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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眾光棍齊心誘老師笨蛋王妙計助小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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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二人去請女老師來跳舞,眾人都伸頭在門口望著。

小寶敲了敲門,半天,裡面沒動靜,再敲,還喊:“房老師,我是小寶,我帶吳老師來請你個事”

又是半天,門終於開了,一道燈光射出來“什麼事?”房老師顯然對深夜的造訪感到意外。

小寶道:“我在那邊房間裡放好聽的歌,你一天到晚都悶在房間裡,我們來請你過去聽聽玩”。

房老師婉拒道:“這大半夜的,還聽歌。以後再聽吧”。說著,就要關門。

體育老師一急,幫著說:“雖講我們天天在一塊,可你房間裡我們也從沒來過,怎麼頭一回,就要讓我們吃閉門羹,請不到,我們回去臉上無光”。

房老師聞言,笑道:“你們那歌曲聲音把樓道都震塌了,我在房間裡照樣能聽得清楚”。

“這不一樣,現場聽一點也不一樣,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小寶有點要強拉的意思。

“在、在哪個房間裡”——房老師鬆口了。

“在伍家玉的房間裡,他那房間寬,又沒東西”。房老師聽了:“你們先回,我一會就到!”

“好,我們等你”。

小寶和體育老師得意地互相使了個眼色,得意地往回去了!

“快、快快收拾一下,亂得跟雞窩似的”一回到房間,小寶趕緊招呼:把門窗都開大大的,一般煙味酒味,別把人家燻跑了”……

不一時,房老師婷婷地走了過來,手裡還捏了把小手電,外面套了件長長的灰白色披風,馬尾巴在腦後隨意地搭著,抿嘴淺笑地站到了伍家玉的門口。

眾人都側身相請,小寶躬立門口,還彎了個一百多度的腰,把手幾乎是貼地一劃,做了個西方紳士請的姿態。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少見多怪,在我們廠裡,每天晚上都有跳舞會,男的請女的跳舞,都是這樣的請,習慣成自然”

“人家電影裡也都是躬個身子,手拿禮帽,輕輕一劃,哪象你,光著手貼著地這麼狠狠地劃,要是不知道,還以為你在地上找東西”

“我這是對房老師能光臨,表示極大的謝意,所以才——不說了,房老師你請坐,坐椅子上。

說著,把房間裡唯一的一把高背竹椅子拖了過來,用新衣袖毫不可惜地揩了幾揩!

房老師沒坐,側身站到伍家玉床邊上道:“你們跳,我看一下就行”。

眾人再強求,房老師氣得要走,怕真僵了,大夥只好自己又跳起來,房老師怕碰著他們,又往床邊退了幾下,不想腳下一絆,側身歪到了床上,她趕緊用手一撐,方才立穩,笑道:“這房間太小,怎麼轉得開來”。

看看再無處可退讓,只好把屁股下伍家玉皺巴巴的床單抻了抻,雙手略提了一下褲腿,輕輕用手墊襯著坐了。

高節奏雄起,伍家玉和娘娘腔都不好意思再跳,只站在一邊抽菸!

伍家玉偷眼看燈下的房老師:臉皮雖是黝黑,但十分細膩平滑,大眼珠黑得深重如黑色珍珠,不留意、發現不了她那淡淡靜靜的美,只要她淺淺一抿嘴,腮邊就湧出兩個小小的酒窩。全身透著一股沉靜的書香氣質……

只有那尖頭麻桿和小寶,越扭越叫越有勁,一會下蹲,一會後仰,一會前傾……使出了所有花樣,還邊跳邊解釋:這是搓澡,這個動作是是洗臉,這個動作是——嘿嘿,有點下流了……跳著轉著,他把屁股前後一挺一挺地做著下流動作,忽地挺到房老師身邊,拽著她的手道:“來、來,來跳一曲”。

房老師甩開他的手道:“我不會,真的不會,你們跳,我、我走了”。

說著,就往門外走去!小寶眼看要當眾出醜,情急之下便叫:房老師,我老頭子老是念著你好,人好,你就給點面子,我們就轉一圈!

說著,又用一隻手強拉著房老師的披風衣角。見他祭出了校長,房老師腳步有些猶豫,眾人合力勸說,免得讓小寶下不了臺,小寶兩隻手抓住教道:“你這隻手搭肩,這隻手摟腰”——

二人擺好姿態,象摔跤一般地轉了兩下,房老師便掙開道:“我真的不會,以後學好了再、再來”。

眾人再要想留,怎麼還留得住!

