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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綁地帶到陶凡面前,跪在陶凡腳下,陶凡命令手下把他按在刑凳上,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打他的屁股,把他打得痛哭流涕,不得不屈辱地歸順。

捆綁成了祝寒棲腦海裡百玩不厭的戲碼——因為他不乖,總是想著逃跑,陶凡不得不經常將他捆住,剝奪他的所有自由,讓他無路可逃。他對電視上各種捆綁的畫面格外著迷,總是忍不住偷偷幻想那是他自己。

那時他並不知道BDSM,甚至不明白同性戀是什麼。大人在小孩面前對於性總是諱莫如深,一切都要靠自己摸索領悟。祝寒棲也沒感受到自己對於陶凡不正常的依戀,他只是覺得自己和周圍的同齡人有些格格不入。到了小學高年級的時候小男生小女生已經開始有了一些朦朧的心思,周圍各種情書小紙條滿天飛,祝寒棲也收到過,但是他毫無興趣。男生私下都喜歡討論哪個女孩長得可愛,猜測誰喜歡誰,他也從來提不起好奇心。他的眼睛一直黏在陶凡身上,他想追隨陶凡的腳步,想考上陶凡的初中,雖然等他升初中陶凡已經畢業了。

陶凡太過優秀,這讓祝寒棲忍不住有些自卑。陶凡從小成績就名列前茅,而他一直成績平平;陶凡即使在全校師生面前演講的時候也是一副成熟自信的模樣,而他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都會說得結結巴巴;陶凡到那裡都人緣很好,無論是學校還是家裡小區的院子裡都有大把的小孩想和他一起玩,祝寒棲卻一直沒什麼朋友,平日裡大多形單影隻。

祝寒棲刻苦了一陣,總算也考上了陶凡初中。那個沒有作業的暑假,他卻沒再爬到陶凡的家裡——陶凡的父母給陶凡的房間按了一個空調,那個架在窗子下的空調外機擋住了他的去路。他也像是一夜之間長大了,再也做不成爬窗戶這種幼稚的事情。他和陶凡也從隱秘的好朋友退化成了普通鄰居,平時只有在陽臺遇到了會說幾句話。

那個夏天陶凡一家去一個海濱城市旅遊,回來的時候陶凡給祝寒棲帶了一個很漂亮的珊瑚擺件做禮物,祝寒棲卻怎麼也不肯收下——這麼大的擺件他藏不住,要是被媽媽發現了就完了。他沒法跟陶凡解釋詳細的緣由,只能含糊地說父母不許自己收別人的禮物。

“只是個紀念品啊,”陶凡有些著急,“旅遊給朋友帶的紀念品也不可以嗎?”

“真的不能收,”祝寒棲難過地咬著嘴唇,“要不你以後旅遊的時候給我寄明信片吧。”他家郵箱的鑰匙在祝寒棲手裡,他只有這麼多自由空間。

“好吧。”陶凡同意了。

陶凡一直信守著這個承諾,哪怕後來他去了外國,甚至是新婚後的蜜月途中,都給祝寒棲寄來了明信片。祝寒棲咀嚼著陶凡給他的喜糖,翻出了那一張張五顏六色的卡片。陶凡的問候一直那麼親切,大約對於陶凡而言他也是一個值得懷念的朋友,但也僅此而已了。有時候他會覺得自己曾經的那些幻想太過骯髒,都是他那樣不要臉的意淫,才給了他那麼慘烈的報應。

進入了青春期的祝寒棲格外沉默。課業的壓力除了讓他自己頭疼,也讓媽媽的嘮叨與日俱增。步入高中的陶凡依然優秀而從容,但是升入初中的祝寒棲就有些力不從心。他看似用功,其實自律性很差,很多時候表面上在看書,實際上在房間發呆,注意力很難集中。而且他還是不愛說話,有什麼問題也不敢說出來,不懂的東西總是埋在心裡, 不管哪門課都總有些知識點模稜兩可。而陶凡到了高中開始投身於各種競賽當中,高二就拿下了很多大獎,幾乎是早早鎖定了頂尖大學的保送資格,讓他向來低調內斂的父母在外談論起他來都忍不住滿臉自豪。

祝寒棲的媽媽本來就很不喜歡陶凡,自然是對這件事咬牙切齒,更加恨自己的兒子不爭氣。她花錢送祝寒棲去各種輔導班,略微有了一些成效,但是疲憊的祝寒棲卻愈發沉默。年齡越大,他就越看清了自己和陶凡之間的差距——他連考上陶凡所在的高中都很勉強,而陶凡要去的大學,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考上的。

他在憂愁和煩悶中迎來了身體上的一些變化,下`體開始有了毛髮,聲音有了變聲期的粗啞,臉上也開始冒永遠消不去的青春痘。這一切都讓他更加自卑,卻也讓他的睡前幻想變得更加粗暴殘忍。

那是一個普通的星期日,他下樓倒垃圾,卻剛好遇上上樓的陶凡。因為彼此課業都很繁重,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正面遇上過。他看到,比他大三歲的陶凡已經在不知不覺地長成了男人的體格。陶凡剛剛打完籃球回來,溼透的籃球服映出了他的肌肉形狀,額前的頭髮也溼溼地搭下來,讓祝寒棲幾乎看呆了。

陶凡看到祝寒棲,咧著嘴衝他笑了笑。那一刻,第一次相見時的煙花又在祝寒棲的心裡綻放了一遍。他像是收了驚的兔子,不敢再看陶凡的眼睛,急匆匆地從陶凡身邊跑開,臉上卻莫名有些發燒,倒完垃圾回到家還是沉浸在那種迷迷糊糊的奇妙感覺中。

那天晚上祝寒棲沒再去幻想就直接逼自己入睡,半夜卻在一片溼粘中驚醒。他又夢見了陶凡,和以往不同,陶凡和他做了那種事情,那種罪惡的、讓他難以啟齒的事情。他羞愧難當,身體卻舒服異常。他在種種複雜的情緒裡糾結著,再也沒有睡著。

他發現,他好像愛上陶凡了。

(四十七)

第二天祝寒棲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天矇矇亮就跑到陽臺上裝模作樣地讀英語。他等了好一會兒,看到陶凡赤裸著上身走進陽臺,睡眼惺忪地從衣架上扯下一件T恤穿上,然後回了房間。又過了十分鐘,他看到了陶凡騎單車離開的背影,被風吹起的校服像是揚起的帆,緩緩地開進了他的心裡。

這成了祝寒棲每天早晨起床的動力。陶凡所在的一中比他讀的初中離家遠很多,所以陶凡每天都比他提前半小時出發。在那之後他不再像以前那樣需要媽媽過來叫好幾遍,每天都早早地抱著英語書守在陽臺上。陶凡有時候會看到他,笑著和他說一聲“早”,有時候太過匆忙,不會注意到他。

每次見到陶凡都讓他心花怒放,要是哪天睡過了沒有趕上,能讓他遺憾一整天。他給自己要求從“儘量考上一中”變成了“一定要考上一中”,至於陶凡被保送的大學,他考不上也沒關係,那所北方的城市有那麼多大學,如果他能考上一中,能選擇的餘地還是很多的。

反正只要能看到陶凡就夠了。

祝寒棲開始學著控制自己的幻想。只有那天好好聽了課,寫作業也沒有走神,才獎勵自己睡前幻想和陶凡的故事,否則只能默揹著課文入睡;如果考試沒達到自己預設的目標,他就用自己的鋼尺抽打自己的手心,如果家裡沒有人,他就對著鏡子抽打自己的屁股。

無論是父母還是老師都從來沒有體罰過他,他很怕痛,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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