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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伍家玉常作惡夢笨蛋王三度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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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家玉聽說有人找,更是一驚:“現在誰來找我,還要胖子來喊?”他大聲問道:“誰找我?”

胖子把手揮揮:“到方老師宿舍來就知道了!”邊說邊就跑了。

伍家邊下樓邊玉滿腹狐疑猜想:“水生早些天就回去了!不會是他,那是——不會是、是教會的特務來了吧?”

他心裡驚悚:“更不會是文紅或文絹有什麼事吧?”——他心裡有鬼,所以近來總是疑神疑鬼的!

硬著頭皮鐵緊著心地過去。緊張得大氣不敢出一口!

來到方老師宿舍,一見,房間中除有方老師、安頭、胖子外,還有兩個人——這兩個身影好熟悉,但伍家玉一時想不起來。

走近仔細一看:原來是齊雲山的道士——他雖穿著便服、但高挽的髮髻讓伍家玉一眼就能確認!

另一位穿著黃衣的矮小老頭,是蛇科所老黃!他手裡還拎著個黑色布袋。

老黃先笑著對伍家玉道:“聽說你要走了,我們特來找你確定一件事!”伍家玉見是他倆,心裡略舒了一口氣,謙恭地問:“什麼事,還麻煩你們跑來”

老黃道:本來,想讓你分到我們所——伍家玉聽了心裡一喜,一口貪慾氣、把剛還掛在嘴上的陶潛吹得無影無蹤:“這可是個好單位!”。

可老黃又接著囁囁地道:“可、可學校裡有些、有些擋手絆腳的,還有,還有我們單位國家保密單位,政審很嚴,可能,可能一時辦不了。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兜頭的一盆涼水,澆得伍家玉渾身冰冷!

老道在一旁笑道:“信教本來沒事,你看我們道教多好,可你就是不信。偏要信什麼基督教!你們年輕人,不知道國家的宗教政策,對這個教,是要嚴密防範的,只要你不信這些公雞母雞教,你就是信鵝毒教、蛇毒教,也沒人管,呵呵”——伍玉正要反駁。只聽安輔導員用不信且有些厭惡的口氣道:“還真沒聽說過,你、就你還有特異功能!你不是哄人家的吧!”

伍家玉心裡慍怒地道:“我、我又沒講過我有什麼功能!”

老黃插言:“上回我在你們班耍蛇,你一挨近我的蛇,它就暈倒了。這事,讓我想了很久”說著,他臉向老道:“就是我有看走眼的時候,可道士這老精怪,蚊子飛過他都能認出公母來,是不會看錯的”說著,老黃從布袋裡掏出一條大約酒盅粗、背褐腹白的三角頭蛇來!:“這是剛從山裡抓來的一條五步蛇”他捏著蛇頸,說話間便往伍家玉面前一送!

嚇得伍家玉大叫一聲,用手一格,再就往後一跳!同時感覺手腕一麻。

眾人圍上細細一看伍家玉手腕——兩顆深深的牙印,赫然在目!

就在眾人目瞪口呆時,一慣無所謂愛嬉皮笑臉的老黃,把蛇迅速放進布袋,一腳踩住袋口,一隻手早從腰間:掏瓶、開蓋、挑藥、敷塗——快如閃電!捷如靈猿!眾人屏住呼吸,不一時,只見伍家玉的手腕蛇咬處,黑水汩汩流出,既腥且臭——好半天,才見殷殷紅血細細滲露。

眾人長吁一口氣。老黃對老道苦笑:“還好,我早有準備,要依你的,怕不要出人命了!”

老道十分奇怪,他拉過伍家玉的手腕一號脈相,凝神靜氣片刻,迅速拉著伍家玉就往屋外走。邊走邊向眾人道:“我單問他一個事!”說著,拉著伍家玉就來到門前枇杷林中的一棵枝繁葉茂的夾竹桃後,輕聲問道:“你、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伍家玉不知他這是何意,心想:“有女朋友,也不犯法”猶豫了下,便點了點頭!

“可睡在一塊了!”道士接著又問。

這事絕不能說!伍家玉裝著不屑且有些氣憤地搖了搖頭:“沒有,沒有的事!”

“你要不對我說真話,怕這蛇毒在你體內難除”道士陰森森地說。

伍家玉心慌起來,他看看自己手腕忙問:“黃、黃所長不是用藥醫、醫好了嗎?”

“你的體質與人不同,這蛇毒這回又太多,絕不能斷根,你說實話,我才能救你”伍家玉害怕起來,看他還是猶猶豫豫的,道士進一步道:“不要諱疾忌醫,你快講,我保證不往外說的。快講,遲一分便險一分”

伍家玉看他這樣認真著急,又保證不往外講——還是保命要緊!

他只好咬著牙,點了點頭——臉頰立時緋紅了一大片!

