍者在進入廚房後躲進了角落裡,他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雙眼裡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陌生的面容,卻是熟悉的感覺。

另一個女侍者在發現男侍者後立刻跑了過去,說出話的聲音卻是小柔的:“浩安,你現在終於知道我不是在說謊了吧,那個男人也在船上!說不定上次和萬情的事情,只不過是他一手安排的戲,他騙了你!”

“夠了……別說了。”扮作侍者混上船的吳浩安痛苦的搖頭說道。

小柔繼續說道:“你怎麼還不明白,那個男人說不定從一開始就是騙你的,只是為了和你接近,騙你的信任!他太可怕了,你知道嗎?你是維護正義的警察,可他是一個交易軍紅的罪犯!浩安,我知道你難過,可是眼下也別忘記了我們來的目的。他是敵人,你絕對不能私下裡去找他,否則我,我們的同事也就完了!”

“我知道……”吳浩安搖了搖頭,有些恍惚的說道,“我知道……我不會在他面前現身的,我明白……”

明白……

真的明白嗎?

吳浩安心中有太多的問題要問黑夜,他不信男人會騙他,從始至終,他都相信男人不是個壞人。

當心中的美好與理念與殘酷現實相悖時,那是怎樣的一種矛盾與痛苦?

責任,愛情,所有的一切都赤囧囧的放在了吳浩安面前。

六十三-報復-上

直到深夜,晚宴的燈火才熄滅……

酒醉的人睡了,半醒半醉的人依然遊蕩於大海的夜色中踽踽獨行,男人的頭已經有些昏沉沉的,步子也是一腳輕一腳重,像踩棉花似的怎麼也踏不到實地上。在手下的攙扶下才能勉強從宴會廳走進了屋子。

沒有讓任何人跟進來,男人走進一片漆黑的屋子,伸手不見五指,連一絲月光也沒有,夜的美都被烏雲遮蓋了。黑夜摸著路,一步步的朝床蹣跚而去。

一邊走,一邊脫去了外套,今天似乎喝得有些多,連衣服上都沾染了酒氣。

酒精能麻痺人的神經,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痴墓女,不得志者都以此解憂,只是美酒不僅能讓你的神經變得遲鈍暫時忘卻了煩惱,也能讓你的判斷力以及反應力下降。

在漆黑一片看不清一絲人影的房間裡,被酒精釋放了思考的黑夜並沒有察覺到他的房間裡已經多出了一個人。

脊背忽然一陣發涼,男人溫熱的頭腦恍惚間有了些清醒,可不速之客並不會等到黑夜發現他的時候再行動,在發覺男人有清醒的前兆時,一隻手猛地自黑暗中伸出捂住了男人的嘴,強大的力量如鐵鉗一般緊緊扣住了黑夜的雙手。

“唔——”漆黑中看不清來者的樣貌,黑夜的頭腦在瞬間變得清醒無比,他的仇家無數,誰知道這個神不知鬼不覺混入他房間的人是來取他xing命的,還是要做什麼,總之都不是什麼好事,而來人也不是泛泛之輩。

被入室者封住口的黑夜等著來人說話,可是奇怪的是來人竟然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出口,看不清樣子,聽不見聲音,只能感受到一雙充滿力量的雙手緊箍著他的身體。

一絲淡淡的恐懼襲上男人的心頭,這個人到底是誰,到底要做什麼?

他不想死……他不想就這樣被人殺死,他還有好多好多事情沒有去完成,他還和吳浩安有著約定,要去環遊世界,要去一個小鎮隱姓埋名過平淡的日子。

隔了數月,對於命運與死亡的無奈綱次襲上了男人的心頭,他不甘,難道和命運做抗爭的結局就是這般嗎?

男人的心涼了,卻沒有等到冰涼的刀刃刺喉,來者緊緊是粗暴的將他推倒在床上,面朝下的躺著,手腳亦被束縛捆綁起來而不能動彈。

黑夜發覺有些不對勁,難道對方還要對他進行n.u.e殺不成?

腦中的思緒還未散去,耳旁便響起了刺耳的衣服破裂聲,緊接著脊背一陣發涼,來人竟是徒手撕開了他的襯衣,當來人的手掌覆上他的脊背時,黑夜一下子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種感激……比一刀殺了他還難受!

而來者接下來的動作更加讓黑夜恐懼,看不清樣子的人在撕扯他的襯衣之後竟隨後開始解他腰間的皮帶……

“唔——”黑夜猛烈的掙扎起來,殺了他好了!不要這樣對待他!不要碰他!

不要……

不要這樣侮辱他!

來人似乎沒有想到黑夜竟然會掙扎的這麼厲害,漆黑的屋子裡看不清來人的模樣,隱約一雙海藍色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便被另一波的憤怒與仇恨所淹沒,只剩下了冰渣似的破碎與刺骨。

來人見黑夜掙扎的厲害,鼻息間一聲輕哼,將捆綁男人手腳的皮繩勒的更緊了,幾乎嵌進了黑夜的皮肉中去,越是掙扎越是摩擦的厲害,不一會兒就勒出了一條條的紅痕,但男人卻彷彿不知道痛一樣瘋狂的掙扎著。

彷彿一個復仇的審判者,來人靜靜的站在床旁俯視掙扎不停的男人,他玩弄著手中自黑夜褲子上接下來的皮帶,修長的手指一遍遍的摩擦,彷彿安撫情人般溫柔。

但是,他便是用這根皮帶套住了黑夜的頭,勒住了男人的脖頸,再一點點的收緊,卻沒有讓黑夜感到窒息。

拉著皮帶向後一扯,床上的男人發出一聲並不舒服的悶哼,頭被迫向後仰起,皮帶勒得他難受,難以呼吸,頭腦因為缺氧而更加的迷亂起來。

來者依然如同沒有看到男人痛苦一般,或者,他只是以折磨男人為快樂。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黑夜確信來人並不是誰派來暗殺他的人,可是卻做著比一刀殺了他還要殘忍的暴行。

如同狗一般被皮帶圈住了脖頸,被迫仰起頭顱,一旁的冷漠男子以戲謔他為樂趣,摧殘著他的自尊與高傲。

但是……

這僅僅是個開始,黑夜無法預知接下來男子會對他進行如何的暴行。

拉了幾下皮帶之後,來人忽然伸出手一把褪去了黑夜的西褲,連同最裡面的單薄,一併扯到了膝蓋之下,如此一來,男人的背部以及腰臀完全暴露在了來人面前。

來人的手輕輕撫摸著男人光滑而緊緻的肌膚,感受著黑夜因他的觸控而發自內心的顫慄,面對男人的恐懼與厭惡,他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

被一個看不清樣貌,聽不見聲音的“陌生人”施暴,那會是怎樣的一種感受呢?