等房老師一走,小寶氣得眼睛直翻:“臭老九們,都一個德性,給臉——發覺邊上伍家玉和娘娘腔有些不自在,他把話嚥了回去,用手摸摸芳老師剛才坐過的地方,再把鼻子往上聞聞道:”我就吸點她屁股的熱量……眾人大笑,伍家玉覺得有些噁心,順口道:“莫道荒山無歡樂,一群活寶窮快活。這山無名,不如我們就把這山取名叫、叫活寶山怎樣?”

——眾人叫好:乾脆,把伍老師的這房間,就叫活寶窩!眾人又是一陣快活地大叫……

幾天後,小寶又來了——

“伍老師,我們是朋友不是?”小寶一隻手緊捏著大重九煙盒,一隻手從中抽出一根,欲遞不遞地伸到伍家玉面前,鄭重地問!

“那當然,五百年修得同船渡,我們這能在一塊喝酒,起碼也得修上幾千年!——伍家玉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接著:“更何況,我一來,首先就碰上了你們,這就算不是天意,也是一種不淺的緣分。以後還請你們多多關照。你們路子廣”。

伍家玉他也想和他們真的粘搭。

小寶一本正經地:“別、別看我長得小,可為朋友做事,我是可以、雖不敢講兩肋插刀,可也是有力出力,有錢出錢”!

“那是當然,患難見真情,要不我們不也就成了酒肉朋友了”。

眾人都義氣地表示。“那,Xiong-Di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能請大夥幫忙”。小寶端著酒杯巡問。

‘你說,只要是能辦得到的”眾人齊聲,反正是口頭上的事,又不是要動刀動qiang地殺人放火,索性都爽快了再說。

伍家玉對這話倒是有些認真,骨子裡翻轉著:想不到這麼個侏儒樣的人,也還有這樣的心胸,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長得這樣,不自卑,已是難能可貴,竟還有這樣的義氣,可見人真是不可貌相,象鄧老先生一樣,人雖也矮,卻能幹大事……”那好“————

小寶把伍家玉肩膀使勁地一拍:“事成之後,必不忘記你的大恩大德!”

見他說得跟真的一樣,伍家玉心裡有點發毛,不知他要自己做什麼,要是力不能及、或者是違法亂紀的事——

只聽小寶輕聲道:“我想那房老師也不是一天二天了,但天天熱臉貼冷屁股倒也就罷了,還不見一點效果,我看她,多半是對你有意思,才這樣假裝正經”。

“不可能!”伍家玉立即否定:“我和她可是連一句話也沒講過,他也沒正眼看過我一下!”

小寶笑道:“我也想,象你這樣的人,找什麼樣的找不到,到時候找城裡有權有勢人家的女兒,自己就能平青雲,怎麼會看得上我們這山溝裡的人!”

伍家玉連忙解釋:“不是、不是我看不起她們,是、是她們根本就不可能看得起我們……我們這樣的,要什麼沒什麼的教書匠!””那天晚上,她來你的房間裡,別的一樣都沒上眼睛,就直接坐到你那亂糟糟的床上去了,不但不嫌,還給扯了扯被子,要不是有點那意思,怎麼可能——

伍家玉沒想到他會看得這麼細,自己真的還沒注意,羞紅了臉地大聲否定:“人家女孩子,都有那種住持的習慣,就是順手”——

“算了、算了,你沒有這心思更好,我可是想得連覺都睡不著,在廠裡上班也不安心,老是走神,學校裡,我感覺就伍老師你最仗義,你不如就幫我把她和我牽牽線”——

“說什麼話”伍家玉連忙解釋:“這種事,應該是你們找個女的和她熟悉的女性來講才合適,怎麼會想到我。不是我不幫忙,這事,真的是幫不上,要是真幫,恐怕還會是幫倒忙!”其實,這話只有一半是實話,另一半伍家玉別在心裡:“那房老師,我都不敢想,就你這樣子,也不拿鏡子照照,怎麼可能,不說你父親只是個老粗校長,就是局長,人家也一定不可能願意,看來癩蛤蟆還真的總是想吃天鵝肉”。