道士見狀,長嘆一聲:“罷了、罷了!‘抗元’已破,此事此生恐再難遇”說著,他對在門口張望的黃所長叫道:“叫你早來不早來,偏偏要等到這個時候才來。現在的年輕人,哪有不開放亂搞的”

老黃不知何事,提著袋子撥腿跑了過來問:“到底是什麼回事,讓你哭爹喊娘、大驚小怪的”

道士幾要捶胸頓足地道:“他這體內本有偶成的抗毒毒元,只是這毒元本是陰極之物,唯有純陽可護,如今——他已泯然眾人矣!”

“你別老是冒畫符唸咒的鬼話,你就明說,他到底怎麼了!”老黃打斷道士的話。

道士也不與他多言,只是對伍家玉道:“你就把這夾竹桃的葉子摘下來,一天嚼一片,不可多,連嚼三天,這樣,你體內餘毒就除盡了”

說著,拉著老黃,向安頭和方老師打了個招呼,兩人邊吵邊罵地走了!

看著二人遠去的背景,伍家玉忽然感覺自己好象上當了:“他們、是不是他們受、受教堂裡那特務的委託,特地來騙我說出真話的?”想到這,他一驚地轉身看看背後,只見安頭對自己瞪著更加鄙視、兇惡的眼睛!

胖子和方老師似乎在死勁地勸說著什麼!——好象他們都知道了自己的這醜事!

伍家玉急出一頭汗來,他責罵自己:“我怎麼這麼笨!人家幾句嚇人的話,我就把老底端出來了。這事真要被捅出來了,又不知還有多大的麻煩大了!”他一急,伸手把眼前的夾竹桃葉子滿把一揪:“去你的夾竹桃!”——“呯”地一聲,伍家玉驚醒!——又是“呯”地一聲,原來是有人在走廊上砸水瓶!“原來只是個夢!”

小孩和老人,經常難分真實和夢境,笨蛋王這麼個年輕人,由於老亂想,也經常分不清真實和幻想的區別——他常疑惑腦子中所記憶的事是真是假!

他定了定心神想:“看來我、我也想分配分好點呀!”

看看天已真的大亮。他再平復了一下心情後決定:“想遠了沒用,還是來現快要緊。到寧溪去約她!和她再來一次,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其實學校裡,不少人已開始離校了。伍家玉賴著不走,他不走的目的,和別人不一樣,他不是為等分配結果,而是專惦念著那在寧溪的樂事:“就這個星期天,把她約出來,再來一回再走!”

他盤算著:“文紅那裡,就叫她妹妹帶個好就是了,不能再見面!免得節外生枝。可,可文絹要是來了,我和她,到哪裡才能做那事呢?”

伍家玉絞盡腦汁地想著:“寢室裡肯定不行,沒錢住旅館、就是有錢也不敢住旅館,太不保險了!對,對,就到華山公園那,那公園剛建,安靜無人!”

春剛走,暑方來,華山上,花嬌草媚,木林蔭深。

星期天,伍家玉耐不住色意狂心。約了文絹來華山上——這裡,山頭連綿,那在黑夜裡難以完成的事,在白天,一定會順利得多!他美滋滋地幻想著。

文絹穿了件水紅色的褂子,領口開得低低的,跟在他後面幾步遠——有人處,他們便裝著不認識。

這華山,臨江峙立,十分陡峭,平時少有人到。伍家玉對這點十分清楚。

可今天也怪,找了一個又一個地方,不是有人躲在那裡也情不可耐,便是那自己認為好的地方,早就是野矢遍地,讓人大為掃興:這裡、凹凸不平,不能正常工作;這裡、蚊蠅亂飛,影響革命情緒;這裡不太隱蔽,色心難安……

看似偌大的幾個山頭,找個能做樂事的地方,還真不容易。什麼天做蚊帳地作床,看來只是一個文人騷客的憑空想像!

在後面的文絹跟著他攀上附下的,開始有怨言地笑著說:“腳都走痛了”。

伍家玉看看實在找不到一塊合適的地方,也十分氣妥。走到一片略為平坦些的森樹林裡,也不管地上只有稀疏的青草,將就著便在樹上折了幾條綠色的松樹枝,鋪到地上!

自己一屁股歪上去,然後一把拉著文絹,擁到懷裡,盡情地撫摸親吻起來。

“你姐可知道了?”伍家玉想盡量紳士些,不時地亂問幾句。“現在她整天都不說話,變得孬孬的了。不過,看樣子,她有點曉得!但、但沒證據”文絹有些得意地輕笑:“晚上她一會睡倒、一會又起來看書,跟她一個房間,把人都煩死了,我跟小學裡說了,我也要個房間,過兩天我就搬過去,不和她住一塊了”……

伍家玉趁她說話之際,解開了她的上衣,在稀疏搖晃的陽光下,這畢真的呈現,讓他看得更清楚了:她的鼻翕根部,不僅有虛虛的小雀斑,嘴唇上,還有朦朦的毛絨。這讓一直以為女人全身應該光滑如玉的笨王,下意識地覺得不太舒服!奶頭,怎麼是暗紅甚至是醬紫的?上面還有如蛤蟆身上差不多的鼓泡?……這樣的尤物,反倒不如在燈光下、月光下朦朧的美感!