來人帶著邪惡而矛盾的笑容,痴痴戀戀的愛撫男人的身體,男人越是抗拒,他越是感覺到一股興奮,帶著報復,更帶著他未曾察覺的征服欲。

由愛生恨,無愛,又何來刻骨銘心的恨,在愛恨交織的情感中矛盾痛苦,愛他愛到不忍,恨他恨到想親手殺了他……

心中的情緒越來越複雜,讓來人心煩意亂。

他恨自己,為什麼再一次看到無情無義的男人依然放不下一慨戀的心,被背叛過後才明白自己竟是愛這個愛的那麼深,不知不覺深陷其中,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只覺得諷刺無比。

似乎不願意繼續在想這份割心的痛,來人一手按著黑夜的腰臀,一手將手指根根刺入了男人乾澀的體內。

“唔——”伴隨著一聲慘烈的悶哼,床上的男人又開始了劇烈的掙扎,嗚咽聲自喉間溢位,充滿了厭惡與恐懼。

來人僅僅是按著男人扭動的身軀,繼續著他的侵略,報復似的狠狠刺入柔嫩的囧囧,任由指甲的刮痕滲透血的鮮紅,每一次的抽出,指尖都沾染了些許的血絲,那麼紅,紅的那麼悽美而哀愁。

六十四-報復-下

黑暗,無聲,寂靜。

像是被關在一起狹小的籠子裡,沒有與外界的絲毫聯絡,壓抑而可怕,自心靈到囧囧的折磨,是來人施展出來的手段。

你也會害怕,也會顫抖,也會厭惡嗎?

亞歷山德拉將準備好的粗大震動器一把塞進了男人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趴在床上的黑夜不停的顫抖戰慄,不管手腳已經被束縛之物摩擦得皮破血流,依舊做著無用的掙扎。

手指滑過男人光滑的肌膚,亞歷山德拉不禁嘲笑自己的愚蠢,他敗在了這個冷漠無情的男人手上,當被背叛的那一刻,當看著照顧了他多年的傑夫將他推下船,而自己被炸彈炸得屍骨無存時,仇恨的火焰幾乎讓他發狂!

多麼冷殘酷的男人啊!此刻卻像極易受傷的動物一般嗚咽哀嚎,是不是又一個假象呢?

這個誕生於黑夜之中的男人,是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甚至是犧牲自己的囧囧也在所不惜!亞歷山德拉聯想起黑夜與霍華德的演戲,想起黑夜與自己在夜裡的纏綿火熱,他心中的怒火再次升騰而起。

這具囧囧到底被多少人個人享用過,這個男人又用這皮囊達到了多少次目的?

亞歷山德拉無法將問題問出口,一聯想到可能的答案,他就越發的怒氣沖天。

既然黑夜本人都不在乎這具身體,那麼就算他玩弄一下也無所謂吧?反正,他已經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了不是嗎?

亞歷山德拉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按下了震動器的開關,嘟嘟的震動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男子修長的手指在黑夜赤囧的面板上滑動,彷彿在欣賞著一出美妙的戲劇。

手指滑落到了男人的下顎來回摩擦,亞歷山德拉輕輕撕去了貼在黑夜嘴上的膠布,獲得自由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在一邊忍耐囧囧的摩擦震動時,黑夜一邊掙扎的悶聲說道:“你是誰——”

連我也不認識了嗎?

是啊……我在你的生命裡不過是一個愚蠢的過客,成為你前路的墊腳石而已。

被你踩在腳下,被你輕易遺忘,僅此而已。

你又怎麼會想到一個應該死去的人居然活下來,而且前來報復呢?

“呵——”聽了男人的問題,亞歷山德拉冷哼一聲沒有言語,只是慢條斯理的把手伸進口袋裡摸索著。

一聲冷哼,卻讓黑夜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一絲的熟悉感襲上他的心頭,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他,來得這麼快!

“亞歷山德拉——呵呵”黑夜道出了男子的名字,他苦笑起來在明確知道亞歷山德拉還活著時,他有些悲哀,又有些說不出的安慰,但他更明白,亞歷山德拉絕對不是來找他敘舊的。

“猜對了,獎勵一下。”亞歷山德拉用力拉起圈在黑夜脖頸上的皮帶,男人被迫仰起了頭顱,因為緊緊勒住了脖頸,黑夜一下子變的呼吸困難起來。

亞歷山德拉挑起了男人的下顎,封住了黑夜的呼吸,僅僅是一陣輕吻,已經讓男人憋得滿臉通紅,亞歷山德拉一放開手裡的皮帶,男人立刻咳嗽起來,加上下身不斷震動的巨物,一陣陣的捅著,五臟六腑一陣翻湧,讓他乾嘔不止。

“唔,真是可憐,你一定很難受吧?”亞歷山德拉撫摸著男人因為掙扎而摩擦出血的手腕,低聲笑道:“要不要我放了你呢?可是如果我把你放開,難保你不會對我再次開qiang,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要小心一點。”

將從口袋裡摸出的小瓶子開啟,一股清香從瓶中溢位,可在黑夜聞起來,卻是比毒藥還要可怕的東西!

男人的瞳孔隨著瓶子的靠近而劇烈收縮,黑夜望著亞歷山德拉顫聲道:“亞德——”聲音裡竟是恐懼與哀求,到底瓶子裡裝的是什麼,竟然讓黑夜如此懼怕呢?

亞歷山德拉給出了答案。

“看來你也知道這東西。”亞歷山德拉輕笑起來,“效用強烈的媚藥,即使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工,只要含到一滴也會立刻迷失理智,成為渴求無度的囧囧之人,只要能夠滿足囧囧,會聽從主人的一切安排。”

“這東西專門用於對付間諜,你也販賣過給幾個國家的吧?有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用到自己身上?”

黑夜沒有說話,他可以巧舌如簧,他可以編造一個謊言來試圖取得亞歷山德拉的同情與可憐,他至少可以大聲呼喊讓手下進來救他。

但是他選擇了沉默,面對亞歷山德拉他已經沒有必要再編造謊言了,即使他能夠呼喊,可進來的人也會看到他此刻的狼狽,高傲的男人是無法忍受自己的尊嚴在他人面前受到踐踏的,內心深處依然是十多年所留下來的傷疤。

他不願意在被人掀開這個傷疤,不願意再像個小丑一樣出現在別人面前任人取樂!