看他推辭,小寶失望地把臉沉了下來——

邊上的麻桿勸道:“也是,這事讓伍老師去可能還真不太合適,你這是病急亂投醫,得想個什麼得體的法子才好”。

說著,拉著小寶和伍家玉又喝了幾杯,看著小寶的一臉失落,伍家玉好象自己欠了人傢什麼似的,總想有個幫得上的法子,腦子一發熱,笑道:“古代小說裡,老有英雄救美成了好事的,這法子在現在應該也能行”。

“她連門都不多出,就是從房間到教室,有什麼美可救”小寶嘆氣。

伍家玉把眼眨了幾眨,輕聲道:“星期天,只有幾個家遠的老師在這樓道里住,房老師也常不回家,晚上,趁樓道里沒人,你叫麻桿裝是做賊的,在她對外的窗戶上用東西撬撬,裝著要進去偷東西的樣子,她一嚇,可能會大叫,你住在她對面,就趕緊跑去救,或者還跑到外面去追賊,這不就是英雄救美了。那女人一感激,你再往她房間裡去,她還好意思不搭理你”。眾人一時沉默——

“對,對”,小寶立時緩過了精神:“我還假裝摔了一跤,最好摔狠點!”小寶經人點撥,一下子開了竅,把眼睛望著麻桿!

麻桿道:“她窗外的那地,坑坑坑窪窪的,晚上更看不清,跑的路線我也不熟,伍老師對這裡熟,這敲窗戶的事,我看還是讓伍老師來最好”。

伍家玉有些猶豫,小寶拉著他的肩膀道:“剛才還說有朋友不惜兩肋插刀,現在就這麼一點事,就成了縮頭烏龜了”。

伍家玉囁嚅著道:“我、我、我怕”——“

有什麼好怕的”麻桿立即道:“這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誰還會說出去。再說,他老頭子是校長,就是有什麼有他頂著,你怕什麼,多大的事,就是開個開玩笑,有什麼大不了的”。

看著小寶那雙乞求的眼神,想想這樣事是自己提起來的,再說,和校長搞不好關係,和他家人搞好關係也可以以後少穿小鞋,不如就冒險一回,大概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這趴窗戶的事,小時候也沒少幹,現在,就再做一回!

想到這,他點頭同意了,還故作高明地道:“法不傳六耳,這事,也就你知我知”。

接著,三人邊喝邊計劃好了具體步驟!

星期天晚上,小寶按計劃先回到了房間,伍家玉下了麻桿的腳踏車,從小路往房老師對菜地的窗戶邊摸索而來!

天寒,下著零星小雨,沒打手電,怕人發現,全憑平時的感覺。他感覺自己心裡充滿了為朋友做事不遺餘力的豪情,象中國人民志願軍,心裡高唱著:雄糾糾,氣昂昂,我要去趴窗……

麻桿騎車在公路旁邊接應!

靠近窗戶,伍家玉收起勇往直前的大步,躡手躡腳地貓著腰,看那房間開著燈,但拉著窗簾!

他摸到窗臺下,再輕輕伸起頭,找了個有縫隙的地方用一隻眼往裡瞄,想看看她在做什麼,天天到現在還不睡!

小時候偷看過姐姐們睡覺,現在想起來覺得羞恥,這偷看別的女孩子,是不是應該算犯罪?

伍家玉猶豫著,但到這個時候,也只有咬牙幹了!

看清了:也沒在做事,只是穿著雙紅拖鞋,和衣仰在床上,雙手交叉腦後,直直地望著房頂,一動不動的!

“在想什麼心事吧”伍家玉想:可能也在思春,看她一本正經的。要是我、我大起膽子追她一下,不知能不能成?……

正要下手用準備好的小鋼鋸來假裝鋸窗戶的木柵,忽見她雙腳一抬,從床上起來,向窗戶這邊走來,好象是從窗簾的縫隙中往外看!

伍家玉知道:這樣肯定是看不到外面,只是女人的直覺,只要自己一動不動,就沒事——他屏住呼吸,紋絲不動,象一隻經驗豐富的老鼠!

果然不出所料,她在窗戶前盯了一會,便轉身從屋角拿出一隻塑膠盆,把熱水瓶子裡的水倒了些在盆子裡,一隻跟手絹一樣大小的白毛巾,就在盆盆裡。把盆側靠在床前的墊腳磚上。

“這是要幹什麼?”可以肯定這不是洗臉!

伍家玉的心驟跳起來——

不知會看到何事,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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