伍家玉在她上身揉捏了一會,手便先從褲外往她的下面摸去:感覺和以前兩回不同,這回,下面怎麼有硬硬的手感?

且不管它,他動手就要解開褲子,可沒想到文絹扭身不讓!——這大出笨王的意料!

伍家玉以為她白天害羞,有意做作,便勾引她道,用自己硬梆梆的下面頂著他,又讓她用手捏著自己的東西勸道:“受不了啦,快讓我來一下”。

看她還是不依,伍家玉抱著她耐心地勸:“別那麼正經,食色性也,古人都覺得這事和吃飯一樣平常,我們都有過了,還這樣攔著做什麼!”

“本來,是可以的——”她耐不住伍家玉的軟磨硬泡、終於支唔了:“都有過了,你還那麼急呀動!過、過兩天”。

伍家玉急著道:“大多同學都走了,我明天也要走!你就讓我再來一回吧”伍家玉想著什麼話能讓她就範:“前面那兩、兩回,就象餓漢只吃了幾個爪子---太不過癮!我過後仔細想想,總共進去還、還不到三五下,根本就、就不算”。

忽然。他又想起一個笑話來,這笑話,是剛跟胖子學來的:“你這回要不讓我好好地來一回,那、那我就成‘三衝’先生了”。

“什麼三衝先生”文絹順著他的話問。

伍家玉吞著口水,淫淫地道:“聽說有個古人,是個老先生,他假正經,娶了老婆,做那事,只進三下,絕不多進也不少”。

“為什麼?”文絹抿嘴笑問!

“他說,第一下,是為人倫。第二下,是為國家,第三下,是為繁衍後代。這三下,是迫不得已、必須的!多進了,那就是淫穢!”

“你編的吧”文絹笑著。

伍家玉看她笑笑的,邊說手邊又來了,心想:女人悅已者容,現在,看她樂得嘴上開花的,這次應該行了吧!——可事與願違,她還就是不讓解!

“哪根筋壞了?這些不可理喻的女人!”三番五次如此下來,讓伍家玉壓抑著的心裡,漸漸升起火來:“這麼求你也不行,不幹就算了!”

伍家玉把她敞開的胸衣往一塊一合,生氣地道。

文絹委屈地小聲音嘀咕:“今天不行,你、你曉得的——”

“什麼曉得?曉得什麼!”伍家玉實在不明白!

“我們走吧”他失望且懷著怒氣地道:“我上前,你在後面,離遠些,不要讓人看到”。

他一路走一路想:“既不想幹,跟著我跑這麼多路做什麼?這不是糊弄人嗎!”

伍家玉雖不好意思甩開她,但他大步在前面快走著,漸漸地把跟著小跑的文絹拉開了距離。有時,看看離得太遠了,他還假心假意地等一下,等她快到走到他身邊時,又快快地向前走去:“這是給她不配合的一種懲罰!”——禍害了別人的一生,他一點也沒上心,別人一時讓他不順,他就不問情由地充滿了憤怒!

情慾高、情商低——是笨蛋的第一特徵!

走到快要下山的時候,忽然,他聽到背後嚶嚶的哭聲,這笨蛋王倒也嚇了一跳:“不能太刺激她了,畢竟,是我佔了她便宜,可她,還、應當還真想著結婚,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麼一根筋了!得,得先哄哄她!”

笨蛋王變成了壞蛋王,他停下腳步,等文絹慢慢走到身邊,故意問道:“你怎麼了!快別哭了,別讓人看到!”

可不說還好,越說她哭得越厲害起來!

“你再哭,我就走了!”笨蛋王發恨地道!

哭聲小了些,文絹擦擦淚水,小聲音地問;“你、你就這樣走了麼”?

伍家玉更明白了自己的判斷:“這女人,當真了!”但他緩下口氣道:“你放心,等分配好了,我會寫信給你的!”

“那、那你可知道寄信的地址?”

“女人怎麼這麼好哄,她還當真了!”伍家玉隨口道:“我就寫到你家裡,你家裡是不搬走的,是、好象是隆阜鎮,多少號來著”——伍家玉裝著認真地問道。

“別寫到家裡,媽媽姐姐看到了都不好,你就、就寫到寧溪小學轉給我收!”

“行!”伍家玉爽快地答應了,又哄了她幾句,把她送上到寧溪的公交車,忽地想起一事來:怎麼跟她姐文紅道別?讓她帶個口信?

可又一想:在小丫頭面前說起她姐姐吧,會引起她的嫉妒嗎?

時間緊迫

畢竟春遊、愛戀了一場,不能和自己真正心愛的人、就這麼不打招呼地就走了——

伍家玉叫住在車門口的文絹——不知他要說何話,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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