他寧願默默忍受,將所有的痛苦都吞嚥在肚中。

儘管咬緊了牙關,但瓶子中的液體仍然有一些流入了黑夜的口中,帶著淡淡的甜,飄著淡淡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口舌之中。

男人的心,一下子涼到了底。

他了解這藥的藥效,五分鐘之後,他將喪失理智,喪失尊嚴,如同一具被無望控制的行屍走肉,徹底迷失,徹底墮落……

而最令黑夜寒心的是,這藥還是他命人研發出來的,果然是惡有惡報,天理迴圈,最終報應在了他身上嗎?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亞歷山德拉開始解去男人手腳上的束縛,這些東西已經沒有用了,他笑著說道,“這藥我改進了一下,喝了它並不會完全喪失理智,如果計算沒有錯的話在整個過程中你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當然了,你是第一個試驗者。”

“為什麼不殺了我?”黑夜躺在床上,沉聲說道。

“我怎麼捨得呢?當你被胖我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有多愛你……”亞歷山德拉輕笑著說道。

“你們都不配說愛。”說完最後一句話,黑夜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

六十五-罪欲-上

【你們都不配說愛……】

聽到黑夜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亞歷山德拉的胸口莫名的一陣煩悶壓抑,他不明白為什麼一次又一次他的情感會被黑夜輕易牽動,只是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他心跳加速。

彷彿不願意去探究這個令他迷惑而充滿可怕的問題,亞歷山德拉用說話來轉移自的注意力,他望撞安靜靜躺在床上的男人輕笑道:“你知道我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進來你房間的嗎?”

見黑夜沒有任何反應,亞歷山德拉眯了眯眼睛走到房間的衣櫃旁,伸手敲了敲黑夜的木質衣櫃門:“這道門原本是設計成在特殊情況下逃走用的,從這道門出去就是輪船的下面,裡面有幾艘小船,甚至還有一個小型潛水艇。我們交易的都是非法的東西,如果遇上警察,這就是我們逃生的法寶。”

“我是從這裡進來的。”亞歷山德拉摸了幾下衣櫃,冷笑著說道:“忘記告訴你了,這個通道還是萬情告訴我的。”

亞歷山德拉望向黑夜,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經面色有些潮紅,在聽到他提到“萬情”二字時,黑夜睜開了眼睛。

“看來你很驚訝,希望接下來我告訴你的事情,你不要太吃驚。”亞歷山德拉緩步朝床走去,像一隻優雅的貓,盯著屬於他的獵物。

亞歷山德拉曖昧而溫柔的撫摸著男人光滑的脊背,眼神黯淡了幾分,聲音過分的低沉:“萬情很快就會過來的,來到這裡,來到你身邊。”

男人瞪大了眼睛望著亞歷山德拉,久久從牙縫裡吐出一句話:“你們不能這樣……”

那眼裡含著憤怒,不甘,委屈與痛苦,如同一根根細針扎進了亞歷山德拉的胸口。

亞歷山德拉轉過身不再去直視黑夜的目光,他不能再動搖了,他不能對這個男人產生一絲憐憫之情……絕不!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算報仇嗎?哈哈哈哈……”黑夜喘息著大笑起來,“難道這個世界上就只有我一個壞人嗎?我背叛你?哈哈哈!可笑!亞歷山德拉!你就百分百肯定的對我說當初你和我在一起沒有利用我的嫌疑嗎?”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亞歷山德拉依然背對著黑夜。

男人變得歇斯底里起來,其中加了他埋藏已久的憤怒,還有一些藥物作用,黑夜繼續大吼著:“狗屁!他媽的都史屁!你們這群王八蛋!瘋子!神經病!腦袋被爐踩了的豬!”男人不斷的喊罵著,粗重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

亞歷山德拉知道,黑夜已經漸漸支撐不了了,口中不斷的罵語裡甚至產生了一些顫抖。

這個男人在害怕,瀕臨地獄的邊緣。

突然“咯吱”一聲,緊閉的衣櫥門打開了,齊肩的黑髮,白皙的膚色,有幾分嫵媚的俊美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聲音帶了一如既往的笑意:“我們是混蛋,是豬,那你這個被豬一起上的傢伙又是什麼東西?”

亞歷山德拉瞥了眼萬情,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萬情望著床上衣裳不整的男人,唏噓道:“亞歷山德拉,你還真能忍。”

“萬情——”黑夜咬牙切齒的望著男子,恨不得把眼前設計圈套的男子生吞活剝。

“親愛的,喊我什麼事情呢?”萬情脫去了自己的外套,開始解襯衣的,“見到強壯如斯的我,飢渴難耐的你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上了嗎?”

“滾——!”黑夜艱難的從口中喊出一字,正如萬情所說,他已經漸漸被囧囧所吞沒,看到男子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自己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躍動著,他要……他想要!

“很快你就不再是黑夜了,只是一個下賤囧蕩,不知滿足的男人,渴望被人一次次的玩弄,你不覺得這樣骯髒的形象才適合你嗎?”萬情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冷冷說道,“別以為跑到我面前獻身我就能原諒你,還是說,每一次你都是這樣令對手臣服的呢?用你這具骯髒的身體嗎?”男子的手撫上黑夜光滑的面板。

只是被輕輕觸碰一下,渾身便酥麻異常,卻也異常的舒服,黑夜咬緊了牙關,半時悽慘的輕笑起來:“呵呵……你這個禽獸也不一樣在碰觸我骯髒的身體嗎?”

黑夜已經漸漸支撐不住了,他深深看了眼亞歷山德拉,又望著萬情,隨後閉上了嚴謹,口中輕聲念道:“我恨你們——”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讓在場的兩個男子不知為何胸口同時一沉,說不出的難受,像是被一塊石頭卡在了胸膛,憋得難以呼吸!

