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腦回路,蘇語憐實在是理解不了。她破罐子破摔道:“不是虐待,是親吻。”不過這如狼似虎的吻,跟虐待也沒什麼兩樣了。
夏望跌坐在地上,張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好半晌,她回過神來,想起昨日攝政王懷抱自家小姐,還偷親小姐,這才將一切串了起來。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道:“小姐,攝政王他是不是……是不是喜歡您?”
蘇語憐驀地睜開了微闔的雙眸。
良久的沉默後,她重又閉上了眼眸,“你想多了。”讓她相信楚琅喜歡她,不如讓她相信母豬會上樹。
小姐如此疲乏,夏望也不敢再多嘴了,“小姐,要不您先休息,午膳時奴婢再喚您。”
“嗯……”蘇語憐幾不可聞地應了一聲,在夏望悄無聲息地退下去之前,又開口道:“午後命人傳喚大理寺少卿蘇駱舟。”
夏望的腳步頓了頓,“大公子?”
蘇語憐這一覺直接睡過了午膳。夢中她始終感到有一隻手掐在她腰上,那一股霸道的清香味也時時刻刻縈繞在她的鼻息間,恍惚中她更是被什麼東西死死地制住了,動彈不得。她想清醒過來,卻被拉入更深處。
在夢的更深處,她突然回到了七八歲時。她站在一處陌生的林子中,茫然地望著四周,隱隱約約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她不受控制地跑向了那流水的來源處,眼前模模糊糊地出現了一個漂浮在河流之上的人。
她頓時著急起來,想跑近一些去看看那個人怎麼樣了,眼前卻像遮住了一層大霧,怎麼跑也跑不過去。這時她耳邊響起了熟悉的呼喚聲:“小姐,小姐,大公子來了……小姐!”
蘇語憐猛地從昏昏沉沉的夢境中驚醒,夏望正擔憂地站在暖榻旁,“小姐,您是不是做噩夢了?”
她一抬手,便摸到了滿額頭滿臉頰的冷汗。
“不是的,應當不是噩夢。”她下意識否認了,轉瞬間,方才還清晰的夢境便愈來愈模糊,怎麼也記不起來了。
算了,一個夢罷了。蘇語憐在夏望的攙扶下起身,剛醒的嗓音有些沙啞綿軟:“大哥來了?”
“是,大公子來了有一會兒了,一直不讓奴婢打擾您。只不過奴婢怕耽誤正事,便自作主張來喚您了。”
“做得好。”蘇語憐誇了一句,坐到銅鏡前,簡單梳洗打扮了一番,遮住了那些曖昧的痕跡,臉色看起來也更正常了一些。
她左看看右看看銅鏡中的自己,確定並無不妥之處,才起身坐到了桌前,輕聲道:“讓大哥進來吧。”
“宣大理寺少卿蘇駱舟!”
不消片刻,一個身穿朝服的男子走了進來。他身形修長挺拔,五官俊朗而凌厲,年紀雖輕,卻頗有不怒自威的氣勢。他進來後一撩長袍,跪地行禮:“微臣蘇駱舟,拜見太后娘娘。”
蘇語憐急急起身,疾步走了過去,雙手託著他拱起的胳膊,“大哥,此處並無旁人,你我兄妹之間,又何必如此見外?”
蘇駱舟順勢起身,向後退了一步,面上的表情卻未鬆動分毫,公事公辦道:“不知太后娘娘召喚微臣,所謂何事?”
蘇語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她這個大哥,簡直比她爹爹還要難哄,這整日裡板著一副冰山臉,難怪至今都沒能娶上媳婦。
“大哥,你今日一定要這樣說話了?”她的聲音低了下去,轉過身子,賭氣道:“你非要這樣,那你走吧。”
她說完便一動不動,等著蘇駱舟的反應。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心裡漸漸沒底了,忍不住想要回頭看看人還在不在。
蘇駱舟站在了她身後一步遠的位置,見她回過頭來,略顯僵硬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的加更!加了一千字也是加更哈哈哈~今天真的是有事情耽誤了,小天使們多多擔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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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王妃嬌媚撩人(重生)》by硯心女官 清冷孤傲的靖王娶了號稱天下第一美人的渝西翁主。
而渝西翁主樑憶瑾自恃美貌,驕縱跋扈的名聲在外, 所謂水火不相容,眾人皆以為她必定會受靖王彥卿的冷落。
紅紗帳內,看著男人毫無平日裡斯文的樣子,梁憶瑾嫣然笑問:“不是說坐懷不亂嗎?”
彥卿眯了眯深邃的眼眸,話說得理直氣壯:“本王從不是坐懷不亂之人,不過這些年除了你,沒人能坐得進來。”
*
上一世的梁憶瑾驕縱狂妄,落了個除了長得好看,一無是處的評價。
重生後為保母國平安,她把身段低到塵埃裡去。
學著收起尾巴做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卻不曾想,有人將她重新送回萬人之巔,親手為她戴上鳳冠,引她受萬人朝拜。
*
大楚靖王顏如冠玉、風度翩翩,多少閨中夢裡人。
——那是你沒見過他殺人的樣子。
大楚靖王眼高於頂、清冷孤傲,不近女色。
——那是你沒見過他在王妃面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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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就不能是想大哥了嗎?”蘇語憐轉過身子來, 見蘇駱舟面色有所軟化, 便親親熱熱.地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將他往桌子旁邊拖。
“少來這套。”蘇駱舟嘴上不吃她這套,身體倒是誠實得很, 順從地坐到了桌子前。
夏望見狀, 手腳麻利地斟了一盞茶, 雙手奉上:“大公子請。”
蘇駱舟接過了茶盞, 抿了一口, 古井無波的眼神望向她, “阿憐進宮這幾年,從未召見過大哥, 此番急急傳喚,到底有何要事?”
蘇語憐乾笑了兩聲, 她這大哥可算是蘇家上上下下最不好糊弄的一位了。沉吟片刻,她決定開門見山, “今日,我在儀元殿見到了刑部侍郎季愉。”
蘇駱舟放下茶盞的手頓了頓, “然後呢?”
“大哥上書的奏章, 我也看過了。季愉當著我和楚……攝政王的面,反過來彈劾大理寺翫忽職守, 拖垮了刑部辦事效率。”
“哼。”蘇駱舟冷哼了一聲, 將茶盞不輕不重地摜在桌上,“既蠢且壞,倒打一耙的本事不小。”
他向來情緒不外露, 更別說如此直接地罵人,蘇語憐忍不住好奇道:“大哥,你跟這個季愉,是不是有什麼私人恩怨?”
“誰跟他有私人恩怨?”蘇駱舟劍眉擰了起來,一臉嫌惡,語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