房間裡突然安靜了,只有床上男人半是呻吟的喘息,亞歷山德拉和萬情都知道,黑夜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了,但是兩個人都沒有率先行動。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床上的男人睜開了混沌不清的眼睛,開始一邊撕扯自己的衣服,一邊懇求著:‘求求你們……抱我……抱我!啊——”

亞歷山德拉看了眼床上不斷撫摸自己的黑夜,曾經高傲的男人,如今如彷彿一個沒有尊嚴的下賤男妓一般……

他走過去一把抓住了黑夜的雙腿,一個翻身讓男人趴跪在床上,撅起了高高的臀,亞歷山德拉解kai了自己的褲子,早已經如同一根巨大的紅燒鐵棒的東西一下子蹦了出來,朝著男人粉嫩的私密處狠狠插了進去。

伴隨著黑夜半時哭喊半是呻吟的叫聲,亞歷山德拉貫穿了男人的身體,火熱而緊緻,那麼的溫暖而舒服,讓他整個人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哈啊——”痛楚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男人緊緊抓著黑夜的床單,最初的苦痛很快被藥效淹沒成了最致命的快感,他扭動起身體渴望亞歷山德拉的進一步攻擊。

一旁的萬情也爬到了床上,抬起黑夜的頭顱,看了眼男人已是迷醉的臉龐之後,將自己已同樣火熱的囧囧囧囧了男人的口中律動起來:“含著它,舔它……”

六十六罪欲-中

半夜的時候,海上突然起了大風,可怕的雷電將黑色的夜空劈成了白晝,每一次都彷彿要將夜色撕成碎片。

“浩安,怎麼還不睡?”半夜裡小柔醒了過來,卻看到男子望著天空一陣陣發呆。

“嗯。”輕聲應了句,吳浩安轉過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翻過身對著牆沒淤言語,好像已經睡去了。

但是他睡不著,腦海裡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浮現出在家中與黑夜同居的甜蜜日子,男人的笑,男人的皺眉,男人的每一個動作都深深的印在了他腦海中,他忘不了啊!他又怎麼能接受黑夜參與到了這次非法交易中的事實?

這注定是一個難眠的夜。

吳浩安睡不著,一直一直都在想著男人,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他的心總是懸著,難受的很。

巨大的雷鳴掩蓋了一切的人聲。

漆黑的房間裡不斷響起愛慾的呻吟,三個黑影在巨大的床上交疊在一起,交纏著,律動著,放大著。

溼漉漉的額髮貼在臉上,眯著的朦朧雙眼裡滿是濃濃的情慾燃燒,下身巨大的摩擦讓他痛得想哭喊,但口裡又被火熱的物體牢牢塞住。

萬情每一次挺身,都深深的頂著他的喉嚨,讓他噁心的想吐,理智仍存,但身體早已經不聽話,他的舌頭像靈活的蛇一般賣力的舔舐纏繞著萬情的囧囧,彷彿在深切的渴望男子徹底佔有他的身體。

亞力山德拉握著男人的腰,一次次的頂入那銷魂蝕骨的火熱之地,儘管經歷了震動器的擴張,但亞力山德拉的囧囧依然讓男人有些吃不消,痛楚和快感交加的矛盾緊緊揪著黑夜的身體,想要更多,更多的痛,更多的快感。

“吸的這麼賣力挺不錯,與其用這張嘴撒謊,還不如好好舔一下。”萬情從黑夜口裡退了出來,只怕再繼續下去,他就要忍不住發洩了。

突然的巨物撤離,讓男人得到了呼吸新鮮空氣的機會,每一次的大口呼吸,卻無不是伴隨終於得到釋放的大聲吟叫。

“啊——啊哈!”男人的頭深深的埋進了被子裡,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忍不住的喊叫起來,亞力山德拉前所未有的強烈進攻就像是一記猛藥,讓他神志不清,男子如同開了馬達一樣的速度只有讓他喊叫的份兒。

“這麼舒服嗎?”萬情瞥了眼在男人身上快速抽動的亞力山德拉,心裡不由得有些不是滋味,他冷哼一聲挑起黑夜的下巴,望著男人沾滿淚水與汗水的臉龐,說道:“想讓我幹了你嗎,嗯?”

萬情示意亞力山德拉停下來:“看起了他很是舒服啊,你也賣力的很。”

亞力山德拉輕哼了一句沒有說話,從男人的身體內退了出來,不明液體隨之滴落床單。

突然失去了囧囧的填充而一下子變得空虛,這讓被藥物控制的黑夜難受起來,他不滿的呻吟起來,口中胡亂話語著:“給我——給我!好難受——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求我。”吞了口口水,萬情挑起男人的下巴,望著黑夜魅惑的眼睛說道。

“求——求求你”

“求我做什麼?”萬情冷笑道,一邊撫摸著男人,勾引著黑夜。

“求——”男人的嘴唇顫抖著,在一陣恍惚之後迷茫的說道:“求求你——求你給我!求求你給我!”男人難耐的抱住了萬情,摩擦著男子的身體,“快給我!”

“是不是要我上你嗎?”

看到萬情如此玩弄黑夜,亞力山德拉不由皺了皺眉頭:“萬情,你也別太過了。”

“過?”萬情瞥了眼亞力山德拉後,又對著黑夜笑道:“那個傢伙是不是上的你很舒服?”

“哈啊——求求你,繼續上我吧!求求你!”聽到萬情的話,黑夜轉向了亞力山德拉懇求道。

“哼!”萬情坐在床上,拉過了黑呀:“自己來。”他指了指自己昂揚的腿間。

男人迫不及待的張開雙腿朝著萬情身上坐了下去,沒有亞力山德拉那樣的粗壯,卻更加的長,當全部沒入男人的身體,直直的頂在了身體深處,酥麻的快感瞬間瀰漫全身,黑夜忍受不住的扶著萬情的身體搖擺起來。

“啊啊啊——”閉著雙眼,在男子的身上扭動腰肢,男人彷彿一條妖媚的蛇一般瘋狂的吟叫著,雙眼直勾勾的望著站在一旁的亞力山德拉,這是一種赤囧囧的勾引。

亞力山德拉吞了吞口水,站到了黑夜身後,不停地舔吻男人的背脊,隨後又拉過黑夜的腦袋與之舌吻起來。

在一陣瘋狂的扭動與尖叫之後,黑夜癱軟在了萬情懷裡。

男子從黑夜身體裡退出來之後,又一個巨物填滿了黑夜的身體。

還沒有滿足過的亞力山德拉將男人壓在床上,什麼理智都史屁,他現在只想狠狠的佔有真個蛇蠍一般的妖媚男人。

剛剛經歷過了gao潮的黑夜還沒有晃過神來便被亞力山德拉囧囧了身體,過度摩擦的內裡已經有些充血,這讓男人疼的流下了眼淚。

在藥物的控制下,他的身體變得渴求無度又敏感異常,平日裡深埋的情感此刻總會輕易顯露。

“啊——啊——”一個憋久了男人當他爆發囧囧時,便如同山洪一樣一般不可阻擋,當亞力山德拉瘋狂的搖擺黑夜的身體時,黑夜哭了起來,在囧囧與理智的交戰中,在身體的痛與快感裡,黑夜已經迷失了。

當亞力山德拉爆發一聲怒吼射入了火熱之後,在一旁觀看已久,恢復了體力的萬情再次蔭發了囧囧之情,將男人的雙腿拉開之極限,自己再次深深埋入其間。

黑夜只知道自己如同愛慾玩具一般被擺成一個個不同的姿勢,又被亞力山德拉與萬情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而他呢?

如同喂不飽的囧蕩之人,索求無度,不但配合著亞力山德拉與萬情的要求,還主動扭動身軀,放聲吟叫。

為什麼——要讓他如此清醒,而又無法控制呢?

到最後,那淚水,混在了囧囧的宣洩,更參雜了十多年來他不曾流下的苦楚與心碎。

六十七-罪欲-下

暴風雨過去了,海面重新迴歸了平靜,徐徐的海風輕揚,天水相接的邊際開始浮現一絲曙光,空氣是那麼的清新,天空沒有一絲烏雲,美好的黎明看不出之前曾經發生過的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溫暖的房間裡瀰漫著濃濃的情慾氣息,似乎每一個角落裡都留下了這一夜的瘋狂與放縱,此刻,一切都回歸平靜。

脫力的男人在半睡半醒之間朦朧不清,身體似乎已經不再屬於他,連一根手指都沒有辦法動彈,只能蜷縮著身子將頭埋入了胸懷,昏昏沉沉的呼吸著。

赤囧的身體上遍佈情慾的紅痕,以及不明的曖昧液體,頭髮已經溼成了一片,在空氣裡揮發熱氣,吸走了男人身體上的熱量,帶來了一陣一陣透骨的涼意,只是連顫抖的力氣都沒有了。

像一個繭一樣,自己包裹著自己。

“他已經走了,知道嗎?當亞力山德拉徹底發洩過後,他看到了這樣的你,眼裡滿滿的都是驚訝於悔恨,明明是你要殺了他,但是……呵呵,他還是沒有辦法恨透你,看到你受傷的樣子,估計他也很難受,要不然也不會慌慌張張的跑掉了。”

黑髮齊肩的俊美男子坐在床旁,他望著黑夜淡淡的說道,一邊拉了被子蓋在男人身上:“他是愛你的。”

“我也是愛你的。”男子說出這句話時不由得笑了,笑得苦澀而矛盾。

“只是亞力山德拉那個笨蛋一時被你氣昏了頭沒有反應過來,他以後一定會後悔今天對你所做的一切,我知道你會恨我,會恨他,無論我們是不是愛著你,你是不會原諒傷害過你的人的。”眼睛裡摻雜了一絲疼痛,萬情雙眼裡缺少了焦距,此刻顯得過分迷茫,或許在將來他會後悔今天所做的事情。

明明知道不應該那麼去做,明明知道自己是愛著這個男人的,但偏偏要去傷害,要讓彼此徹底沒於一起的機會,這太過於無奈,也太過於傷悲。

“其實我不是萬家親生的,因為媽媽無法生育,所有他們在孤兒院收養了我,雖然一出生就被拋棄,但之後萬家給了我最美好的一切,事實上在這之間我從沒有過什麼悲慘的回憶,一切都是美好,直到父親為保我而去世。”短短的幾句話,卻彷彿有說不盡的往事,望男子費了極大的力氣才將話講了出來。

萬情回過頭望著床上彷彿已經陷入沉睡的男人,他想伸手過去撫摸男人的額髮,最終又將手慢慢收了回來,替男人拉了拉被子,低聲道:“你毀了我的一切,我恨你,卻更愛你,我更恨我自己,恨亞力山德拉。

“所有我選擇傷害你,報復你,又讓亞力山德拉來傷害你,報復他。”萬情苦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我要守住萬家的家業,如果和亞力山德拉斗的話,萬家以後會有麻煩的,我不能把父親的家業拿去作為賭注。報復一個人,除了剝奪他的xing命,最好的彷彿就是讓他……傷害你,讓他傷害自己最愛的人,讓他愛著的人永遠恨他!”

“心會很痛,很痛……”深深吸了口氣,男子的眼眶變得有些紅,“我恨自己,如果不是我太傻,也不會讓父親為我去死,所以我和亞力山德拉都要承受同樣的痛苦,一輩子都無法忘卻。”

“記得你之前總是說我們不配說愛,不懂愛,不知道為什麼會愛你,傻瓜,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愛就是愛了,就算你傷害我們身邊的人,或者我們自己,可能會產生恨意,但是卻會愛的更深,真的很痛苦。”透明的液體順著臉頰滑落,滴在了汙穢的床單上。

“我是不是變得越來越壞了?”萬情從床上起來慢慢穿起了衣服,“等你醒來的時候,一定恨不得殺了我和亞力山德拉吧?”

“我得不到你,亞力山德拉也得不到你,我和他都得到了應有的報復,”穿好衣服的萬情最後看了男人一眼,“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愛你。亞力山德拉那個傢伙,估計明天就會又後悔又痛苦吧……”

亞力山德拉走了,萬情也離開了,只剩下蜷縮在床上依然迷迷糊糊的男人。

就在萬情離開不久,房門突然打開了,一個挺拔的身影潛了進來,反手關上了門,男子慢慢的走進了臥室,看到了充滿情慾氣息的屋內的雜亂一片。

男子的視線掃過地上的衣服,視線最終落在了床上的男人身上。

“呵呵!這個藥經過改良以後不僅能讓你在過程中保持清醒,還能讓人在過後變得神志不清,分不清楚誰是誰……這個,算是小小的副作用吧。”臉上三分邪氣的俊美男子,將視線鎖定在了黑夜未被被子遮蓋,滿是情慾的身體上。

聲音多了幾分暗啞,莊俊踱步到了床旁,伸出手撫上男人的身體,雙眼裡頓時溢位囧囧的火種,“三少和老大都是因為你死的,他們看不到你的才華,但是我發覺了,你真的很出色,不僅將幫派日益壯大,而且……”

男子輕輕拉開了被子,目光火熱的掃視著男人赤囧囧的身體:“你真的很美。”手掌撫摸著黑夜的肌膚,莊俊不由吞了吞口水,他已經忍耐了十多年,為的就是這一天。

而今天,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萬情和亞力山德拉為什麼能那麼輕易的進入一個黑bang老大的房間?

這也只有莊俊知道其中的奧妙了。

房間的隔音效果再好,外面的雷雨再大,又怎麼可能讓守在門外的人沒有絲毫反應呢?只是門外的人,是莊俊罷了。

“總不能便宜了他們,而我什麼也得不到吧?反正,你也只會記得自己被萬情和亞力山德拉侵犯,而不是我,呵呵。”貼著男人的耳朵一陣低語,莊俊將手放在了男人的腹部,漸漸向下滑去。

在門外時他就已經聽見了屋內的動靜,身體早就起了反應,此刻再也按耐不住,拉過男人的身體,粗暴的擠了進去……

六十八血染

“黑夜先生還好嗎?不知道他今天還能不能參加會議。”一把白鬍子的公證人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按照約定今天早上會舉行綜合會議,也就是大家談價格,論交易的時候,但是久久不見黑夜的人影,派人過去問了才知道黑夜身體不舒服,說是暈船了。

在場的人也只有萬情和亞力山德拉知道是怎麼回事,兩人各心照不宣。

萬情總是面帶笑容的和海盜頭子聊天,看不出什麼特備的地方來,只是在聽到公證人的話語後眼皮跳了兩下。

而亞力山德拉卻顯得格外沉默,偶爾和公證人交談幾句,總是時不時的朝門口望去。

“要不將會議推到明天吧。”亞力山德拉開口說道,作為義大利黑手dang的新掌門人,各方勢力對這個年輕的男子瞭解得都不深,但也知道亞力山德拉和萬情似乎有些過節,不過從兩個人的樣子看來似乎已經冰釋前嫌了。

“待在公海行太久可不是個好主意,據我所知似乎有警察盯上了我們。”來自中東的男子抽了口雪茄,發出反對的聲音,他們可不會因為一個人的缺席而冒險。

“我也覺得是。”萬情笑著說道,看了眼瞪著他的亞力山德拉,又說道:“不過黑夜先生沒有辦法來的話,我還是同意亞力山德拉先生的建議。”

“多謝二位的好意,不過不必為我推遲會議了。”門口突然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出現在房間裡的男人臉色十分糟糕,慘白而毫無血色,雖然邁著堅定的步子走了過來,但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發現黑夜走路的姿勢有一點點奇怪。

“黑夜先生,身體好多了嗎?”公證人起身替黑夜拉了椅子,關切的問道,黑夜所坐的位子剛好和亞力山德拉臨著。

黑夜像是沒有看到亞力山德拉注視他的目光一般,只是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對公證人笑道:“除了有些頭暈,其他的再好不過了。”

“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男人掃了眼眾人說道。

會議開始了,不過與其說是開會,不如說是討價還價,就像菜市場上買白菜一樣,你一口價我一口價,而公證人的責任就是在旁觀看。

萬情、亞力山德拉以及黑夜早早的就完成了他們各自的交易。

黑夜低著頭,時不時用手揉一下自己的腦袋,萬情在和旁邊的人說著話,但目光總是時不時的朝黑夜飄去,看起來他似乎想和男人說幾句話,但無奈與他隔得太遠。

唯有亞力山德拉和黑夜離得最近,正好是相鄰的位置。

“身體還好嗎?”當亞力山德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覺得自己實在是傻透了,這種問題還用得著問嗎、更何況造成男人這種情況的可是他,但話說出去了,就沒有收回去的可能xing了。

黑夜看了眼亞力山德拉,呆了兩秒後平靜的說道:“託你的福,還沒死,真守心我的話就不用繼續廢話了,要補償我的話先拿兩億來,然後你自己跳海去吧。”

嘴巴還是那麼毒,但亞力山德拉心裡已經好受多了,黑夜並不是一個會被打倒的脆弱男人,但是越是這樣掩飾,心裡越是難受吧。

亞力山德拉望著男人說道:“你時不時再也不會原諒我了?”

“是的。”黑夜點了點頭。

“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亞力山德拉說道。

“我不是一直在回答你的問題嗎?”黑夜冷笑了一聲。

“你愛過我嗎?”亞力山德拉望著男人,認真的說道:“這一次,告訴我真話。”

黑夜沒有立即回道亞力山德拉的話,只是回過頭看了眼男子,“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我很想知道。”亞力山德拉認真的望著黑夜。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黑夜轉過頭漫不經心的說道。

“是這樣啊……”亞力山德拉深深吸了口氣,過了一會兒後又開口說道:“那你有愛著的人嗎?”

“有吧。”男人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的笑容來,不知不覺的自己也露出了笑意,黑夜的反應都落在了亞力山德拉的眼裡。

亞力山德拉忽然覺得自己很悲哀,他所能給與男人的姿勢痛苦與悲憤,從來沒有過這樣平淡而發自內心的幸福笑意。

“那個人是誰?”亞力山德拉覺得自己有些吃醋了,不,應該是十分的醋意,那個是人女人還是其他男人呢?

“一頭豬啊……”黑夜笑了一句,但很快笑容淡去,轉過頭看著亞力山德拉,“以後你和萬情都不會再找我麻煩了吧?以後別再來煩我了,我真的很厭惡看見你和萬情。”說完後又轉了過去。

亞力山德拉張了張口最終沒有把話說出了,只是沉默的坐在一旁。

但是突然外面跑進來了人大聲喊道:“有警察!”

“撤!”簡單的一個字,在座的眾人紛紛向外跑去。

黑夜從椅子上站起來兩步後臉色十分不好,一直跟在男人身後的亞力山德拉一個大步上前攬住男人的腰:“快走吧!”

黑夜看了眼亞力山德拉沒有動。

亞力山德拉嘆道:“走吧!”

“哼——”黑夜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卻也默認了亞力山德拉的舉動,任由男人攬住他向外跑去,但行動上終究是有點慢,等他們上了遊艇的預備船時已經有警察向他們追來了。

“前面的人聽著,立刻將船停下!否則我們就要開qiang了!”前來追他們的只是一艘小快艇,快艇上喊話的是一個女子。

聽著聲音有些熟悉,黑夜向後望去,驟然看到了站在遊艇上的女子,正是小柔!

小柔在這裡,那……那,吳浩安呢?他也在嗎?

黑夜的心一下子變得亂起來,發呆的時候突然被亞力山德拉一把拉著擁入了懷裡,旁邊響起一聲qiang聲,雙方開始了遠距離的交火。

黑夜心煩意亂的往周圍望去,搜尋著那抹腦海中熟悉身影,直至不遠處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

熟悉的臉龐,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男子……

他……果然也來了,那麼也知道關於自己的事情了嗎?

就在黑夜發呆之時,耳旁傳來亞力山德拉的罵聲:“該死!”

黑夜抬頭時剛好看到亞力山德拉拿著qiang對準了緊跟他們的快艇,男人心中忽然一緊,正想喊時便聽到了女子的一聲慘叫。

血流,染紅了大海。

“小柔!”發出喊聲的,是男人愛著的男子。

六十九-打架

因為缺乏確鑿的證據,警方的起訴最終以失敗告終。

記得在法庭上,他和他就隔著幾米的距離,只是一方是原告,一方是被告。

吳浩安所代表的正義再一次敗在了黑夜所代表的惡勢力手下,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眾人早已經是黑場上的老手,怎麼可能將“犯罪證據”帶上游艇?警方所沒有料到的是,黑夜眾人不過是在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好讓真正攜帶了武器的船隻安全交易。

當吳浩安他們知道中計時,卻已經晚了。

法庭上,黑夜望向了離自己不遠的,穿著正式軍裝的男子,但吳浩安並沒有看自己,一眼都沒有。男人心裡忽然有些涼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自己所愛的,之前溺愛著自己的男子,會不會也以為自己接近他,都是一個謀呢?

就像萬情,就像亞歷山德拉他們所想的那樣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帶著目的xing,而又產生一個無法解釋的誤會?

害怕被拒絕,害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

男人選擇了迴避,離開了法庭,離開了美國回到中國,他只是悄悄的在半夜開著車望著燈火通明的房子。

吳浩安回來了。

可他沒有勇氣進入曾經充滿幸福與快樂,曾經他以為會是永遠溫暖小窩的地方。

說好了,從今以後要到不知名的小鎮過安樂的日子,可是你在恨我嗎?你會聽我的解釋嗎?

可是——我已經無法說出任何解釋的話語。

男人最終沒有開啟房門,而在屋外逗留了一會兒後悄悄離開了,卻也沒有回到幫會里的宅府。

清晨的時候,他遠遠的看到吳浩安從房子裡出來,帶著便當開車去了醫院,他當然知道吳浩安要去看望誰了,在公海上被亞歷山德拉打中腿部的小柔,那個曾經的女朋友。

每一天,他都能看到吳浩安帶著親手做的便當,熬的湯,去醫院看望小柔。

記得以前那幾天,吳浩安也總是天天給他熬湯,變著法子的給他弄好吃的,做他愛人真的很幸福,因為他總是會遷就你,無時無刻的愛你,只是曾經屬於他的專利已經不屬於他了。

黑夜突然笑了起來,沒有了他在中間,那頭安豬大概會和小柔重新複合吧……

在偷偷跟蹤了吳浩安的第十三天下午,黑夜把車停在了醫院外面,有些痴痴的望著黃昏,過了一會兒,車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褐發男子坐了進來,竟然是亞歷山德拉。

“滾出去。”黑夜看都不看的說道。

來人臉上露出一絲怒意,下一刻突然向旁邊倒去,一把抓著男人,將黑夜按倒在了車座上,手上一按開關,車座倒了下去平鋪在車廂內,而亞歷山德拉也趁機將男人壓在了上面,瘋狂的舔吻著男人的脖頸。

“滾!你他媽的滾蛋!”黑夜一個拳頭狠狠砸在了亞歷山德拉的肩膀上。

微微吃痛的哼了一聲,亞歷山德拉緊緊壓著男人怒吼道:“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男人冷笑一聲,諷刺的說道:“我為什麼要接你電話?亞德先生真夠清閒的,義大利不待跑中國來了,你要記住,這裡可不是你的地盤。”

“你居然愛上了一個警察,瘋了嗎你?”亞歷山德拉吼道。

“滾你媽的!我喜歡誰都不用你管!”黑夜大罵一聲後伸腳就朝亞歷山德拉踢去,後者坎坎躲過之後趁機抬起了男人的腳,曖昧的貼著男人的下身。

黑夜臉色一變,沉聲道:“哈哈!亞歷山德拉你這個畜生,又要強暴我嗎?怎麼,這次你準備了什麼?是該死的震動器,還史屎的囧囧?”

不錯,在抱著男人的時候亞歷山德拉就有反應了,面對心愛而許久不見的人,這樣的身體接觸自然會激起他內心的火焰,但聽到黑夜這麼說,亞歷山德拉吱唔了兩聲話都說不清。

“你——我沒有那個意思!”最後只能無奈的說道。

“那就放開我,滾出去!”黑夜沒好氣的喊道。

“不放。”亞歷山德拉說道。

“放不放?!”

“不放!”亞歷山德拉又說道。

黑夜冷笑一聲,說道:“你他媽的還要抱我多久?”

“想抱多久就多久。”

面對亞歷山德拉的無賴,黑夜一下啞口無言,比力氣,他可比不過這個吃牛肉長大的歐洲大蘿蔔。

“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黑夜,我聽到一些小道訊息,你的幫派裡似乎出了些問題。”見黑夜不理睬他,亞歷山德拉改口說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這個外人來管,該怎麼辦我知道,如果你為了這個事情特意從義大利飛過了,闖進我的車裡想要強暴我,那麼你這個腦子裡都是精蟲的白痴可以滾了。”對著亞歷山德拉,黑夜是什麼惡毒的話都能說得出了。

“你再罵我,我就真的在這裡強了你。”亞歷山德拉並不生氣。

“想要上就明說,還支支吾吾的假惺惺。”黑夜不屑的哼道,隨後張開四肢成“大”字的躺著冷笑道,“來啊,反正這種事情你又不是沒幹過。”

“別跟個偽君子一樣,你連萬情那個賤人都不如。”黑夜又開始罵了起來,“真是個沒種的鬼佬。”

“你——”知道黑夜適意在激他,亞歷山德拉是又氣又無可奈何,最終壓著的男人在黑夜鎖骨上狠狠留下一個紅印後氣呼呼的離開了。

黑夜發出一陣陣笑聲,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亞歷山德拉你真他媽是個孬種……”笑夠了,小笑累了,最後就笑不出來了。

“我用的著為你們這群天煞的混蛋費心又傷心嗎?簡直是吃多了撐著……愛著跟誰去好了,我才不會介意的!”恨恨的罵了幾句,男人從座位上坐起來,重新將座位弄好,開著車離開,自己獨吞了所有的苦澀。

被黑夜一陣氣,亞歷山德拉氣呼呼的回到停車場,拉開了車門準備進入,突然被人從後面狠狠踹了一腳,接下來便是一陣拳腳相加,只聽見那然罵道:“這一腳是替小柔踢的!這幾拳是替他打你的!你這個混蛋!再也不許去煩他!”

亞歷山德拉回頭罵道:“原來是你這個混蛋!”

停車場裡,兩個男子不顧形象的打了起來。

七十-陷阱

“該死的!”被人一陣拳打腳踢的亞歷山德拉大罵一聲後,回頭看到了一個臉上滿是慍怒的年輕男子,他一下子就認出來這個人就是黑夜這幾天跟著的人。

兩個人似乎沒有了和對方說話的必要,直接用拳頭代表了各自的態度,一個是身手不凡的黑手dang繼承人,一個是經過訓練的國際警察,兩個男人的身手都不俗,這一下打起來簡直就是和功夫片一樣精彩。

被吳浩安踢了幾腳的亞歷山德拉抓著吳浩安就是臉上狠狠一拳,血沫子從吳浩安的嘴角流出,他瞪圓了眼睛用額頭狠狠撞了亞歷山德拉一下,後者被撞得頭暈之時吳浩安也掙脫了亞歷山德拉的桎梏,又是一腳踹過去,亞歷山德拉堪堪躲過。

這般你來我往,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足足半個小時後,本事英俊帥氣的兩個人臉上都掛了彩,青一塊紫一塊的破壞了完美的容顏。

真實世界裡大打架可絕對是件力氣活,比不上電影裡的永動機型英雄人物,半個多小時後兩人都各自帶著傷累的坐在了地上,只是還是你瞪我一眼,我瞅你一眼,坐著也不安分,偏偏要朝旁邊的人踩去,就算沒有什麼力氣,留下個腳印似乎也解氣,被人踩了一腳,另一方自然也會踩過去。

這樣踩來踩去的最終結果又是掙扎著從地上爬拉開,開始了打鬥,接著累倒,養好了力氣,再繼續打。

“哈哈哈……你真是個瘋子,神經病!”再一次累倒,亞歷山德拉喘著氣的大笑著罵道,看來吳浩安是不打算收手,怎麼也不放他離開。

亞歷山德拉指了指不遠處的醫院說道:“還要打?是不是要一起住院你膊心?”

吳浩安也累得氣喘吁吁,他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亞歷山德拉麵前一把抓住男子的衣領,沉著聲音說道:“不許你再碰他!不許你再煩他!”

亞歷山德拉臉色變了變,接著冷笑一聲說道:“我就是要煩他一輩子——唔。”話剛說完,臉上就結識的捱了吳浩安的一拳。

男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一把推開了吳浩安冷笑道:“怎麼,你這是在擔心他保護他?那你他媽的怎麼不敢去找他?哼!”

吳浩安低著頭沒有回答亞歷山德拉的問題,他開始蹣跚的向停車場外走,嘴裡依然說著:“不許你們傷害他,否則,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望著男子漸漸遠去的背影,亞歷山德拉苦笑著搖了搖頭,帶著一身的傷痛面前坐進車子裡:“黑夜啊黑夜,怎麼喜歡你的都是和我一樣的瘋子呢?真的是快瘋了……”他又想起了剛剛離開的吳浩安,不由自言自語道,“明明心裡放不下,為什麼不直接去找黑夜呢?又是一個笨蛋……”

開著車子回到了住處,是的,住處,只能稱之為居住的地方,而不是“家”,黑夜拖著疲憊的身子有些神色頹靡的直接回到了臥室,合著衣服躺在了床上。

“黑夜,你還好嗎?”剛閉上眼睛不久,門外便響起了男子的聲音。

沒有睜開眼睛,黑夜只是張了張唇回到道:“進來吧。”

有著三分邪氣而顯得過分邪魅的男子帶著笑意走了進來,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眯了眯眼睛後徑直走了過去,給男人倒了一杯水後說道:“起來喝杯水吧。”一邊扶著黑夜坐了起來。

接過水杯喝了一口,男人說道;“我沒事,你別擔心。”

“沒事?”莊俊皺著眉頭嘆道:“從公海上回來你就整天鬱鬱寡歡,開著車子不知道去哪裡遊蕩,每天回來都是臉色慘白,你的身體不來就不好,別一整天的往外跑了。我讓他們給你熬了湯,你應該好好補補了。”說罷,男子伸手幫忙理了理男人的額髮。

深邃而漆黑的眼裡閃過一絲波動,黑夜把手遞給了莊俊並報以笑容:“謝謝,幫會里的事情一直都是你在大理,累的人應該是你。”

“我們兩個一直都是各自分工,我主內,你主外,我處理幫內的事物,你發展幫派的事業,說起來你這個正牌幫主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你就不怕有一天我奪權嗎?”

黑夜挑了挑眉,笑道:“你要奪權嗎?”

莊俊也跟著笑了:“我不僅想奪權,還想奪你這個人。我的眼光一直沒有錯,你的才華能夠將幫派壯大,你做到了,但可惜收穫果實的人是我。”

“我也是你栽培的果實之一嗎?”黑夜淡淡的說道。

兩個人就像談論天氣一樣平淡的說著話,沒有任何一個人露出驚訝或惶恐憤怒的表情來。

“是的。”莊俊笑道:“我知道你一直怕我有這麼一手,所以早就已經和幫派裡的一些元老打好了關係,可是你忘了考慮一點,他們只會支援能夠給幫派帶來利益,給他們帶來利益的人。黑夜,從你答應霍華德謀殺亞歷山德拉時,你就失去了他們的信任。”

黑夜突然笑了起來:“聰明,一開始你就設了這個陷阱讓我跳是不是?讓我成為義大利黑手dang的黑名單成員,好讓幫派裡的人感到心慌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精心設計的,最大的贏家原來是你,心機最深的也是你。”

莊俊笑籽水杯放在了一旁,背對著男人笑道:“是我,一切都是我故意安排的,無論是參與亞歷山德拉的生意,還是接手霍華德的暗殺,都是我早就設計的,只是我沒有想到你會和亞歷山德拉搞到了一起。”

莊俊突然轉過身望著臉色難看的黑夜:“不僅和亞歷山德拉,還和萬情,還有那個小警察,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有這麼慾求不滿呢?是不是憋太久了?呵呵,沒關係,我會滿足你的。”

“滾——”黑夜沉聲罵道。

莊俊繼續笑道:“不過沒關係,雖然我知道你已經化解了和黑手dang以及萬家的恩怨,但是可惜的是隻有我知道,那些老頑固們可不知道,你認為他們會允許一個四處惹仇家的人物繼續帶領幫派嗎?黑夜,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了。”

“哦!不,我忘記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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